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溫婉如最後一念想活生生被掐斷,整個人像是被空了一般,眼裡是絕、空還有憤怒,「你這個歹毒的人,我這就去告訴老爺你的真面目!」
「去啊,你去啊!」王瑤冷冷地笑著,「你有什麼證據?我就說你是因為嫉妒我生了兒子隨意造出來的,你覺得老爺是信我還是信你?」
蘇欣晴扶著王瑤的手,得意地幫腔:「大娘,做人要知足,你該慶幸你的兒還活著!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實話,姐姐本不是因為要嫁給太監才跳湖自殺的,是被我推進湖裡的!」
「你們……欺人太甚,我跟你們拼了!」溫婉如氣得全發抖,因為到的刺激太大,一改平日里唯唯諾諾的樣子,歇斯底里地朝著王瑤和蘇欣晴撲了過去,大有和們同歸於盡的架勢。
王瑤非但不躲不避,還繼續挑釁:「來啊,你倒是手啊,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信不信老爺連小妾都不會讓你當了,直接把你掃地出門!」
蘇莫離拉住了溫婉如,眼神里是和這個年齡完全不符的冷靜:「娘,們現在是故意刺激我們,想讓我們手,這樣們就更有把柄要把你從正室的位置上拉下來了。你放心,惡有惡報,我早晚會讓們付出代價,不急於這一時!」
「喲,口氣倒不小嘛。」王瑤鄙夷地斜睨蘇莫離一眼,「你以為我還會怕你?我早都聽說了,九千歲這些日子迷上怡紅院的頭牌花月容,都已經好幾天沒回府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都是沒用的東西,連個太監都留不住,我倒要看看現在還有誰給你撐腰……」
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有下人匆忙來報:「九千歲來了,老爺讓所有人速到大廳恭迎!」
原本正得意的王瑤和蘇欣晴一聽這話,臉頓時變了。
不過王瑤了自己的肚子,心中不由得又有了底氣,肚子里的可是兒子,誰敢?
蘇莫離也怔愣了好一會,原本只是想氣一氣南宮瑾,沒想到他倒千里迢迢地追過來了?
心裡原本還因為這些天的事有點堵,此刻卻不知為何瞬間舒坦了不。
一行人去了前廳,只見南宮瑾坐在座位上品茶,一副高高的姿態,似乎是這裡的主人,倒顯得一旁諂賠笑的蘇盛像個下人:「九千歲要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好做準備……」
「無妨,我也就是剛好要來柳州理公務,聽說王妃回了娘家,我順道過來看看。」南宮瑾說這句話的時候,目落在蘇莫離的上,倒像是故意說給聽的。
蘇莫離撇開頭不看他,暗暗翻了個白眼,原本剛有些暢快的心,因為這句話又添堵了。
這死太監什麼意思啊,順道?
蘇盛又著頭皮和南宮瑾寒暄了幾句,實在招架不住他上源源不斷散發出的冷意,便回頭對蘇莫離道:「莫離,你愣著做什麼,快過來給九千歲伺候茶水。」
蘇莫離還沒來得及拒絕,南宮瑾已經先一步開口道:「那倒不必了,本王一路舟車勞頓有些乏了,想先歇息一會,還請王妃帶路。」
這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是要讓蘇莫離陪他去休息。
蘇盛哪敢怠慢,趕讓下人收拾了一間最好的廂房,讓蘇莫離帶著南宮瑾去了。
蘇莫離一路都沒給南宮瑾好臉,快他半步走在前頭,只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南宮瑾則是按捺著心中的火氣沒有發作,面容沉靜地跟在後,深邃的眼中波濤暗涌。
蘇莫離把他帶到門口,隨意用手指了指裡面,敷衍道:「到了,九千歲可以進去好生歇息了。」
「王妃打算去哪?」南宮瑾扣住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將扯進了房間里,「砰」地一聲甩上房門,然後將整個人按在門板上,緩緩俯近,「我們是夫妻,自然要睡在一個屋裡,難道你還想繼續跟本王置氣自己睡另一個屋子,讓整個蘇府的人看我們笑話?」
蘇莫離沒想到他用這麼無賴的借口強迫留下陪他,可又無從反駁。
該死,明明在千歲府的時候都搬回自己房間住了,如今又要跟他住一間了。
見悶聲不說話,南宮瑾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道:「我聽秋子奕說了,你爹要抬那王姨娘當正室,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蘇莫離抬眸看了他一眼,悶聲悶氣道:「你來柳州不是有公務在,順路來蘇府而已的嗎,問這些做什麼?」
南宮瑾又輕咳一聲:「本王只不過是……履行和你之前的約定,在任何時候都必須替你撐腰,你可千萬不要多想。」
「哦,原來是這樣。」蘇莫離想到之前跟他約定的條款里,確實有這麼一項,聲音不由得更悶了,「我還能怎麼辦,就是想以彼之道還施彼罷了!殺了我那素未謀面的哥哥,那我就找機會殺了肚子里的兒子,不過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才行。」
「殺了兒子?本王倒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南宮瑾眸莫測,「我已經找人調查過了,這個王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本不是你爹的。」
「什麼?」蘇莫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急急忙忙就想出門,「你怎麼不早說,我現在就去把這個消息告訴我爹!」
看王瑤和蘇欣晴那兩個賤人還怎麼嘚瑟!
「慢著。」南宮瑾長臂一,攔住了的去路,「難道你不想連你爹一起報復?與其現在告訴他,不如讓他把這孩子養到十八歲,再告訴他這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這樣還更暢快些!」
蘇莫離愣了一會,然後頗為讚許地看了他一眼:「真不愧是東廠督主,夠險!」
南宮瑾太跳了兩下:這人是在誇他?他怎麼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蘇莫離想了想,又道:「可是還要等十八年,難道現在就讓那王姨娘踩在我娘頭上,當上正室嗎!」
「放心,本王自有辦法讓你爹和王姨娘徹底離心,那正室自然也當不了。」南宮瑾附在耳邊輕輕吹氣,「現在先陪本王睡一會,養好神,等天黑了……帶你看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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