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只道:「天底下的姑娘那麼多,形差不多的多了去了,只是天昏暗,才會讓你們看錯了。」
說完就加快腳步離開了。
景淳拿起酒杯小喝了一口,笑臉盈盈的放下了杯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回到清風院后,柳笙笙坐在鞦韆上久久也沒有平靜下來。
看來自己的份瞞不了多久了,南木澤酒後都能將自己認錯,酒醒的時候,但凡認真一查,都能查出個大概。
如果不是南木澤的心裡對自己帶著偏見,或許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份……
看來自己得加快計劃,在被發現之前就要把自己的勢力穩定下來,如此就能離開這裡了。
於是吃完飯後柳笙笙又閑不下來了,天一黑,就再次翻牆離開。
沒多久就趕到了百歲館。
那會劉老已經忙完準備回家,見到柳笙笙,他顯得有些驚訝。
「森兒姑娘,哦不對,王妃娘娘,您怎麼來了?」
柳笙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以後在外面還是我森兒,我的份你沒有跟任何人說吧?」
「放心吧姑娘,老夫絕對守口如瓶。」
頓了頓,他又說:「天都黑了,姑娘怎麼還不休息……」
「我閑不下來,來這裡只是想問劉老一件事。」
劉老找了個桌邊坐下,「姑娘想問什麼,說吧。」
「你只甘心在京城做生意嗎?」
見突然這麼問,劉老有些吃驚,「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呵呵,老夫開的是葯館,賣葯的地方都需要有大夫,大夫好找,可醫好的大夫不好找,這種生意只適合在京城做,因為老夫呆在京城,上什麼疑難雜癥,老夫可以幫得上忙,平日里老夫也能四逛逛,如此才能穩定生意。」
一邊說著,劉老泡了兩杯茶,一杯放到了柳笙笙面前,又接著說:
「除了京城,這種店開在任何地方都沒什麼用,畢竟太遠的地方,老夫趕不過去,就算趕得過去,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那邊,你懂的。」
「有一些葯館並不需要神醫待著,只需要有足夠的藥材也能做得起來。」
柳笙笙坐到了他的對面,一字一句的說:「只要不主打看病。」
劉老笑著搖了搖頭,「姑娘說的什麼胡話?葯館不給人看病,怎麼可能有生意?」
「那如果是醫呢?」
「什麼是醫?」
柳笙笙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片面。
「這東西是敷在臉上的,只要堅持使用,就可以讓臉上的痘痘慢慢消失,適用於臉上有瑕疵的子,另外還有白以及祛斑的,這是我親自研製的,比許多服的葯還要好,我相信只要打出了名頭,銷量都不會差。」
看著劉老震驚的眼神,柳笙笙又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這個是我自用的祛疤膏,只要在傷口掉痂之後,每日早晚堅持塗抹,再大的疤痕都不會留下,甚至有些已經形的疤痕,堅持使用,也能淡化疤痕,在江湖上應該能夠暢銷。」
「當然,我這裡還有一些消炎藥,止痛藥,包括許多可以讓子變的,比如這種素霜,口紅,素霜可以短暫的讓子變白,只是每晚需要洗掉,這類口紅不需要洗,還能讓變得細膩。」
劉老獃獃的看著桌子上的東西,眼神裡面充滿了震驚。
柳笙笙又接著說:「我這裡甚至還有一些,面霜等等的護品,你可能不懂,但這些全部是我自用的,我自小就在研究各類藥,毒或者解藥是我主要研究的,但這類小東西都是基礎,對我來說非常簡單。」
「我想世界上應該有不人需要這種東西,如果能夠廣泛的賣,一開始可能有些困難,但只要打出名氣,生意做大是遲早的事。」
劉老吞了吞口水,「姑娘確定你這些東西是有用的?」
柳笙笙點了點頭,「你可以留下這些東西試用一段時間,也可以拿回去給你府上的人用一用。」
「我這不僅有藥方,還有製作的方法,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我非常相信劉老的為人,如果劉老願意以你的名氣來廣開藥管,我依舊願意與您分,只是這一次,我七你三。」
劉老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
柳笙笙又說:「當然了,既然我佔大頭,葯館開起來后,每一家葯館的人我都會安排好來,我只需要藉助你的名氣,當然還有你的貨源,畢竟是葯館,一些基礎的葯還是得從你這裡拿。」
「如果你願意,我們明日就可以開始行,不管結果如何,做得大,我們就開遍全國,做不大,就當是賭輸了,頂多就是虧一筆錢,反正我現在也什麼大錢,虧也虧不到哪裡去,而啟資金由我來出,你只是出一個名號,以及為我出貨源,你看如何?」
一下子聽柳笙笙說了這麼多,劉老的臉有些沉重。
「把葯館開遍全國嗎?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在用人方面,我已經想好怎麼用了,這類基礎的藥,我出藥方以及製作方法,剩下的可以全權給你負責。」
說到這,柳笙笙喝了一口水,又道:「只是後面我可能還會有一些其他的產品會找其他人來製作,畢竟我也不敢把所有的一切都賭在你的上,但是無論我掙多,只要是在那些葯館得來的錢,我都會與你公平的分,只要你點頭,我馬上就會行。」
「只是藉助老夫的名頭,其他的事還是由你負責,甚至開始的投資全部由你出,如此老夫還能佔到三,這……姑娘說的,很難不讓人心呢。」
劉老一臉凝重的說:「只是姑娘的這些產品聽起來很不錯,但能不能賣的好確實是個問題,也確實是在賭……」
「您敢賭嗎?」
劉老笑笑,看著眼前充滿野心的子,他的眼裡滿是欽佩。
「姑娘都說了我不需要出什麼,甚至人你都找好了,就算輸了,我也沒輸什麼,合作了這麼長時間,姑娘的醫已經徹底折服了我,我又怎會不敢呢?」
「好,那我們就開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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