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喬謂升也親口說了相信,姚氏才鬆了一口氣。
自己的丈夫不過是兒,在地方上也確實不錯,可是在京城裏可就實在不夠看了,若不是生活在伯府,這麼多年的家底累積著。
再加上如今的家主喬謂升在朝中還有些勢力,靠著喬謂鵬那點兒俸祿,日子可真不知道如何過了。
這也是為何心底深實際上也盼著長房無子,好過繼自己的兒子,那這一大份的家業才能是的。
當然,這會兒是再不敢再有這樣的想法了。
那個林孝升,可真是要害死!
喬玉言笑地將姚氏送出了門,心裏便開始琢磨著事兒。
又尋出紙筆,將自己想起來的關於前世的事一一記錄下來,仔細鎖好了,才往寧和堂去。
如今是將去寧和堂當了自己的每日功課。
只不過寧和堂里老太太人卻有些被喬玉言整懵了。
在看來,自從徐氏懷孕回來之後,這個有孕的兒媳婦倒沒有怎麼變化,那個不著調的孫兒卻變化極大。
就不說林孝升這件事上的出挑了,就說來自己這裏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些。
不但每日的晨昏定省雷打不,每天下午還定時出現在跟前,也不做什麼,就是陪著說說話兒。
剛開始老太太是沒有什麼好臉的,見著來,沒讓坐一會兒就開口趕人。
原想著就那樣的子,要不了兩天就沒了新鮮,也就不會再殷勤了,可誰想這丫頭日日來,這都多久了,也未見失去興趣的樣子,每天過來,臉上還帶著笑容,毫不介意前一日遇到的冷臉。
現在讓老太太還是沒有什麼好臉,只是到底沒直接開口趕人了,乾脆由著去,反正也礙不著什麼。
只不過若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在這裏獲得什麼好,那這個黃丫頭可算是打錯了主意。
實則老太太也沒想錯,喬玉言確實是有些功利心,也算是看出來了,老太太雖然不喜歡,可也不是那種沒有人味兒的人。
一日一日,時間長了,總能老人家對改觀。
不說討得的歡心吧!只要是正常的祖孫相就足夠了,畢竟本朝崇尚孝道,與老太太好關係於而言委實重要。
清溪臺有小廚房,原是剛開特意要求的,當然是有些不合理,不過如今倒是可以派上用場,王嬤嬤和七夕們都是打南邊一起帶過來的,那南方的小點心做起來是得心應手。
這一日送一回,甚至能一個月不重樣。
當然,不是寧和堂,外書房喬玉言也不落下,只是那到底是在外院,喬謂升又有許多正事兒,也不好常去打擾,也是覷著他有空,便過去晃晃,表表孝心。
只是這幾日倒是有點兒意思起來,但凡只要去了喬謂升的書房裏,過不了一會兒,必然又會有人來造訪。
不是有事要求表哥的裴姨娘,便是許久沒有見著想念爹爹的喬玉寧。
連一向不背後說人的七夕都有了微詞,「這裴姨娘和二姑娘也太過分了吧!防賊似的放著姑娘,難不姑娘就不能跟老爺親近了不?」
喬玉言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這是好事兒。」
七夕被這句話說蒙了,想了好半天都沒想明白這怎麼就是好事兒了。
喬玉言只是笑,這當然是好事兒。
裴姨娘和喬玉寧這副模樣不正說明了們怕喬玉言與喬謂升走得太近麼?
既然這是們不願意看到的,就正好說明了這是應該努力的方向!
從前來老太太跟前請安,喬玉言是時常缺席的,如今不但缺席不存在了,就連請安的時辰也比旁人更早。
姚氏又念喬玉言那日的點撥,便也樂得在老太太開心的時候,說一兩句好話,倒是讓在寧和堂里的眾人當中自在了許多。
這一日恰好徐氏也在,原本喬玉言是打算等徐氏一道走,哪知道老太太將徐氏留下了,便只好一個人先回清溪臺。
誰知才走到花園兒,就聽到有人。
「姐姐,等等我!」
喬玉寧一邊扶著丫鬟的手,一邊追過來,等到了喬玉言旁邊,忙不迭輕輕拍著口,小口地氣。
兩個人年紀只差幾個月,同樣都是小姑娘,但是眼前的喬玉寧一舉一中,明顯便多了幾分淑的優雅。
哪怕是這樣氣吁吁的形下,看著也不覺狼狽。
這樣好的皮囊,加上這樣好的演技,實在是個難得的人才啊!不去唱戲真是有些可惜了!
當然,這也就是心裏想想,喬玉言挑著眉看向,淡淡地問:「怎麼了?有事?」
喬玉言一句話喬玉寧噎住了,好一會兒出傷的表來,「姐姐你是怎麼了?怎麼如今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說著緒越發低落下去,「從前自祖母那兒出來,咱們倆總在一,要不是去你那兒,要不是去我那兒,可眼下,這大半個月了,你竟一次都沒有去找過我,我去清溪臺,你也總是要麼在睡覺,要麼在忙什麼事兒,說不得空。」
忽然一把拉住喬玉言的手,楚楚可憐的樣子,彷彿了極大的委屈,「妹妹若是做錯了什麼事兒,姐姐你直說,便是打我罵我都無妨,可別不理我呀!」
喬玉言只覺得自己手上像是被纏上了一條毒蛇似的,毫沒有覺到來自對方的姐妹深,只覺得渾的汗倒豎。
「你想多了!」喬玉言的語氣仍舊不咸不淡,臉上也沒有半分容,只一點點把手出來,「這不是這段時間大家都在說學的事兒麼?我上背著那樣的名聲,心自然不好。」
喬玉寧聞言一瞬間就將臉上的委屈換了濃濃的關心,「原來是這樣,我也為姐姐擔心呢!」
這無切換的表實在是一門絕學,喬玉言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只是看著心裏也覺得噁心,當下便冷笑了一聲,「說起來,安郡王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瞞過你,怎麼一向冰雪聰明的妹妹你難道也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妥當麼?難道……我不聰明,妹妹你也變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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