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幾個和婢沒什麼,可剛被掌摑的楊公公會讓袁鷥鷥輕易得逞嗎?
賢妃提著一顆心看向一直哈腰站在一旁的楊公公。
「貴妃娘娘息怒。」楊公公上前一步行禮道:「後宮的和婢犯了錯,錯都在奴才,是奴才沒有教好。貴妃娘娘覺得生氣就直接拉出去打死即可,您若因此氣壞了子,不然奴才們可擔待不起。」
語畢,他立刻擺手讓后在殿外的侍衛進來,把剛剛在袁鷥鷥上的那幾個都拉了出去。
安靜的正殿立刻響起了陣陣求饒聲,楊公公扭頭不語,賢妃就算有心要救下他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還有一個。」袁鷥鷥掃視著殿中眾人道,「是一個會武功的婢趁本宮不備,踢倒了本宮,才讓那些才有機會撲到本宮上的。」
賢妃和櫻蘭不約而同的看了看混在人群中的一個婢。
此人對賢妃來說還有一個妙用,萬萬不能有事,給了櫻蘭一個眼神,讓推出另一個婢頂下了此事。
和婢都被拉走,袁鷥鷥才算消氣,但並沒有罷手,把目投向了賢妃。
「淑貴妃娘娘,賢妃娘娘。」楊公公搶先一步道,「皇上讓奴才來通知兩位娘娘參加今晚的宮宴,皇上說了,貴妃娘娘尊貴,賢妃娘娘有孕在,二位缺一不可。」
袁鷥鷥聽聞要參加宮宴,連忙問皇後會不會去。
得知胥天宇並沒有讓皇後去參加宮宴的意思便屁顛屁顛回去準備了,賢妃也直接被拋之腦後。
與不同,送走楊公公以後的賢妃臉凝重,盯著地面愣了半天的神。
胥天宇此舉只想為之後的事做鋪墊,卻怎麼也想不到,就在宮宴之上,再一次出現了像皇后和袁鷥鷥一樣的形。
熱鬧的宮宴之上,賢妃下的鮮順著流到了地上還不自知。
正在獻舞的舞姬看到地上的鮮驚呼了一聲癱在地上。
宮宴就此結束,楊公公又一次帶人把宴席上的所有人都盤查了一遍,最後毫無收穫。
次日,太後去了趟怡和宮就直接來到了書房,看著因為此事而十分憔悴的胥天宇心疼不已。
「楊公公。」太后看向楊公公問,「昨晚的盤查,可有什麼發現嗎?」
楊公公輕輕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胥天宇道:「不過奴才有一計可封住悠悠之口。」
「什麼計謀,說來聽聽。」胥天翔猛的抬頭問。
堵住悠悠之口是他們眼下最最重要的事,即使推卸不掉賢妃小產的責任,也不能讓事繼續發酵。
持續被說是上天的懲罰,久而久之就會喪失了民心,他這個皇帝便了罪魁禍首。
尤其是袁國公的死,他真的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奴才認為,皇上應該大張旗鼓的徹查此事。如果膳食上查不出問題,可以從別的方面手。」楊公公上前一步低聲說道,「奴才曾詢問過太醫,他們說可以致使子小產的除了口的東西外,還可從香料方面下手。」
「香料?」
「香料?」
胥天宇和太后相視一眼,同時用讚賞的眼神看向了楊公公。
幾日後,在賢妃小產以後總是活蹦跳,笑的合不攏的袁鷥鷥便了此事的替罪羊。
楊公公拿著一盒香,讓幾個押著袁鷥鷥到了眾人齊聚的儀宮。
聽完那盒香中所摻雜的東西后,眾嬪妃紛紛後退了幾步。
「皇上,那香料明明是……」
「朕雖然寵溺你,但是也不能容許你殘害朕的子嗣。」胥天宇打斷袁鷥鷥道,「朕真是沒想到,你為了加害皇后肚子裏的孩子甚至都不顧自己的孕。害死朕的兩個孩子還不夠,居然把手向了賢妃。」
「臣妾沒有,皇上,臣妾真的沒有。」袁鷥鷥聲淚俱下。
「皇帝。」太後起沉聲道,「哀家在這後宮待了大半輩子,還從未見過如此惡毒之人,你還聽狡辯什麼。打冷宮,此生無召不得踏出冷宮半步。」
「不,不,不要……」袁鷥鷥掙扎著要起,「皇上,你聽臣妾解釋啊皇上,你不能這樣對臣妾啊!」
胥天宇和太後設下此局就是為了讓袁鷥鷥來了結此事,整個宣判的過程快的離譜,草草就定下了罪名,讓事在眾人驚訝的目中結束。
袁鷥鷥沒有半點辯駁的時間,因為此事有太多疑點,不容辯駁,所以註定要為此事背鍋。
能在後宮待上幾年的人都可以說是人,各個都能看得出事有蹊蹺卻沒一人為袁鷥鷥說話,緣由很簡單。
最近被寵上天的袁鷥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在做的每一位都得罪過,包括皇后。
此時的境當真應了那句:不作就不會死。
當日,胥天宇一道聖旨傳遍整個後宮,皇后,淑貴妃和賢妃的小產都是淑貴妃所為,淑貴妃用能致人小產的香料除掉皇后腹中的孩子也搭上了自己的孩子。
得知賢妃懷有孕以後,故技重施,致使賢妃也小產。
聖旨下來以後,宮中多人出面作證,淑貴妃經常去找過賢妃的麻煩,揚言要除掉腹中的孩子為自己的孩子陪葬。
這件事就很快傳遍了整個上京城,袁鷥鷥立刻變得臭名昭著,甚至有人散播流言,說才是殺害袁國公夫婦的真正兇手,也是嫁禍了單一諾。
至此,這場鬧劇就完的畫上了句號。
而明白此事真相的丞相只得修書一封,讓賢妃把給胥天宇服用的藥全部理掉,不得再提小產之事。
賢妃自己也明白此事不能細查,只得自食其果。
正當丞相苦於無計去面見胥天宇時,暗衛押送著一輛馬車到了丞相府。
丞相見到馬車裏坐著的人頓時喜出外。
為了避免尊主再用這人做其他事,他決定立刻帶著這人去為賢妃罪,以免因為那件事讓丞相府連累。
傍晚時分,他提前通知賢妃以後便帶著此人接上櫻蘭送來的一個婢後去書房面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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