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薇呼吸一窒,心裏越發悸得慌。那子悸,湧向四肢百骸,渾都開始層層。
林青薇的聲音溫得似擰出水來,輕輕道:「那你想我什麼呢?」
「時常要停下來想一想,想你在做什麼,想我們的婚禮,還想明天你就要嫁給我了。」蕭晏每說一句就停頓一下,留下一段短暫的蠱般的留白,「還想以後,你就要在我邊陪伴我到老到死了。你說你這樣的人,喜歡無拘無束,喜歡瀟灑自由,怎麼能夠甘心陪我在宮裏待一輩子呢?一定是因為太我是不是?太我,你都願意把那些捨棄,我何德何能,那是我多大的福氣。以後註定我要加倍疼你寵你,才能對得起你無怨無悔的付出。」
林青薇怔愣過後,心口發熱,溢出一種似甜又似心酸的覺,道:「看樣子你想得確實比我多。」
「這樣的況下,我怎麼能夠安心做事,安心睡覺呢?都怨你。」
林青薇抱著他的頭,溫淺笑道:「怨我,都怨我,你說要我怎麼償你?」
「說說你這些天都在幹什麼,想什麼。」
林青薇全都告訴他了,包括跟太妃們打牌廝混,還包括長衍宮裏放置的那一箱箱嫁妝,還包括的張和想念。
其實這些事蕭晏大都知道,他想林青薇親口說給他聽,他也想聽林青薇的心。
他知道林青薇也想他,也為明天的事到張,覺得心滿意足。
只不過嬤嬤後來送來的那些圖冊,教的那些七八糟的東西,林青薇沒有告訴給蕭晏。即使兩人什麼也沒做,只是這樣相互擁抱依偎、耳鬢廝磨著,也能覺到蕭晏的慢慢繃得厲害,像頭蘇醒的狼。只是他不說。
林青薇道:「那麼明天你就要當皇帝了,你什麼心?」
蕭晏將在膛上的力道更,的軀能充分到他的堅,一個似春水,一個似滾鐵。他的聲音和氣息全部灌進林青薇的耳朵里,像一道甘霖直直灌進的心田,道:「當皇帝並不能使我有多高興,好像我幾乎忘了,明天是我登基的日子。我只記得,明天是你當皇后的日子,是我們親的日子。我期盼著,欣喜若狂著……」
林青薇聽了他的話,覺自己連腳趾頭都泛著的暖意。沉默了一會兒,道:「你是不是傻,別人都盼著當皇帝最重,你卻盼著結婚娶皇后。」的手輕著蕭晏的膛,被蕭晏一下捉住了去,不讓再。
林青薇嗓子有些發乾發啞,道:「難麼?」
蕭晏道:「你別,一會兒就不難了。」
林青薇哭笑不得,分明有個東西直地抵著,好像要把煨化水一樣。道:「要是還難,你還會跟之前一樣,等我睡著了以後再一個人去沖涼水澡麼?」
這是回宮以來蕭晏最常乾的事。他以為林青薇不知道。但是沒有辦法,他要剋制自己,不能夠傷了林青薇。
蕭晏愣了愣,道:「你都知道?」
「久了會傷的。」林青薇道,「還有,你得我快不過氣了。」
蕭晏聞言,這才不舍地鬆了松。林青薇側和蕭晏面對面躺著。忽而拿過蕭晏的手,引導著他起自己的寢角,緩緩地探了服裏面去。
林青薇睜著雙眼,作很緩,讓蕭晏到服下面的,挲著的腰段。的眼睛在夜中亮如曜石,定定地看著蕭晏。
蕭晏深吸一口氣,很艱難才把快要失控的衝按下,手掌扶在腰上停止不前,道:「你子還沒好。」
林青薇輕笑道:「沒關係的,一下又不能怎麼樣吧?還是說你不想?你不想我也不勉強你。」
那嫵的神態,挑逗的語氣,分明是在勾引他!
一面說著,林青薇正要一面把蕭晏的手出來,一定是了的魅,蕭晏的意志力開始搖,真信了如所說,只是一下又不會怎樣……於是蕭晏一手攬著的子,另只手便強地繼續往上攀索。
糙的手掌挲著的,當攀爬到峰頂時,林青薇千百地低喃了一聲。頓時蕭晏快要炸了,翻就把林青薇下,俯頭強勢索取。
青散開了滿枕,林青薇仰長了脖子,極力抬著下,出一截優而人的弧線。
呼吸急促而凌,昏暗的房間一下變得旖旎非凡。
蕭晏忍了又忍,這回還想要懸崖勒馬比之前更加難,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林青薇的耳垂,聲線和他的一樣綳得極,「你這妖,我竟信了你。」
現在好,一發不可收拾。真要回去澆冷水澡,他覺得他快要被憋出傷了。
不知怎的,林青薇竟然到高興,蕭晏的神里、作上毫不掩飾對自己的(蟹)。瞇著眼道:「覺得怎樣,我子長了嗎?」
蕭晏大手一手盡握,了道:「是長了一些。」
「手應該還可以,那你還在忍什麼呢?」
蕭晏深吸好幾口氣,才抑忍道:「你的……」
林青薇手就勾住了他的頸子,點點頭道:「我的是不好,氣兩虧,寒氣又重,需得日久天長好好調養。但上沒有傷口,怎的就不得了?沒說氣虧、寒的人不能同房啊。」
蕭晏:「……」
林青薇又頸了他的結,好笑道:「若是我一直這般虛下去,你豈不是一直不得我,要憋死了?」
「真的可以……」
「可以的。」
林青薇爬到蕭晏的上,蕭晏手緩緩撈起了的子。林青薇也沒閑著,解了他的腰帶,看著他躺在床上,覺得真是魅無邊、不勝收。
襟凌敞開,輕飄飄落在了地上。林青薇分坐在蕭晏的腰上,緩緩又趴了下來。手指在蕭晏的膛上打著圈圈,道:「知道明日你還有許多事要做,所以你不要來,我們作輕點,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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