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野點頭:
“你燒烤吃了,海鮮也吃了,鮮花也收了,海風也吹過了,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去,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就去找你。”
唐離無語。
“我今天才來,海都沒看夠。”
宋北野手摟住的肩膀:
“這裡的海有什麼好看的,以後我帶你去看更廣闊的天地,更浩瀚的海洋,保證你喜歡。”
喲。
瞧這餅給畫的。
唐離呲溜一下從他臂彎裡躥出來,邊往電梯口走,邊說:
“看來我四哥沒告訴你,我這個人胃口不好,牙口也不行,最不喜歡吃你們畫的餅。”
之所以要去住宋北野開的房,是為了給渣仲奇騰出時間來趕溜。
唐離進了電梯後,松了口氣。
“我決定了,要在這路住上一陣,你要是不歡迎我的話,大不了我在大街上看到你低著頭走。”
宋北野很無奈:
“唐離,就這一次,你聽我的,你先回錦城,或者回潭州,霍沉予那邊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作為前妻,也該去關心一二。”
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寧可把往霍沉予邊推,也不敢把留在鹿城。
唐離反而來勁了:
“怎麼?你這麼急哄哄的要把我給弄走,是擔心我發現什麼嗎?難不你有老婆孩子?或者你有未婚妻朋友之類的?再不濟就是你有一堆的爛桃花沒理完,怕我覺得你這人靠不住?”
宋北野居然急了。
“唐離,我這個人在沒遇到你之前,是有點花心,但我不濫,遇見你之後,我不僅子清白,我的心更是乾淨歸一。”
見過霍沉予著急吃醋的樣子,野蠻又霸道。
第一次看到宋北野這種把自己給說委屈了的男人,竟然莫名有些可。
唐離都有些於心不忍了,卻還是狠狠心拿他打趣:
“那你怕什麼?”
宋北野低聲說:
“我怕自己護不住你。”
“啊?”
唐離故意裝作沒聽清:“你說什麼?”
宋北野拉著的手臂出了電梯,來到房門口,讓進去,自己卻站在門外:
“總之你聽我一次,我會盡快忙完去找你,你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我都會陪你去,幫你做,我說到做到。”
唐離抓住他的手: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人安排,如果你不想讓我在毫無準備的況下被人針對,我更希你能和我實話實說。”
唐離話裡有話。
宋北野敏銳的捕捉到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
唐離直言:
“我聽到了,你說你怕護不住我,但我想告訴你,我跟霍沉予之所以會走到如今這一步,就是因為他從未信任過我,他永遠把我當弱者,但你們男人永遠不會知道,我們人只有在歲月靜好的時候,才會在自己深的人面前家裝弱,一旦挫,我們只會更堅強。”
宋北野愣住了。
唐離把聲音放緩放和:
“我們人並不需要男人替我們負重前行,相反,我們更願意並肩作戰。”
好一個並肩作戰。
宋北野紅了眼,思索良久後,才下定決心:
“既然你不想走,我也不強求,我們進去說。”
唐離微微側,宋北野走進去後,關了門。
回轉看了一眼房間,裡面心布置了一番,小夜燈在明亮的房間裡閃閃發,屋子裡擺滿了鮮花和好看的水果。
宋北野竟然有些害了:
“原本想著要帶你在鹿城好好玩上幾天的,所以知道你要來,就提前布置了這間房。”
沒想到唐離在機場把他們給甩了,然後自己來這裡開了個房間。
唐離很配合的關了燈,房間裡的浪漫和外面的夜景融為一,很有氛圍,唐離走到臺上,坐下後朝他招手:
“過來坐吧,我們慢慢聊,反正我現在也不困。”
宋北野走過去,兩個人一左一右躺在臺的椅子上,著夜空。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唐離先開了口。
宋北野醞釀了一番後,找了個切點:
“我爺爺在的時候,留了一份產,說我父親他們三兄弟如果有天徹底分道揚鑣的時候,就要簽來決定那份產的歸屬,你應該聽說過,六年前,宋南州一家從東宋分裂出去了,明天,我大伯決定將他名下所有產業給他的養西冷來打理。”
雖然宋北野沒有說明,但唐離聽明白了。
“所以明天你們宋家要簽來決定你爺爺那份產的歸屬。”
宋北野點頭:
“你知道我爺爺留的產是什麼嗎?”
唐離搖頭:
“我怎麼可能知道。”
宋北野歎口氣:
“是東宋總部百分之二十一的份,東宋如今,我和大伯手裡各有百分之三十的份,另外百分之十九的份,在宋南州的人手中。”
所以誰都有可能接管東宋總部。
而宋南州早就退出了東宋的爭鬥,即便他們任何一方爭取到宋南州都沒用。
爺爺留下的產,才至關重要。
如果西冷到了爺爺的產,宋北野就將食言,他再也護不住唐家。
無論是從大局著想,還是從私手,西冷都會第一個對唐離下狠手。
很多話,不需要宋北野說明。
唐離朝他出手去:
“無論如何,我都會站在你後。”
宋北野剛要,唐離冷不丁補了句:“看在小遇弟弟的份上,我會護住你的。”
宋北野很紳士的握了握唐離的手,隨後松開,拿起桌上的紅酒,對著夜空舉了舉杯:
“親弟弟,我可真是謝謝你了,托你的福,我才能得唐大的庇佑。”
唐離哈哈大笑,也拿起杯子來跟他了:
“來吧,讓我們並肩作戰,去會一會那塊西冷牛排。”
“西冷牛排。”
這四個字中了宋北野的笑點。
他一口飲盡,笑道:
“明天我請你吃西冷牛排。”
唐離十分傲的說:
“那你可別嫌我丟臉,我要吃八分的。”
牛排生只有奇數之分。
唐離拿自己打趣,宋北野卻爽快答應:
“好,那咱就吃八分的牛排。”
這一夜,兩個人難得和平共。
酒喝到微醺,唐離閉著眼睛微風吹拂,竟不知覺間睡了過去,第二天早起,一睜眼看到旁邊躺了個人,嚇得厲聲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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