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寫意一聽,這是有故事啊?頓時就來了神。
「怎麼了?唐喬有了心上人了?誰啊?做什麼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陸二更加像是霜打的茄子。
「有心上人了,你這麼激做什麼?」
「我能不激麼?我這一輩子就這麼完了,稀里糊塗的一侯門深似海,所有的希都寄托在唐喬上了,必須要替把好關,嫁一個好人家啊。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配得上我家唐喬的。」
「對,你作為主子,必須要嚴格把好關。」陸二神一震:「那種來歷不明,又見不得的小白臉,一看就沒安好心眼。」
「什麼小白臉啊?」花寫意追問。
陸二這才忿忿不平地道:「昨天晚上,我有事要找唐喬商議,去小院裏找了。結果,結果......」
花寫意挑眉:「結果看到唐喬那裏有男人?」
「可不就是!」陸二一拳捶在桌子上:「唐喬守著門不讓我進去,可屋子裏分明有男人輕咳!」
花寫意「噗嗤」一笑:「有男人就是人家養了小白臉了?你深更半夜的能跑去人家唐喬的住,還其名曰談公事,人家別人就不能了?自我,狹隘!」
「可那個男人分明經常去那裏,已經很了!」
「何以見得?」
「旺財就在院子裏呢,我闖進去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就從窗子裏翻出來,躍上屋頂逃了。旺財竟然都不,不是常來常往是什麼?」
花寫意眨眨眼睛:「闖進去,沒挨揍?」
「氣人的就在這裏,唐喬竟然惱怒,沖我大發雷霆,我能不氣嗎?翻臉比翻書還快,旺財都比有良心。」
花寫意心中一:「你說,旺財見了他不?」
「可不是嘛!我用了一盆子的豬肘子,才好不容易跟它混的。」
一瞧就是居心不良。這小子這是吃醋了。..
花寫意「噌」地站起來:「唐喬現在在哪?」
「不知道。」陸二搖頭,太:「昨晚喝多了,還沒去店鋪里呢。」
花寫意撇撇:「難怪,許多公司嚴同部門員工談,果真影響工作。」
「什麼公司,的?」
「我說我現在就去找唐喬,幫你問清楚。」
「真的?」陸二挑眉。
「還煮的呢!瞧你這點出息!拿出你男人的肚量來,別讓唐喬瞧不起你。」
陸二輕哼:「你怎麼不對宮錦行有點肚量呢?」
「我不去了,睡覺去。」
花寫意作勢回屋,陸二忙不迭地攔住了:「別啊,別啊,還想讓我替你賣命不?要想馬兒跑,總要給馬兒吃草是不?」
不用陸二催,花寫意自己都迫不及待想知道,那個夜半三更,待在唐喬房間里的男人是誰。
立即出府,首先去了鬼醫堂,唐喬沒在,又去了小院。
旺財見到,立即歡喜地上躥下跳,興地雙眼冒。
花寫意摟著旺財的脖子,腦袋:「旺財,你告訴我一聲,昨晚誰來找過你唐喬姐姐啊?你怎麼都不知道保護好唐喬姐姐?」
唐喬站在一旁,皺皺鼻子:「肯定是陸二跑去你跟前告狀了不是?」
花寫意站起來:「咱家旺財忠心護主,能讓它放行的,可不是尋常人。是不是他來過了?」
唐喬抿著兒,用腳尖碾著地面,碾出一個坑來。
「他不讓我跟您說。我也怕你生氣。」
「他來做什麼?」
「來我這裏拿葯。」
「傷了?還是生病?」花寫意忍不住還是有點擔心:「他功夫那麼厲害,可是被那神人所傷?」
「不是傷,是他那日為了跟蹤那個神人,冒著嚴寒在屋頂之上一不地趴了大半夜,了風寒。」
「厲害嗎?」
「子沒有大礙,就是他擔心咳嗽會暴他的行蹤,所以才會找我拿葯。」
「他一直在跟蹤什麼人?」
唐喬了一眼,緩緩吐:「漠北人。」
漠北人!
「你說那日在這屋頂之上聽我們說話的,乃是漠北人?」
唐喬點頭:「雲公子說是,還是諳查王叔的人。」
是他?!
花寫意心裏一陣激,飛鏢傳書,潛漠北人部的,竟然是雲歸言!
「他有沒有說別的?比如他為什麼要跟蹤這些人,跟漠北諳查王叔之間又有什麼讎隙?」
唐喬吞吞吐吐,言又止。
花寫意有點著急:「你倒是快點說啊!」
「雲公子說,您如今已經記不得以前的事了,也不相信他,有些話,即便說了,您也不信。」
「信不信,你倒是先說啊。」
唐喬輕輕地咬了咬下:「這些漠北人可能就是殺害了花將軍的兇手!」
「什麼?!」花寫意十分驚訝:「他說的?」
唐喬點頭:「雲公子要是想殺花將軍早就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花寫意默了默:「那他有沒有說,漠北人為何會殺了我父親?可是因為當年雁翎關之辱?」
「當年雁翎關一役,諳查王叔自然知道,是故去的夫人冒名頂替的花將軍。」
花寫意眸驟然瞇:「那這些漠北人殺害我父親是為了掩藏什麼?」
唐喬認真地著花寫意:「您真的想知道真相麼?」
花寫意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一字一頓:「是不是,十幾年前,殺害我母親的,就是他們?」
唐喬一愕:「小姐您知道?」
果然!
花寫意地握起拳頭:「我早就應該猜到的。我母親那麼優秀,連氏怎麼可能是的對手?
諳查王叔府上門客眾多,不乏奇人異士,武功高強之輩。豈能忍當年奇恥大辱?
也難怪,我父親與連氏敢對著我指天發誓,說我母親之死與他們毫無關係。」
「怎麼沒關係?」唐喬冷哼:「當年漠北人找上將軍府尋仇,就是他們出賣的夫人與小姐您的行蹤。所以小姐您才會乖乖回到將軍府,就是要借賜婚一事,給他們一個教訓。」
花寫意這才恍然明白,一直以來,宮錦行質疑自己分明早有機會逃走,為何非要等花轎臨門,打將軍府一個措手不及,原來竟然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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