單一諾的建議全票通過,他們幾人很快敲定了啟程的日期。
念秋剛生產幾天,還有些放心不下小板橋,畢竟他晚了半個多月才出生,而他的型在當時來說也算是巨大兒了。
新生命在眼裏是新的開始,正好這個時候也是準備要讓整個大陸改革換新,所以很重視小板橋。
改變一個時代很件風險極高的事,希能看到一新力量儘快崛起。
鄭板橋的滿月酒因為單一諾他們要走提前到了九月初六。
去看念秋母子的時候,單一諾再三叮囑,月子一定要做足四十二天,而且月子裏只要條件允許是可以沐浴的,只是不能盆浴。
中午溫度最高的時候,和泠雨教給鄭澤初怎麼給孩子沐浴,爾後又給念秋洗了個澡。
「我走了你就喊鄭澤初幫你,不要不好意思,相公最大的責任就是在這個關鍵時候照顧你知道嗎?」邊幫念秋試著頭髮邊囑咐道。
念秋紅著臉點了點頭沒說話,倒是一旁的正常直接保證會按時給沐浴。
與他的爽快相比,豪爽的念秋反而顯得十分扭。
單一諾投給他一個讚賞的眼神,豎起大拇指道:「好樣的,陪陪你的妻兒,傍晚時分,我要帶師傅和胥天翔去那裏,你準備一下。」
說的那裏是哪裏別人不知道,他卻十分清楚。
而且要去那裏的話他的確要準備準備,尤其是有了孩子,他更要注意。
去之前的準備很簡單,最主要的是回來的時候。
傍晚,讓雲木喊來蒼暮,挽著胥天翔的手道:「走吧!我帶你們去看個好東西。」
「明日就要啟程了,你這丫頭究竟在賣什麼關子,是不是又惦記上誰了?」蒼暮寵溺的看了一眼,別有意味的問。
聞言,放開胥天翔的手臂,笑著挽上蒼暮道:「師傅去了不就知道了。」
「你啊!」
蒼暮嗔了一眼,讓靠在自己胳膊上,半帶著往所指的方向而去。
胥天翔黑著一張臉,對原本靠在自己上的小人被蒼暮搶走這個事實十分不滿,可儘管不滿,他也只能忍著。
一行人走著走著就離開了飛雲莊,從後門出去以後往平時放作坊廢料的園子後面走去。
琥珀的廢料都集中放在一個園子裏堆積著,等待著以後集中理。
堆座兩層樓高的小山,擋住了園子後面又新建的幾個作坊。
作坊里明顯有什麼易燃的東西,沒有太的況下,裏面時不時會冒出一些火花。
鄭澤初早早在作坊外等候著他們的到來,看見他們過來時直接領著他們去了最裏面的作坊,那裏放著他所有的果。
從在樂清縣,鄭澤初算出那些計算機都要很久才能算出的東西以後單一諾就做好了讓他做這件事的準備。
認為只有能準確計算好各種數值的人才能做這件事。
看著擺在長桌上的東西,才真的相信鄭澤初就是上天送給的禮。
「這些是……」
「火藥。」直接回答了蒼暮沒有問出口的話,認真的說道:「這些就是會炸的火藥。」
來到這裏以後,只在和胥天翔親那日聽到了彷彿是鞭炮聲的靜,後來在和泠雨閑聊時才知道那本不是鞭炮。
那個靜是十幾個人在一旁打鐵鞭發出的響聲,是至高無上的人才能的待遇。
其實說白了,就是現在社會中稱作甩鞭的東西產生的響。
「帶有長引線的大炮,可以用在戰場上,用炮筒將其出,落地即,火焰極熾。」指著炮彈和大炮解釋完又指向一旁的鞭炮道,「這種鞭炮,可以用在喜慶或者哀喪的日子。」
說完拿出一串最小的鞭炮讓鄭澤初去作坊外點燃。
點燃這串鞭炮有兩個目的,一是慶賀念秋生子,二是讓胥天翔和蒼暮看看火藥的威力。
雖然是極小的炮仗,但也發出了一陣噼里啪啦的巨響。
雲木在胥天翔的示意下讓暗衛回去莊子,告訴眾人不要驚慌,靜出自他們自己人,沒有什麼異常況。
「大炮可出多遠?」胥天翔看著放完鞭炮的地方問。
鄭澤初收好手中的火摺子道,「至今為止,做出來的炮架能將炮彈出五十丈到一百丈的距離,再遠距離的弧度我還沒有計算好,所以還沒能做出來。」
寧國的計算方式,五十丈大概是一百七十米左右,也就是說這個大炮最遠能出三百米。
按照單一諾原本的計劃,鄭澤初能算出二百米左右的距離即可。
並不是瞧不起他,而是紫心說人腦能算到這種程度已經算是厲害的了,剩下的就由它直接給現的組件,再用它們做出更遠距離的大炮。
短短十個月的時間,他居然算出了三百多米。
再一次刷新了對他的認識,甚至在想,歷史上最聰明的一個數學家是不是就是他的原型。
「諾兒。」蒼暮突然蹙眉看向問,「你要澤初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難不你要……」
「師傅放心。」猜出蒼暮心中所想,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解釋道:「我是為了能阻止戰爭才研製這些的,它們就是我和各國首領談判的底牌。」
「可是……」
蒼暮對雖然很放心,但他還是不免有些擔心火藥的誕生究竟是好是壞。
好似讀懂了他的心思,慢慢走到他的邊,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他被看的渾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說吧!」
「師傅不是看過時代的變化了,應該知道它是時代進展的必然產。而且,硝石已經隨可見,就算我不用,也會有其他人用,它的產生是無法避免的。」
想說,既然已經無法避免,為什麼不先一步掌握。
當想到蒼暮那顆悲天憫人的心,顧及了他的,沒有說的那麼直白。
也是不想他因此想到薛雨霜而增加他的心理負擔。
很早之前就已經很想問他,薛雨霜是不是也曾和他說過關於火藥的事。
「你想用這些和其他諸國談什麼條件。」胥天翔突然發問。
回頭,非常認真的看著他道:「我想他們接協調,無論有什麼矛盾都能通過一個組織對各國進行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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