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離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怔愣了好一會。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意思是,就算是他將來當了皇帝,還是只有一個人?
才不信!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這麼想著,下意識地就想避開他,往小倌館的方向走去:「我要去授課了,九千歲請自便。」
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給那些小倌上課,傳授他們妹大法,前幾次教的是土味話、搭訕金句等等,今天打算教他們實戰指數五顆星的——壁咚、床咚、地板咚以及各種咚。
南宮瑾見一見自己就走,知道是故意躲著他,便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察覺到他跟上來,蘇莫離停下腳步回頭瞪了他一眼:「你跟著我做什麼?」
南宮瑾朝挑了挑眉:「不是你說的,請我自便?」
蘇莫離:「……」
算他狠,當他不存在好了。
於是,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到了小倌館,蘇莫離便讓管事的把那些小倌全部集中到大廳。
等所有人都到齊之後,剛好玉凝和逸凡也來店裡了,得知蘇莫離在小倌館,便也跟了過來。
因為蘇莫離每次傳授的容都很有趣,是他們從來沒聽過的,所以除了那些小倌,還有很多人都會來旁聽,可以說是座無虛席。
「好吧,我們可以開始了。」蘇莫離見人都到齊了,刻意忽略站在人群中的南宮瑾,鎮定自若地開始講課,「人最喜歡的就是被長得好看的男人各種咚,『咚』這個詞可能你們沒聽過,我來演示一下,你們誰願意上來跟我搭戲?」
很多小倌都遂自薦,當然是因為蘇莫離不但長得,還特別有靈氣,對他們來說就是仙一般的存在。
逸凡率先走到臺前,對蘇莫離道:「莫離,還是我來配合你吧。」
為閨趣閣出資人之一,他說這句話自然比那些小倌有分量。
「好,接下來就由我和逸王殿下演示給大家看。」蘇莫離點點頭,轉而看向逸凡,「現在我先介紹第一種,壁咚。」
說完,示意逸凡往後退幾步,直到他的後背上牆壁。
接著,蘇莫離深吸一口氣,快步朝他近,氣場全開,出一隻手臂撐在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下微微上揚看向逸凡,然後朝他慢慢靠近……
當然,這只是做做樣子罷了,距離逸凡還有的臉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適時停下,轉對眾人道:「這壁咚講究的是姿勢要氣,眼神要霸氣,當然最重要的是長相要帥氣。長得太丑就別用了,不管作再到位都會被打。」
演繹得太投,毫沒有注意到逸凡看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幽暗,以及站在人群中的南宮瑾上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冰冷。
「好了,至於床咚、地板咚以及各種咚,只是場地不同,髓都是一樣的,我就不一一演示了……」蘇莫離繼續說道,環視眾人一圈,「大家還有什麼疑問,都可以提出來。」
隨著話音落下,一臉鷙的南宮瑾突然撥開人群,朝走了過來。
大概是他上的氣勢過於凌厲,前面那些人下意識地自為他讓出一條道。
「王妃,本王覺得你剛才傳授的容有點問題。」一邊說著,他一邊手將扯到自己面前,然後又將往另一邊的牆壁推了幾步,直到的後背撞到牆壁,「你都說了壁咚是男子對子的行為,那剛才你和逸王殿下的角是不是顛倒了?不如現在讓本王來演示一遍,讓大家重新會其中的差異。」
說完,他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另一隻手挑起的下,然後猛地俯湊近……
今天他穿一件深藍直綴,墨發用白玉冠束起一半,另一半披散在肩頭,隨著他的作垂落下來,擋住了兩人的臉。
此刻他的薄已經上了的瓣,但因為黑髮的遮擋,眾人看得並不真切,卻因為這朦朧的畫面,心中更是浮想聯翩。
「果然,這作由男子來演繹更有氣勢。」
「九千歲和瑾王妃真是恩有加,在眾人面前也毫不避諱……」
「他們到底真親上了沒有?」
「我賭一兩銀子,他們是真的親上了!」
「我賭二兩銀子,他們只是擺個姿勢而已!」
蘇莫離被南宮瑾堵住了,本不能呼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突如其來的吻讓有些無所適從,更何況心裡還在和他置氣。
在某個瞬間,突然在他薄上咬了一口,在他疼痛之際,猛地推開他:「夠了!今天的授課就到這裡。」
說完,頭也不回地穿過人群往外面的院子跑去。
南宮瑾顧不上疼痛,了上的跡,也跟著追了出去。
眾人的目追隨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院落迴廊拐角,才收了回來,改為面面相覷。
「九千歲角流了,那一定是真親了!」
「我賭贏了,快給錢!給錢!」
逸凡站在一旁,聽著眾人的議論聲,臉上強撐著笑,在那一刻他似乎聽到了心臟碎裂開的聲音。
蘇莫離沿著湖邊的九曲迴廊往前跑,當初這一景緻是特地請人打造的,是最得意的一部分設計。
可如今繞著那彎彎曲曲的迴廊,本跑不快,心中懊惱不已。
南宮瑾很快就追了上來,扣住的手腕:「莫離……你鬧了這麼多天,也該鬧夠了吧?」
剛才看到和逸凡在那麼多人面前演戲,雖然只是做做樣子,但他就是忍不住妒火中燒。
又想到秋子奕說過,如果人怎麼都哄不好,那就試試用強。
所以,他就這麼做了。
沒想到,似乎適得其反,對用強的後果就是讓更生氣。
「我都還沒說原諒你,你就在那麼多人面前對我這樣?你……簡直無恥至極!」蘇莫離甩開他的手,「是不是你以為用強迫的方式就可以了?」
說完,一溜煙跑走了。
南宮瑾沒有再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看著的背影,發出一聲低嘆。
他想哄開心,最後卻總是變惹生氣;哄不了想用強,沒想到又讓更加生氣……
他從未如此毫無頭緒、毫無章法地想要對一個人好。
大概是因為太想抓住了,反而不知道該拿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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