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別的男人,是我的男人,誰敢在他面前撒野,我就會讓誰試試野馬被馴服的過程。」
單一諾非常的嚴肅的看著周圍所有的人,一字一句的說著這句話。
燕子聽到這句話再一次炸,石頭卻及時點了的道趁麻痹的時候扛著回了莊子。
蒼暮和杜邵軒相視一笑結伴先行了一步。
其他人也都跟在他們的後緩緩進莊子,就連泠雨和雲木等人也都沒留下做電燈泡。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單一諾的舉對胥天翔來說代表了什麼,他們也都清楚,他們家爺不需要任何人服侍在邊,只想要安靜的他的幸福時。
胥天翔也確實是這麼想的,此刻的他只要有護在他前的小人就夠了。
只不過他只顧沉寂在自己激,熱沸騰又很幸福的世界裏,在眾人離開以後,也隨著人流落跑的小人就那麼從他邊溜走他都沒有發現。
等他回過神,只看見了一個即將消失的角。
幸運的是,那個落跑的小人沒有輕功,兩條跑不過他如飛燕的速度。
「娘子要去哪裏?」他攔住的去路,戲謔的問。
「我,我,我回院子沐浴,然後,睡上一覺,昨晚幾乎沒睡,現在覺得子乏……啊!」
還沒說完,他抱起,腳尖輕點騰空而起。
「你要幹什麼?」警惕的看著他撅問,「他們都還沒有走遠,你不怕丟臉我還嫌尷尬呢!」
「放心,為夫還不至於猴急到這種程度,先帶你回院子,沐浴之後再說也不遲。」
「說什麼?」
「說說看你的男人應該有哪些特權,你,應該對你的男人盡到什麼職責。」他穩穩的停在院子裏,看著院子外的方向道:「泠雨,幫王妃沐浴更。」
他說完徑直走向東廂房,雲木很有眼力勁的吩咐暗衛在東廂房準備沐浴的東西。
泠雨推著目瞪口呆的單一諾來到浴湢間的時候,還沒能回過神。
剛剛說那番話完全是因為已經下了決心不再藏對他的,所以不經意間就開啟了護犢子模式。
並沒有想和他進一步發展的意思,也沒有……
可他卻徹底誤會了,怕是今晚就逃不掉要和他行夫妻之禮的命運。
並不排斥這個,只是不想現在和他在一起,想等他願意承認自己是裝失憶,說出他的目的,好好談一談這些事以後再做決定。
別的不說,只說把的護夫行為判定為是護犢子這一方面如果被胥天翔知道,怕他就要被氣的吐。
更別說還存著別的小心思,依舊懷疑他失憶的真假,甚至還懷疑他的目的。
不論以前還是現在,他對的從來都沒有變過,即使用錯了方法,也都是因為他,想要給最好的。
每一次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各種因素所致結果卻總是不如人意。
也許,就是因為這些事讓他心中十分的悔恨,自責,所以才想忘記它們,和重新開始。
對於他來說,只要和在一起,記不記得從前都不重要。
泠雨正幫坐在塌上發獃的單一諾著漉漉的秀髮,胥天翔輕手輕腳的走進臥房,擺手示意不要出聲,讓悄悄退了出去。
他拿起布巾繼續幫拭秀髮,還時不時把手指放進烏黑的秀髮上輕幾下。
「雨,我最近總覺頭髮好像很枯燥,你看看發梢是不是有分叉了。」抱膝而作,側頭靠在手臂上道。
「可能是趕路的原因所致,發梢很好,沒有分叉。」他道。
聽到他附有磁的聲音差點反的從榻上蹦起來,還好他眼疾手快的按住了的肩膀。
「張什麼。」他輕輕拍了拍的肩膀道,「你若不言語就起,我豈不是要拉傷你,都有可能會拉掉你一縷青。」
「你,你怎麼進來了?」
「為夫怕等太久娘子沐浴后落跑,回來以後再不承認剛剛你說過的話,就提前過來了。」
「我哪有?」
「在為夫的印象里,你向來都很會耍賴。」
撇了撇,收回仰視著他的視線垂眸不語,鼓著腮幫子轉著眼珠子不知又再琢磨什麼壞主意。
即使發現了的小心思他也沒有明說,上揚著角繼續幫拭頭髮。
過了好一會,他放下手中的布巾,輕著乾爽的秀髮眼神慢慢變得迷離,臉也微微開始泛紅……
怕這種頭的曖昧作持續太久會讓他們尷尬,也怕自己不住他上那甘松香的,咬著下鼓足勇氣轉頭想要跟他好好聊聊。
殊不知,此刻的他其實正想要將扳過來,主的轉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剛轉就看到放大版的桃花眼出現在眼前,瞬間淪陷其中。
以前的不相信人會出現自己控制不了的緒,就算到荷爾蒙的影響,也同樣能控制的住自己,不會讓自己做出太出格的行為。
而現在,明明還不想和他發展到這種地步的卻無法控制自己的。
的不停的向他靠近,急切的想要投他的懷抱。
就在他們即將放飛自我的時候,最先主的他不捨的放開了的,瓣剛分開的瞬間他又不控制的輕啄了一口。
從他盡量制著也還是很急促的呼吸就能知道他是有多麼不想就此罷手。
看的出他心的,可不明白他為何會在此刻收手。
十分費解的看著他,無聲的詢問他緣由,把自己之前的堅持忘的一乾二淨。
他也不閃躲,迎上火熱的目,帶著忍的語氣道:「此刻我恨不得把你融進我的里,可我不能這麼自私,不能在你還沒有釋懷的時候就要了你。」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此刻的他就是君子中的君子。
沒等說話,他抵上他的額頭道:「諾兒,即使我不記得咱們的過往,那也不代表我會忘記我你的那種覺。」
五個月多月了,從他們在運來客棧醒來,他說他失憶以後這是他第一次喊的名字。
不是安兒,是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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