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了一聲,然後乾脆閉著眼睛說道,「皇……皇上,我來這裏是有很重要的事跟您說。竇太后讓人在您書房的茶水裏下藥,那個人就是永安宮的小太監二狗子。
一會兒還會安排王臻進來,想讓您跟生米煮飯。幸好這事被我發現,我已經把把茶水調換過來讓王臻喝下,現在我們可以反過來設計讓和二狗子……你懂的。」
「設計和二狗子怎麼樣,朕不懂。」南宮瑾一臉淡然,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好整以暇地看著。
「就是……那個那個啊。」林莞兒估著王臻應該走到半路了,急切地解釋道。
可這種詞,怎麼說得出口啊。
「哪個哪個?」南宮瑾見糾結的樣子十分有趣,於是繼續裝傻。
「就是睡覺啊!」林莞兒急之下,直接吼了出來。
吼完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趕捂住了。
天啊,到底在說什麼啊。
「睡覺?」南宮瑾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疑地了下,湊近問道,「二狗子可是太監,他跟王臻要怎麼睡覺?你跟朕說說看……」
被他那玩味的目盯著,林莞兒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結結道:「那個……太監也是可以使用道的,你不要看不起太監!」
「哦,原來是這樣啊,朕的皇后懂得可真多,朕教了。」南宮瑾說完這番話,終於忍不住以手扶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林莞兒聽到他的笑聲,這才反應過來,他就是故意要導自己說出這些難以啟齒的話,實在是太腹黑了!
「你……別笑了,人馬上就到了!」林莞兒瞪了他一眼,「你還要不要按我剛才說的去做?」
「當然,你說的話,朕都照辦。」南宮瑾已經換上浴,大手了過來,握住的手,眨了眨眼,「二狗子這個時候大概在寢殿外候著,朕找個借口讓他過來這裏。」
溫泉池就在永安宮的後院,離寢殿並不遠,兩人手牽著手順著鵝卵石鋪的小路往回走,月在地上投下他們拉長的影子。
四周很安靜,清爽的秋風迎面吹來,夾雜著淡淡花香。
在某個瞬間,林莞兒甚至覺得,要是能一直這樣走下去似乎也好的。
「皇上、皇……皇后。」二狗子站在殿外守著,看到兩人一起手拉著手回來,頓覺不妙。
南宮瑾今日比平常提早了半柱香的時間從溫泉池回來了,偏偏王臻為了打扮又遲到了一會兒,這下兩人是撞不上了。
他正愁著要怎麼去給王臻通風報信,南宮瑾就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朕突然想起剛才有個玉佩落在溫泉池邊上了,你去替朕取來。」
「是,皇上。」二狗子欣喜地應著,立刻朝著溫泉池的方向跑去。
剛好,等王臻到了那裏,他可以趕讓回去,這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見二狗跑得飛快,林莞兒也抬起腳步跟了上去。
南宮瑾將扯回來:「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
林莞兒轉看他,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興地說道:「跟過去看看啊,這麼彩的場面,怎麼能錯過呢?」
說完,甩開他的手,朝著溫泉池的方向跑去。
「……」南宮瑾只是在原地站了片刻,也邁著長跟上。
這個人,竟然還有聽牆角的嗜好?還這麼直接地說出來,真是不知!
不過,他還就是喜歡這不知的格。
……
二狗子一路狂奔,著氣來到了溫泉池邊上,頓時驚呆了。
只見王臻不知何時已經了服泡在溫泉里,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眼神迷離渙散。
「王姑娘,不好意思您來晚了,皇上已經回永安宮了,還是和皇后一起回的,所以今晚……我們可能沒有機會了,只能等下次了。」二狗子上前一步,蹲下子解釋道。
他是個太監,平日裏也經常伺候主子洗澡,過去也伺候過主子,因此並未特地避嫌。
誰知王臻遲緩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吃吃地笑了起來,玉臂從水裏了出來,帶起一陣水花。
隨後,的手指上了二狗子的臉,聲音魅得像是能滴下水來:「二狗子,平常我怎麼沒發現……你長得這麼俊啊。」
從來這裏的路上就覺自己不太對勁,上一下子出了很多汗,一開始還以為是趕路熱的,但那種熱太奇怪了,是由而外的熱。
等到了溫泉池,癥狀越來越明顯,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直接了服往溫泉池裏跳。
雖然明知道這樣也緩解不了,但就是單純地想要服而已。
這會兒的視野都變得朦朧,就連二狗子這樣其貌不揚的小太監在眼裏看著都變得俊無雙起來,特別是那白的耳朵,讓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這麼想著,王臻就這麼做了,紅湊了上去,在二狗子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哎喲,王姑娘您這是怎麼了?奴才只是個閹人……您還是放過我吧。」二狗子雖是已經斷了的,但對人也還是有些念想的,可無奈他心有餘而力不足,此刻除了想哭還是想哭。
王臻卻不依不饒地將他拉進池子裏,只聽撲通一聲,二狗子整個人落了水,上的服都了,王臻趁勢像是水蛇一般纏了上來:「我不管,我就要你……快……快點……」
說完,對著二狗子就是一陣親,還抓著他的手往自己上放。
二狗子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王姑娘可是竇太后的侄,出高貴得很,就算今晚計劃失敗得不到皇上,也不用這麼自暴自棄,纏著他這個太監要吧。
他在宮中當差這麼多年,也知道太監可以藉助一些道來滿足人,可眼下他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選擇,無奈之際,他只能左手抓起池邊的一截乾枯的木頭,右手抓起一塊橢圓形鵝卵石,糾結著該用哪一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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