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舀了一勺粥,仔細吹涼了送過來。
姜清焰垂目看了看:「哪來的碗和湯匙?」
慕言忙解釋道:「在附近人家裡找到的,都用雪洗過了,乾淨的。」
姜清焰抬眼看他:「不敢勞煩世子,我自己來。」
「哎呀,別這麼客氣了,娘被我氣病的時候,我都是這樣伺候的。」慕言道:「來吧,張!」
姜清焰往後躲了躲:「不敢占世子這麼大的便宜,心裡過意不去。」
慕言一瞪眼睛:「你還真敢想!」
說著將碗和湯匙遞到手裡,趁著姜清焰低頭的工夫,屈指在頭上敲了一下。
姜清焰沒有理會,慢慢地將粥喝完。
「怎麼樣,還敢自己一個人上路嗎?」慕言坐在旁邊,抖了抖襟:「不聽勸告,你跟我一起上路,你若聽話哪來這麼多危險?」
姜清焰擰眉看他:「世子勸告我什麼了?又幾時邀請我與你一同上路?」
這人倒打一耙的功夫真是出神化,怎麼有臉說這些?
慕言自知理虧,乾咳一聲:「之後的路和我一起走吧,我也會北境。」
姜清焰點點頭,隨口問了句:「世子怎麼會及時趕到的?」
慕言這隊人來得太及時了,那狼眼看就要撲上來,慕言他們再晚一步出現,姜清焰兩人不死也得傷。
慕言頓時臉微變,迴避姜清焰的目:「我那邊有點事,看你急著走,擔心你有危險,便立即理了,然後就一路追來。幸好趕上了,幸好!」
其實他早就到了,見到有狼群朝姜清焰落腳的木屋過去,便起了嚇唬的心思,便讓屬下按兵不,關鍵時刻才點起火把嚇退狼群。
當時弩箭都搭好瞄著那頭進屋裡的狼,若是它撲上去,就一箭死它。
本來以為能看到人梨花帶雨的模樣,沒想到卻見識了姜清焰的鎮定和勇,慕言不得不刮目相看。
姜清焰知道他在避重就輕,但沒有追問下去。不管怎麼說,這詭異的村子和襲來的狼群,肯定不是慕言為對付設下的局。
有人保護,姜清焰這一夜睡得比在客棧還安心。
第二日,姜清焰多給了車夫一些銀子,讓他趕車回去。
車夫再三謝,駕著馬車離開了。
姜清焰跟著慕言的隊伍,一路來到北境。
「你要住在那哪裡?」慕言牽著馬走在姜清焰邊。
「世子給個建議,這裡哪家客棧比較安全?」姜清焰目在街兩側的商鋪掃過。
「慕王府最安全,」慕言湊過來,笑眼如月:「跟我回王府吧!」
「不必。」姜清焰直接拒絕。
「王府空房多得是,隨便你住,不收房費。」
「不必。」
「王府吃喝可比客棧好多了,廚子都是這邊最有名的!」
「不必。」
慕言嘆了口氣,就知道不會答應。
姜清焰看到前面有間大客棧,便向慕言告辭:「多謝世子一路關照,有緣再見!」言罷就往前走去。
慕言想住,但最終也沒能張開口。
【雙重生+死對頭+男強女強+釣系執法+宮斗權謀】天家忌憚前線手握整個王朝兵力征戰的阮家軍,一紙賜婚,將其獨女變相作為人質留在京都,制衡前線。為避免此生不再遇上和她斗了一輩子的瘋狗,她逆天改局,保下前世殉情的苦命鴛鴦,為和離做準備。某日。春暖花開的小遲畔,遠遠望去,一對璧人正在釣魚。湊近看,女子一個勁拉著魚桿,推開要教他的人,后面男子貼著她耳邊。“魚不是這樣釣的,得慢慢的由著這魚把氣力都用完,時不時再松松桿子,花光它的精力,否則出了水鬧騰的你抓不住,得讓這魚認命。”“麻煩,拖上來砸死就成!”“慌什麼...
簡介: (重生,瘋批VS病嬌,互寵互撩)前世被渣男所欺,遲挽月死的淒慘。重活一世,渣男又假意示愛,遲挽月手握彎刀插入他的心髒:“好呀,本郡主挖開你的心來看看是不是真的。”綠茶陷害,遲挽月刀尖抵著她的臉,笑的陰戾:“你猜我能不能在人皮上刻出花來。”眾人瑟瑟發抖,本以為這樣的瘋子沒人治得了。卻瞧見她日日纏著那病嬌王爺,模樣又嬌又軟。“阿昭長得真好看,往後我們的孩子一定像阿昭一樣。”“阿昭若害羞,親親我,我便知道你也喜愛我了。”眾人皆看寧懷昭總一副傲嬌不領情的模樣。轉眼便瞧見他掐著小郡主的腰將人堵在逼仄的小巷子,從她的眼角親到唇角,眼眶發紅:“阿寶怎麽能對別人笑嗯?莫不是真讓本王打造一座金籠將你關起來,才肯乖乖的哄著本王?”
容鶯喜歡當朝帝師這件事,本是沒多少人知曉的,連她也只敢對自己的貓唸叨。只因她是個極不起眼,又不被在意的人物。 也只有她記得與聞人湙在瓏山寺的朝夕相伴,記得患難中的不離不棄與真心相付。 —— 叛軍攻入皇城的那一日春光正好,青牆映着雪似的杏花。叛軍統帥奉帝師之命捉拿皇室子弟,以做到斬草除根。 容鶯面對着追來的叛軍,鼓起勇氣問道:“是帝師要我死嗎?” “這是自然。” 直到那一刻,她才恍然夢醒,原來在聞人湙眼裏,她也算不上什麼要緊的人。 所謂真心交付,不如說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 潔白的杏花飄落在血染的衣衫,映入聞人湙寒涼深邃的眼眸。他想不通,這樣怯懦膽小的一個人,怎麼會有勇氣自刎。 遂問向侍從:“公主沒有哭鬧嗎?” 侍從答道:“未曾。” 他愣了一下,忽然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