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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第365章 誰敢反抗,殺無赦!

花寫意眼尖。

「棺材裏藏了人,一定是想容,你果真殺了,讓給謝四兒陪葬了!來人,將棺材蓋打開!」

這次,到輕舟與追風大顯手了。

有往跟前沖的,有擋著的,形勢立馬就了。

「花寫意,你放肆,竟然故意損壞我兒棺木!本侯跟你拼了!」

「你草菅人命,害我妹妹,未免太不將我們攝政王府放在眼裏!我也跟你拼了!」

富貴侯是乾瞪眼,花寫意則不一樣,一向是行派。

今兒,暫時沒讓宮錦行來,就是為了自己好蠻不講理地撒潑。

萬一不能找到諳查王叔下落,他不在,也好有個迴旋的餘地。

如今棺材裏的確有貓膩,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卯足了勁兒,輕描淡寫地就把跟前的侯府侍衛甩飛,然後再次拿出當初踹飛宮錦行棺材板的勁兒,「嗨!」的一聲,直接就將棺材蓋掀飛了。

一道黑影從棺材裏直接一躍而出,向著花寫意當就拍了過去。

花寫意今日是有備而來,早就瞄準了這口棺材,掀開棺材蓋的同時,一把淬毒銀針就朝著棺材裏撒了過去。

而輕舟與追風,就等這一刻呢,手中長劍直接向著棺材裏的人揮了過去。

三方夾攻,黑影為求自保,只能形一頓,狼狽躲避。

花寫意定睛,果真如自己所料,棺材裏的人不是諳查王叔是誰?

暗中將力蓄滿掌心,朝著諳查王叔毫不猶豫地一掌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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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活該,打不死自己好歹也解氣了。

諳查王叔正手忙腳地躲避追風與輕舟二人的夾攻,還有花寫意激而出的銀針,即便有三頭六臂,也躲不過花寫意這雷霆一擊。

心口中掌,被直接又拍回了棺材裏,輕舟二人眼疾手快,重新蓋上了棺材蓋,一屁坐了上去。

花寫意一聲呵斥:「諳查王叔!朝廷四通緝,搜查不到,原來竟然是被侯爺你窩藏在侯府里。這可是窩藏要犯,私通他國之罪,侯爺,如今你可還有何話要說?」.br>

突然的變故,令周圍的人全都愣住了。

今天可以說,又是一波三折啊。只要是有攝政王妃在的地方,那熱鬧絕對驚險刺激。

私通漠北,這個罪過可不小,侯府這下子,被人家捉住把柄了。

富貴侯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大將押后陣,宮錦行該上場了。花寫意只不過是個王妃,這陣勢,不住。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宮錦行的馬車恰到好地,不不慢地,就來了。

他馬車都不用下,開車簾,淡淡地吩咐:「來人,將私通漠北,窩藏逃犯的富貴侯拿下!與諳查王叔一起關天牢!」

虎衛軍一向是對宮錦行馬首是瞻,聞言上前,就將棺材裏的諳查王大綁捆了起來。

富貴侯是有恃無恐,依仗著自己乃是太后老爹,渾然不將宮錦行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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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誰敢捉我!我乃是富貴侯!」

花寫意眨眨眸子:「在西涼,一個侯爺還有攝政王大嗎?這算不算以下犯上,違抗旨意?」

宮錦行一唱一和:「算,誰敢反抗,殺無赦!」

侯府的侍衛也不敢彈了。

富貴侯也不敢彈了。

乖乖地束手就擒。

圍觀賓客躲得遠遠的,就唯恐自己也被牽連進來。

宮錦行著花寫意:「夫人驚了。這裏給本王就好。」

花寫意搖頭:「我妹妹的下落還沒有找到呢,只怕兇多吉。」

「人命關天,富貴侯,你招是不招?」

富貴侯心知肚明,此事自己還是坦然代比較好。可是當著文武百,這麼多圍觀百姓,他豈肯向著宮錦行與花寫意低頭認罪?

自己威嚴就然無存了。

更何況,花想容死得凄慘,一會兒的功夫,臉都潰爛了。

找出來,大家瞧了,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而且會激起民憤。

因此一梗脖子,不肯招認。

宮錦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人,肯定還藏在侯府。輕舟,繼續搜,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輕舟領命,威風凜凜地一擺手:「給我繼續搜!」

剛才無憑無據,自己不敢太放肆,更何況,還有侯府的人一直干預。

如今富貴侯已經落馬,那還怕什麼?牆都給他敲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花想容的就被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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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富貴侯藏在書房的夾道里。

富貴侯擔心生變,提前關閉並毀壞了機關。輕舟費了大的功夫,才砸了牆壁,找到花想容的

面目全非,見者不忍目睹。

王媽哭得撕心裂肺,聞者容。

花寫意忍不住也悲從中來,淚落如雨。

一時間議論紛紛,百姓義憤填膺。

正所謂,法不責眾,圍觀百姓指著富貴侯,揚聲唾罵,恨不能上前揍他一個鼻青臉腫。

富貴侯夫人催促謝瑾:「你快些去求求宮錦行,讓他手下留。」

瑾站在人群之後,神有些木訥,眼神空而又麻木。

這兩日,想得太多,知道遲早會有這樣一天,自己父親與宮錦行反目仇。

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樣快。

求他?

他現在只怕對自己也恨之骨吧?他但凡心疼自己一丁點,也不會跟花寫意一同聯手,這樣毫不留地將侯府連拔起。

若是說,窩藏諳查王叔,還有一

花想容的悲慘死狀,已經引起了民憤,侯府,只怕就要分崩離析,徹底瓦解了。

虎衛軍一批又一批的人進出,向著宮錦行回稟最新發現。

他們從富貴侯的書房裏,搜查出一樣又一樣的罪證,還是眾目睽睽。每一樣,都足以令百姓義憤填膺。

包括貪贓枉法,買,圈地霸凌,雖說富貴侯很是小心謹慎,已經在盡量消滅罪證。

可是他侯府做過的惡事太多,哪裏是他想毀滅就能毀滅乾淨的?

罪行未定,家已經抄了。

當謝靈羽得知侯府生變,甩開太皇太后,急慌慌地趕來,事已經了定局。

即便出面,也不過是自討沒趣。

惹得起花寫意,惹不起宮錦行,惹得起宮錦行,惹不起西涼的百姓。

更何況,還有一個長安的齊景雲。

慌了。

因為,侯府就是在朝堂之上屹立不倒的背景,若是侯府完了,所剩的,也不過就是一個太后的名分而已。

西涼的朝堂,宮錦行是要一手遮天了。

遠遠地看著,最終也只能無力地揮揮手,命令隨宮人:「回宮!」

樹倒猢猻散。

終於一曲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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