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塵不是諷刺常瀅瀅,是覺得常瀅瀅在做生意這方面很厲害。
常瀅瀅想到都要從王家買回房子了,也就沒必要和王嬸解釋什麼,所以面對王嬸的咄咄人,沒有說什麼,反而和明落塵繼續竊竊私語。
王嬸鬧了半天也沒得到常瀅瀅一句話,氣得火冒三丈,“常丫頭,風水的事另外說,你挖的坑怎麼辦,我現在都要擺攤了,難道你讓我在坑里擺嗎?”
“不用,你原來是怎麼擺攤的,就怎麼擺攤,坑快填好了,不耽誤你做生意。”明落塵說。
王嬸想讓常瀅瀅賠錢的目的沒達到,覺得后槽牙有些擱舌頭。還想繼續,旁邊的人催促趕擺攤,只好轉回家,“別催了,都等著哈!死男人,你還在里面磨蹭什麼,趕擺攤做生意。”
之前被明落塵放到附近放哨的紙人們全在加把勁填坑,明落塵拉著常瀅瀅避開了塵土飛揚,其他人倒是沒想到這個,于是弄得灰頭土臉的。
男人黑著臉站在原地,他沒想到常瀅瀅們的作這麼快。要是他剛才沒及時出現,恐怕都不知道們挖到了東西。
他對于常瀅瀅邊的人很是好奇,不過此時看不清楚對方的模樣,只能等天亮后再認臉。
王嬸租了常家前門的三分地,連著他家的三分地一起擺早點,雖然人彪悍,但做的東西確實好吃,于是攤子剛擺好,已經有不人占座了,紛紛開口點餐。
明落塵和常瀅瀅也自然而然地坐下,兩人費力挖坑,這時候肚子也得咕咕,于是也跟著點了不好吃的。
王嬸哪里遇到過這麼好生意的時候,也不再想著要從常瀅瀅那拿回點租金的事,開始專心做吃的,每一桌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食的香氣彌漫在四周,男人等一群被困的城管執法人員終于意識到一件事,他們好像自由了。
那些原本圍住他們的人要麼散了要麼坐下來吃早餐,就他們傻乎乎地一不,后知后覺的他們差點沒尷尬挖地。
“老大,這家的面好吃,反正我們也要等,不如坐下來邊吃東西邊等?”
幾人附和,就連天狗也低聲嗚呼,想著能吃點什麼。
男人攥著拳頭憋著氣,最后還是松了,“吃,我們還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天亮后還有誰敢妨礙執法。”
“吃都堵不上你們的是嗎?要吃就趕坐下來,你們不坐,還有人等著坐呢。”王叔走過來,要不是擺的桌子就在這幾個人的面前,他早就人過來坐下了,哪里還等著這幾個人猶豫。
“你怎麼說話的,信不信……”
“婆娘,這里有個人要打我!”王叔也不怕被人嘲笑,大聲喚妻子。
王嬸只允許自己欺負自己的男人,絕對不允許外人欺負,聽到丈夫的喊,拿著菜刀就過來,“誰,信不信老娘一刀下去!”
王嬸的彪悍來勢洶洶,別說是剛開口嚇唬王叔的人,就是男人也不敢與來的。
最后相安無事,男人幾個坐下來占了一張桌子。
天終于亮了,混沌散去,出了一切。
明落塵和常瀅瀅還在大快朵頤,本不在意別人的目。
男人終于看清了兩人,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明落塵的側臉,連正臉都看不清。
他看完人看地方,此時的常家門口哪里還有什麼坑,地面平平整整,本不像是被挖過的樣子。
坑已經不重要了,他要的是挖出來的東西,以及整個常家。
男人看清了明落塵們以及地方,其他人也都看清了男人一行的模樣。
因為男人他們上穿著執法隊的服,所以大家之前的懷疑不再立,男人他們的份無需質疑,他們是真的在城管執法。
有人借著混沌膽子是大的,可是一旦看清楚了,膽子就了,趁著還沒被盯上,趕悄悄離開,不敢多待。
有人倒是不怕,還似笑非笑地看著男人他們,說的話也和之前說的差不多,無非是覺得男人他們沒事找事,管過線了。
常瀅瀅還真的不能像明落塵那麼淡定,被盯得實在是渾不自在,忍不住開口:“明小姐,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吃飽再說。”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好吃的擺在面前,休想讓擺食的無于衷,又不是神仙,一頓不吃得慌。
常瀅瀅注意到紙人們都不見了,就連老祖宗也不見了蹤影,小聲問:“你的那些紙人……”
“跟著那誰進去院子里了。”明落塵說。
前門是關著的,看不到里面,常瀅瀅放心了。
明落塵和常瀅瀅還沒吃完,男人已經站在們這桌旁邊,渾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
“有事?”明落塵邊吃邊問。
“挖坑的事,你們難道還想抵賴?”
明落塵吸溜碗里最后的面條,端碗起來喝湯,最后碗空,滿足地打了個飽嗝,這才抬頭看向男人。
發現男人的模樣長得還白凈的,正因為臉白,所以臉上一點點瑕疵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把一死人味藏起來的,就憑他臉上的死人斑,可以確定,這人的芯子已經被換了,不是原。
男人這樣的況倒是讓想起了邵家二爺邵進,他的外表是他,可里面早已經不是他。
邵進是惡鬼上,這位,有點看不,這真是有趣。
明落塵對著男人出了一抹只有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笑容,男人沒來由地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他本沒看懂明落塵的笑容。
“既然無話可說,那就出你們挖到的東西,不然就跟我們回去一趟。”
“我們挖坑是布置風水,倒是丟了點東西在坑里,你想要?”明落塵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男人比高出一個頭,需要抬起下才能和男人對視,或者說是和套著男人的東西對視:“你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壞人風水這事,可是會遭雷劈的,你要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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