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正是臧谷國向西央國進貢的日子。自從上一次打了敗仗之後,臧谷國就了西央國的附屬國,每年這個時候都必須按時獻上貢品。
貢品有專門的一隊使者運送,一般包括珠寶、古董、特產和皮等等。但這一次不同的是,臧谷國派來的使者竟是個子,而且還是個貌如花、段窈窕的妙齡。
這個的明勒,原本是臧谷國皇帝最寵的舞姬,眾人都以為,明勒這一次被派往出使西央國,除了運送貢品之外,還有另一個任務,那就是得到西央國皇帝南宮瑾的青睞,這樣可以向他吹吹枕邊風,來年可以減些貢品。
臧谷國人這麼想,可西央國人不這麼想。他們都知道,南宮瑾可是史上最專的皇帝了,後宮始終只有蘇莫離一個皇后。曾經也有不大臣和宮心積慮地想要接近他,可都無功而返。
所以人計這一招,對南宮瑾並不管用,還不如送點新奇玩意兒討皇后蘇莫離的歡心。
南宮瑾是個妻管嚴加寵妻狂,討好蘇莫離,比討好他更有效果。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明勒的使者長得確實非常艷麗。尤其是上穿著當地的民族服飾,彩鮮艷,布料輕盈,出一截小蠻腰和纖細白皙的腳踝,走起路來腳踝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真是不勝收。
當明勒帶著貢品走進朝堂的那個瞬間,底下好些大臣的眼珠子都不會了。
不過坐在龍椅上的南宮瑾依舊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氣度,沒有多看一眼。
「皇上,我們臧谷國今年進貢的貢品都在這裏了。」明勒抬眸對南宮瑾勾一笑,貓兒般的眼睛著幾分妖嬈,似乎是在暗送秋波。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南宮瑾淡淡地拂了拂袖,隨後對禮部尚書秋子奕道,「秋尚書,你下了朝之後去準備今晚的宴會,為遠道而來的使者接風洗塵。」
這是基本的邦禮儀,倒不是因為這個使者多有魅力。
下了朝之後,南宮瑾去找蘇莫離和錦離,他每日除了公務之外,都會多花一些時間陪伴他們。
蘇莫離正在花園裏教錦離放風箏,錦離已經兩歲半,已經能跑得很快。而且這個孩子比一般孩子要聰明許多,很多話只要說一遍他就能記住,很多事只要示範一遍他就能做得有板有眼,甚至比大人做得還好。
這會兒,蘇莫離帶著他跑了一陣子,他已經學會了放風箏,自己扯著線在那裏玩。
一旁的宮得了小道消息,湊到蘇莫離耳邊低聲說道:「皇後娘娘,宮裏的下人們都在傳,臧谷國今年派來的使者是個絕人,不知道是不是別有用心……」
因為蘇莫離平日裏待人隨和,所以那些下人們在面前也比較隨意,經常談論宮裏頭的事。有時候蘇莫離聽得高興了,也會加一起談論。
「哦,是嗎……」蘇莫離清秀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雖然對南宮瑾有信心,但這些年總有人往他上湊,看著就覺得煩。這個男人真是個妖孽,再加上位高權重,自然不了招了一堆爛桃花。
那宮見狀,趕諂地補充了一句:「不過好看歸好看,再怎麼也比不上皇後娘娘您好看。」
這句話可是發自心的,絕對不是溜須拍馬。
自家皇後娘娘長得不是特別艷麗,的每一五都恰到好,多一分則過於艷麗,一分則有些寡淡。
這種長相特別耐看,怎麼看都看不膩。穿上皇后朝服就有母儀天下的氣質,穿上常服又像是鄰家姑娘一般俏皮可。
而那個新來的使者剛看一眼雖然驚艷,但看多了卻覺得有些俗氣了。
「就你會說話。」蘇莫離對著彩虹屁非常用,畢竟哪個人不喜歡被人誇好看呢。
不過,還是要自家男人來誇,才更加用。
正這麼想著,南宮瑾已經帶著太監小子從一樹影之後走了過來。
「皇上吉祥。」一群下人紛紛蹲下施禮。
只有蘇莫離還站著,這是南宮瑾給的特權,所有人看到他都必須行禮,只有蘇莫離不用。
「父皇!」錦離原本在放風箏,見南宮瑾過來了,立刻扯著線,邁著小短跑了過來。
誰知南宮瑾只是在他頭頂上了一下,就對一旁幾個宮人道:「把太子帶到別去玩,我和皇後有話要說。」
「是,皇上。」宮人們趕上前去拉錦離,「太子,我們去湖邊放風箏吧。」
錦離才剛湊過來就被趕走,心裏非常失落。父皇總是這樣,跟母后在一起的時候就想把他支走,好像生怕他搶了母后似的。
前些日子他還不小心聽到父皇跟母后說,想給他生一個妹妹。
到時候還怎麼得了,他們更不他了,都去妹妹了。
宮人們見他不開心,於是上前關切地問道:「太子殿下,你怎麼了,剛才不是還玩得開心的嗎?」
錦離扁了扁小,一副小大人的口氣:「父皇和母后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把錦離支開,他們是不是要背著我生個妹妹?」
宮人們聽完這個很有深度的問題,不由得面面相覷,努力轉移錦離的注意力。
「這……太子殿下您別擔心,就算你有了妹妹,皇上和皇后還是你的。」
「對啊,妹妹很可的,到時候你也會很他的。」
不得不說,這太子殿下可真是天資聰穎,才兩歲半都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錦離還是有些不開心,懵懂地點了點頭。
這邊,南宮瑾拉起蘇莫離的手,在附近閑逛,見蘇莫離一直悶聲不吭,他不由得打量的神。
平日裏都是別人看他臉,什麼時候到他看別人臉了。
「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告訴朕,朕一定好好收拾他。」
「聽說今天宮裏頭來了個使者,長得非常漂亮。」蘇莫離悶聲悶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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