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諾想通這些的同時,蒼暮也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眉頭越蹙越。
沒等發現他不對的問話,他突然看向未發一言的胥天翔。
「平兒。」他嚴肅的問,「你現在還記不記得自己和胥宛月的合作是什麼,為什麼會讓諾兒去沼澤邊的懸崖。」
「只記得要幫忙送什麼人回去,至於細節……」胥天翔蹙眉頭,好似在思索什麼,然後他沖著不遠喊:「木,你可知道什麼嗎?」
雲木現,看了眼胥天翔又看了看蒼暮,目停留在直勾勾看著他的單一諾上。
他的確知道一些事,可說起這些就要提到單一諾的傷心事。
不僅僅是他,所有人都不想提起那段過往,畢竟那件事是藏在心深最痛最深的傷疤之一。
「說吧!」勾了勾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道,「不用有所顧慮。」
「忘憂谷,祁師兄……」雲木哽咽了下,看著道:「屬下按照師傅的吩咐把重傷的胥宛月帶回了淳王府,當時爺要一掌要了的命,突然說能幫你回到屬於你的世界。爺當即便停了手,還問怎麼才能送你回去。」
「那就對了。」蒼暮起蹙眉道,「之所以會去忘憂谷又知道你的底細是因為穿上那個披風闖進了平兒的臥房,在高燒的平兒口中得知的一切。」
那日他回房中以後覺到的異樣並非空來風,肯定是胥宛月就在他旁邊不遠。
如果那時候他能想到世上還有可以讓人的東西,定然不會說那麼多話,暴那麼多信息給胥宛月。不知道那麼多事的話,可能也就不會發生後面這些事了。
往往不外緒,什麼事都能冷靜的面對,任何況下都能鎮定自若的蒼暮眼中盡顯自責之。
單一諾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眼中的神,也明白他會這般的緣由。
「師傅,爺爺一直跟我說,很多事都是早已註定了的,就算有人能未卜先知避免事在某些方面發生,可最後的結局永遠都不會變。」含笑安他道,「玉哥哥的事,不是師傅的錯,也不是其他任何人的錯。」
是命運跟開的玩笑,同樣也是命運對的考驗。
各種考驗都是為了幫長,最終讓長為應該達到的境界和模樣。
只有那樣,才能知道讓穿越千年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也只有那樣才算是沒有辜負那些不惜犧牲自己只為護周全的人們。
「王妃不屬於這裏,屬於哪裏?」胥天翔突然開口問道。
「我屬於哪裏,都不重要。」轉頭看向他,「現在的我就屬於這片土地,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屬於這裏。」他一步步近,很認真的看著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屬於本王,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不準擅自離開本王半步。」
說完他就直接打橫抱起,大步走向馬車。
拍著他的脯,一直喊著讓他放下來,畢竟是大白天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臉上有點掛不住。
可現在的他可不在乎這些,任怎麼打怎麼喊都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這番作讓在馬車裏足足躲了兩日都沒敢在眾人面前頭。
原本回上京城就有要找胥宛月的打算,發現了斗篷以後更要知道的下落才行。
「據李縣令所說的消息推斷,帶走胥宛月的應該是丞相,給嘉樂哥哥發個消息,問問有沒有到丞相府,丞相怎麼安排的。」單一諾吩咐道。
「是。」雲林在馬車外應了一聲。
「看來此次回上京城必須得大幹一場不可了。」抿了一口香茗道,「王爺可有什麼異議嗎?」
他把拉進懷裏,深的看著道:「本王只想看看你穿嫁的樣子。」
「王爺是在求娶本閣主嗎?」
「你是本王的王妃,當年本王沒有明正娶嗎?為何還要再次求娶?」
「因為本閣主當年給你寫了休夫書,你已經被本閣主給休了,所以,王爺想要本閣主變你的王妃還要再求娶本閣主一次才行。」
想要和他有個完整的婚禮,希將來他能再來求娶,然後堂堂正正的再嫁給他一次。
在這之前,必須要確認他們的將來不再有任何阻礙。
想到良國之行以後要做的事,心裏就開始害怕,怕等不到他再來求娶。
畢竟始終都不確定,完的使命以後這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還能否再長長久久的留在這裏。
即使祁爾說會長命百歲,也始終帶著懷疑的態度。
太多穿越劇的結局都是穿越之人完自己的使命以後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若留在這裏,就不能去做那些事,可不忍心看著那麼對人的心白費又不得不去。
所以提前說了的想法,不想讓自己留下憾。
眨著大眼睛,等著面前的人給回復,也可以說是等著他點頭。
假如他不準備答應,也做好了用強的手段著他答應的準備。
「本王回京以後,立刻按照你的要求,三六娉,再次正式迎娶你為妻,可好?」
他之前的話是肯定的語氣,後面又帶著反問的語氣把問題拋給了。
古代人,男子從不詢問人是否願意嫁給自己,都是肯定的告訴子他會娶為妻。
今日,的男人問:他娶為妻,可好?
激的著他的臉頰道,「不用三六娉,也不用太正式,你我簡簡單單的拜堂親就行。不過,太皇太后的一年喪期還未滿,這次回京還不行。」
「好,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他慢慢湊近,「只是在親之前,你不許再勾起本王的心火,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證你下次這般看著我的時候我還能不能忍耐得住想立刻要了你的心思。」
一個激靈從他懷裏出來,咬著下坐到了另一邊,生怕他真的大發,讓再次陷尷尬。
他低笑兩聲,整理下袍,並沒有讓雲木停下馬車就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十月底的寒風最能降溫,他出了馬車直接飛而去。
將他們對話盡數聽耳中的泠雨和雲木看著他遠去的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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