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咄咄人的柳笙笙,宇文四陷了沉思。
他的心還是不願相信溶溶是那樣的人,可眼前的柳笙笙是那樣的自信,又很難不讓人多想。
他再次走進屋裏,可是屋裏的大夫已經一一離去,只剩幾個丫鬟還在手忙腳的照顧著溶溶。
床上的溶溶臉蒼白,一個丫鬟著急的拉著宇文四的手。
「駙馬爺,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呀,我家夫人和老爺都去外頭做生意了,如果他們回來發現小姐出了這樣的事,一定會殺了奴婢們的!」
「是啊駙馬,現在只有您能救我家小姐了!來的大夫一個個都說小姐沒救了,宮裏的太醫醫極好,如果您能請出來一個,想必小姐就有救了!」
「實在不行就去求公主殿下吧,有公主殿下在,太醫肯定能請出來的……」
「我家小姐是因為您才變這樣的,您可一定要救救呀。」
「……」
幾個丫鬟一臉擔心的說著,沒一會兒就紛紛跪到了地上。
床上早已經被鮮染紅,宇文四嘆了口氣。
「這個時候才去請太醫,別說能不能請得出來,就算能,等到太醫趕來,早就來不及了……」
實在是沒辦法了,宇文四終究還是走了出去,看著依舊等在門口的柳笙笙說:「你真的能救?」
柳笙笙笑笑,「我都說了,就是吃過太多的胎葯,所以這次流產才會這麼嚴重,想必從十三四歲就已經開始吃了,那麼小就把私生活過得那麼,能活到現在也是奇跡,唉……」
「能不能救人你就一句話,何必還如此誹謗?」
柳笙笙挑眉,「這怎麼能是誹謗呢?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過再拖下去確實是一條人命,算了,你們所有人都在門口等著吧。」
說完柳笙笙就不不慢地走了進去。
裏面的丫鬟顯然不敢相信,但畢竟是王妃,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默默的守在門口。
宇文四著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心中默默祈禱一定不要出事。
小棠也在門口走來走去。
娘娘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這種破事怎麼能手呢?
那麼多大夫都救不了的人,這獨自進去,如果不能把人救回來,豈不是引火燒了?
要不然還是回去把莫老請過來吧?
或許莫老在的話,那個溶溶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所有人都慌不擇路的時候,寢室裏面的柳笙笙卻是一臉的雲淡風輕。
先是喂溶溶吃下了一顆葯,接著就輕手輕腳的解開了溶溶的服。
溶溶的眉頭皺了皺,不知何時,竟然睜開了眼睛。
「王妃娘娘?您怎麼會在這,您……」
「不想死的話就閉。」
柳笙笙拿出一塊手帕,蒙到了的眼睛上。
溶溶一驚,「王妃娘娘在幹嘛?這裏是我家,您不能傷害我……」
「除了救你還能幹嘛?你是壞事做多了,心虛嗎?」
「我聽不懂娘娘在說什麼……」
「這裏只有咱們兩個,你就不要再裝了,我知道你是故意摔的,只是摔倒本不會導致你流產,在此之前,你應該已經吃過了葯吧?嘖,吃過那麼多次葯,過那麼多次胎了,這次竟然還敢吃藥,你知不知道你已經不能再懷孕了?」
被說中心事的溶溶頓時急了,一手扯開眼睛上的帕子。
「王妃娘娘在胡說八道什麼?就算娘娘是公主的朋友,也不能幫著公主這樣子污衊我吧……」
「污衊?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是什麼鬼樣?」
柳笙笙一把扯起的頭髮,按著的腦袋,讓看著床上的一片鮮。
看著眼前腥的畫面,溶溶嚇得當場僵住。
柳笙笙這才鬆開了,「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這半死不活的臉,我一眼就明白了,我就是搞不懂你,好好的一個姑娘家,幹嘛要活的這麼狼狽?這次的孩子是駙馬的,之前的孩子都是別人的吧?不得不說你手段還高,到現在駙馬都以為你只有過他一個男人。」
溶溶的臉一片蒼白,「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你心中有數,不想死的話還是乖乖的躺在那裏吧,早知道就不給你吃止痛藥了,瞧給你神的。」
柳笙笙再次拿帕子蒙住的眼睛,這才認認真真的為治療。
門外的宇文四已經有些急不可耐。
「都這麼久了,們怎麼還不出來?溶溶的況這麼糟糕,一個人真的行嗎?」
一旁的小棠了頭上的汗,「駙馬爺不要太著急了,我家娘娘既然敢一個人進去,就一定……」
「這麼多年來,從未聽說過王妃娘娘還會這些,你家娘娘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是不是想為公主趁機除了溶溶?」
小棠忙道:「我家娘娘不是那樣的人,駙馬爺千萬不要多想……」
宇文四著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時間過得越久,他的心裏就越不安。
不,他還是得進去看看!
「王妃娘娘忙好了嗎?溶溶的況如何了?我等可以進來了嗎?」
沒有聽到回應,宇文四的心裏更著急了,最終還是忍不住推開了門。
小棠連忙追了上去,「駙馬爺,您等等……」
但是宇文四已經本忍不住了,他想馬上進去看看溶溶的況,可剛一進去就看到了滿地的鮮,地上的服以及白紗都是,包括放在床邊的那一盆水,也早已被染得通紅……
他當場乾嘔了一聲,差點沒有吐出來。
好在床上的溶溶已經穿好了乾淨的服,只是此刻的臉無比蒼白,躺在床上虛弱的閉著眼睛。
柳笙笙漫不經心地走到了宇文四前。
「駙馬還真是著急,放心吧,死不了。」
說完就繞開宇文四走了出去。
小棠連忙迎了上去,「娘娘,您還好吧?」
「沒事了,回去吧。」
小棠獃獃的眨了眨眼睛,「沒事了?」
這麼快就沒事了?
那麼多大夫都沒辦法的事,娘娘竟然這麼快就解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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