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小憐已經痛哭流涕的跑遠了,一邊跑,一邊還嚷嚷著要找大夫,一副自己快死了的模樣。
正主都跑了,旁邊的那些混混也沒敢留下,沒一會兒就紛紛散開了。
柳笙笙手想要把上的蛇給拿下來,結果那蛇又一次盤到了的胳膊上,還藏到了的袖子里。
無奈,「你這樣,我還真不好意思殺你了……」
回到蒼王府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小棠早已習慣的早出晚歸,也沒有多問,等洗漱乾淨換好服后,便乖乖為準備了晚飯。
正吃著,小棠突然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邊,「娘娘,王爺來了!王爺他來看您了!」
瞧這手舞足蹈的樣子,別提有多開心。
柳笙笙卻有些愣神,南木澤來找自己幹什麼?
他那麼討厭自己,總不可能是來看自己的,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心虛的同時,南木澤已經面無表的走進了院子,隔著老遠問。
「那日木言西死時,上可有玲瓏?」
原來是來問事的,沒發現什麼就好……
柳笙笙暗暗鬆了口氣,才道:「玲瓏是什麼?」
「一塊似玉的寶石。」
南木澤站在不遠,甚至都不願走近一些,借著月與一旁的燈籠也只能瞧見一個黑影。
柳笙笙也懶得看他,自顧自的吃著東西,「我沒注意。」
聽到柳笙笙這麼說,南木澤也未多問,直接就轉離開了。
相比二人的平靜,小棠與小江顯得有些吃驚。
王妃竟然這麼淡定?
於是南木澤一走小棠就激道:「娘娘,您怎麼能如此冷靜?王爺今日可是主來見您了呀!」
這要是換平時,不應該早就激壞了嗎?
柳笙笙只是若無其事的說:「難道要主撲上去嗎?他不得一掌把我拍飛了?」
小棠尷尬的說:「也不是撲上去,就是,奴婢覺哪裡怪怪的,您不應該是如此反應才是……」
柳笙笙放下了碗筷,「那我該是怎樣的反應呢?你們大家日都在跟我說他有多討厭我多討厭我,就算我沒有聽進去,王爺對我的態度如此惡劣,我也應該心知肚明,你看我不搭理他,他就不會罰我,這不是好的嗎?」
小棠默了默,「話是這麼說,可是,奴婢總覺得您現在是真的不喜歡王爺了……」
「不是你覺得,這是事實,只是你始終不相信而已。」
說著柳笙笙就起往屋裡走,「反正現在我說要和離也沒人信,我也只能這樣晾著了,等哪天你們大家都相信了,我自然就真的離開了。」
聽著柳笙笙的話,小棠的心裡五味雜陳。
「那個,小姐,其實還有一事……」
柳笙笙停下腳步,「說吧。」
「今日,將軍大人帶回了一個孩子……」
「將軍府的事不是早就與我無關了嗎?」
一個嫁出去的兒,哪裡還管將軍府的瑣事?
卻聽小棠不自在的說:「七八年前,將軍大人出征那次您還記得吧?聽聞那次,將軍大人在外頭寵幸了一位民……」
「聽說過,不是說他喝多了,手下的將士擅自主張給他找的嗎?父親他為鎮國大將軍,這種事我也理解,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怎麼突然提起這事了?」
「那位子當初懷孕了,然後生下的孩子今年已經六七歲了……」
聽完小棠的話,柳笙笙嚇了一跳,「有孩子了?我去,那那個的為何不早點找上門?」
「奴婢也不清楚其中緣由,或許是那位子害怕將軍不認那孩子吧,但是這段時間那個孩子好像生了什麼重病,需要好多銀子看病,應該是沒辦法了才會帶著孩子上門認親,如今孩子已經被將軍大人帶回去了……」
柳笙笙的眼皮跳了跳,「所以我現在,多了個弟弟?」
「是這樣的,將軍大人只有兩位兒,一直都想要有個兒子,如今突然多了一個兒子,聽說還與將軍小時候一模一樣,一看就是親生的,將軍大人開心的,為此還特意設了一場家宴,今兒下午派人過來邀請您了,說是明日一起吃個午膳。」
頓了頓,又道:「其實將軍大人還請了王爺,不過王爺好像拒絕了,聽說有事要忙……」
「正常。」
就算沒事忙,南木澤也不會陪過去的。
連新婚夜都能讓獨守空房的人,怎麼可能陪回娘家?
但也由此可見將軍還重視那個孩子,竟然還設了家宴。
同小棠說明日會過去后,柳笙笙就回屋休息了。
進了房間,才發現那條蛇竟然還在,看著那條在桌子底下的蛇,嘆:「這都不逃跑……」
說著,蹲到桌邊,手了它一下,「你要不要走?不走的話,明兒個可是有被吃的風險。」
可手才剛到那條蛇,那條蛇就盤到了的胳膊上。
這……未免也太通人了。
「別家千金養寵都是養貓貓狗狗,這還是頭一次見到養蛇的,毒丫頭,你好特別呀。」
突然聽到景淳的聲音,柳笙笙嚇了一跳,一抬頭就發現景淳不知何時竟然坐在了自己的窗戶上。
猛地起,抓起一個杯子就扔了過去,「你有病啊?」
景淳連忙接過了那個杯子,「怎麼這麼兇吶?我好心來陪你聊……」
「聊你個大頭鬼!半夜三更闖進子的閨房,你腦子有坑嗎?不知道男授不親嗎?我堂堂王妃,你這樣子多是個死罪!」
柳笙笙著實憤怒,這清風院沒有暗衛方便了自己出去,卻也方便了這小子進來,還不聲不響的,差點把自己給嚇死。
景淳卻道:「你這毒丫頭也太沒良心了,此前還讓我幫你約澤兄,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啊?」
柳笙笙拍了拍自己的口,指著窗戶道:「馬上給我滾,以後不要再來了!」
話音剛落,原本盤在胳膊上的蛇突然就竄了出去。
接著一口咬到了景淳的大上。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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