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焰抬起頭，果然是慕言抱著胳膊站在外面，笑盈盈地著：「怎麼樣小人，牢飯好吃嗎？」

姜清焰淡淡道：「多謝世子關照。」

姜清焰不是傻子，哪有府衙大牢飯菜乾凈又味的，不餿不臭沒有蟑螂已經是難得了。

看府衙大老爺那個昏聵的樣子，轄下牢房能是清水衙門才怪，一點銀子不打點，能過得這麼安靜舒心，鬼都不信！

慕言微微一怔，隨即無奈地笑了一下：「我就說聰明的人最討厭，真是一點樂趣都沒有！」

「我知道世子並不想為難我，」姜清焰著他：「我真的只是個尋常醫，世子到底為何一定要探究我的世？」

慕言挑眉：「你若是尋常醫，遇到強盜絕不是那種反應，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除了份。你不敢見，所以去撬商人的門……」

他靠近一步，目咄咄人：「我原以為你是朝廷海捕的逃犯，將你帶到衙，卻也沒有被當場拿下。如此我倒是更好奇了，你究竟為何不敢見？」

姜清焰嘆了口氣，低頭開始吃飯。

慕言沉了臉：「還不肯說？再不說下一次被拉到菜市口砍頭的就是你！」

姜清焰從碗裏抬眼看他：「世子，這麼稚的把戲就算了吧，你明的形象都被毀了。」

慕言見把戲被拆穿，不滿地撇撇：「真是無趣！」

他打小就逗小姑娘玩，臨街的小姑娘都被他捉弄個遍，等人家哭鼻子了，他又地買糖去哄。

就是這個過程。

也就仗著長了一張好臉，投了一個好胎，否則早就被人打死了。

「你一直不肯說，是準備一直在牢裏住下去嗎？」慕言著姜清焰道：「姑娘家的青春可是沒幾年，等你人老珠黃再把你放出來，連我也不肯要你嘍！」

姜清焰低頭小口小口地嚼著飯，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慕言這麼多年沒見過這麼難纏的小姑娘，每一拳都像打在棉花上，氣都無撒：「誒，你……」

忽然，姜清焰臉大變，神痛苦地扭曲起來，手裏的碗摔在地上。

慕言大驚失：「你怎麼了？快來人，把牢門打開！」

獄卒慌忙跑過來，姜清焰這時已經跪在地上，捂著腹部痛苦地起來。牢門一開，慕言和獄卒都衝進來，兩人剛到姜清焰邊，忽然一片白煙撲面而來。

慕言心說不好，想要屏住呼吸已經來不及了，兩一，單膝跪了下去。

旁獄卒已經翻著白眼躺倒在地。

姜清焰神如常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著他：「慕世子力深厚，果然非比尋常。」

慕言惡狠狠地瞪著：「你麻煩大了！」

姜清焰嗤笑一聲：「是嗎，慕世子還真有幽默。」

俯下，慕言想猝不及防地出手掐住的脖子，結果一抬手，自己差點摔個狗吃屎。

姜清焰盯著他：「世子，你中毒了，若是後半生還想做個男人，就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