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府。
嘉郡主被接回府已經幾日,依然神志不清。
得知自己被瑞王玷污,幾乎發了瘋,用剪刀自殘了幾次后,魏侯夫人只能人將綁起來。
「傻孩子,此事無人知曉,你何必傷害自己?」魏侯夫人抱著兒哭得眼淚都幹了:「你快點好起來,一切都和以前一樣。你還是太后寵的表侄。你還能做皇后。」
嘉郡主癡癡獃呆,被綢帶捆著,髮髻和裳都很凌。
這時,曲盈荷帶著丫鬟走進來。
「呦!還想著做皇后呢?」曲盈荷嘲諷道:「軍馬案牽連,整個魏侯府都搖搖墜。老爺在外面四求告,夫人和大小姐還在這裏做夢?」
魏侯夫人雙目赤紅,惡狠狠地瞪過來:「閉上你的臭!滾出去!」
曲盈荷哼一聲,扭著子走了。
回到自己小院不久,魏侯便回來了。
見他垂頭喪氣的模樣,便知沒人願意幫他。人人都急著撇清關係,不落井下石已是良善。
曲盈荷上前挽著他的胳膊,來到榻前,倒了杯熱茶放在他手裏:「老爺,你喝口茶吧!」
魏侯用力將杯子往桌上一放,重重嘆了口氣:「如今連太后都不能保我們,這可如何是好?」
曲盈荷面擔憂:「難道我們真的要坐以待斃?」
「不坐以待斃又能如何?」魏侯激道:「信王手握證據,我無法推。那些書信到底是怎麼落到他手中的?我要徹查,府里定有鬼!就算是死,我也要先宰了他!」
曲盈荷眉心一跳,急忙道:「老爺,先別忙查什麼鬼。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度過這一難關?」
魏侯怒道:「你說如何渡過?」
曲盈荷手帕抵著下,轉了轉眼睛:「奴家倒有個主意,只是……」
魏侯道:「什麼主意?」
曲盈荷言又止:「那奴家說了,老爺千萬別生氣。」
魏侯催促道:「你想到什麼,快說吧!」
「或許瑞王也可以幫咱們。」曲盈荷小心覷著魏侯臉:「嘉郡主不是與他已有夫妻之實嗎?若是將嘉郡主嫁給瑞王,咱們就了姻親,瑞王好歹能為我們說句話。」
魏侯蹙眉:「瑞王?」
「而且嘉郡主了瑞王妃,就算魏侯府真的保不住,最起碼不會連累。」曲盈荷道。
魏侯陷沉思。
曲盈荷的話不無道理,瑞王如果出面保他,就算不能免罪,也能從輕發落。大不了削爵抄家,起碼能保住命。
半盞茶后,魏侯起往外走。
「老爺,這麼晚了,您去哪兒呀?」曲盈荷追在後面問道。
魏侯頭也不回道:「去見瑞王。」
翌日,魏侯來到夫人的院子。
一進門,看見嘉郡主癡癡傻傻的模樣,皺了皺眉頭:「怎麼還是這副樣子?大夫開的葯喝了沒有?」
魏侯夫人抹淚道:「喝不下,那葯實在難喝,一喂葯兒就往外嘔。」
魏侯嗅了嗅,屋中果然有酸臭氣,臉愈發難看:「那就灌下去,堵住的!」
威風八麵的高冷王爺娶了傻子王妃,本以為男強女弱他把她吃得死死的,剋扣她的月銀,連飯也不管飽。誰知,王妃抽風起來不要臉,粗暴起來賽金剛,撩起男人無下限,掛起招牌當大夫,富甲天下好不好?她傻他認,可是她媽的彆動不動就犯花癡病,看到男人就走不動路。這是怎麼回事?爺:王妃呢?衛甲:爺,在後院摸小侍衛的手,說他內分泌失調了!衛乙:不對,王妃說他不行了。某爺磨牙:本王腎虧了,讓她死回來給本王看看。
前世,沈鸞那寒門出身的渣男夫君給她喂過兩碗藥,一碗將她送上了權傾天下的當朝大都督秦戈的床,一碗在她有孕時親手灌下,將她送上了西天,一尸兩命。兩眼一睜,她竟回到了待字閨中的十五歲,祖母疼,兄長愛,還有個有錢任性的豪橫繼母拼命往她身上堆銀子。沈鸞表示歲月雖靜好,但前世仇怨她也是不敢忘的!她要折辱過她的那些人,血債血償!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