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親王這幾日非常的勤,今日去幫忙施粥,明日去問老人們,後日去田地上關心那些因為天災的緣故幾乎顆粒無收的農民們……
整個人忙的團團轉的同時,他在蘇州城百姓中的聲越來越高,已經沒人再關心他來蘇州城的第二日就去往了一個不出名的小山到底是幹什麼了。
另一邊,尤玉鈴覺得自己很難,太難了!
子謹慎,做事面面俱到,一向不打無準備的仗。
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本來留到現在還沒嫁人,是和母親都想要待價而沽,卻萬萬沒想到,會遇上天災,這接二連三的意外,讓不得不離開家鄉。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若是這天下風調雨順,也不會機緣巧合的來到這刺史府。
蘇州刺史,可以說是蘇州最大的了,自然嚮往。
但是,也足夠聰明,在重金探查到刺史大人和刺史夫人的關係之後,就乖乖巧巧的做個客居的小姑娘,日常躲著刺史大人,捧著刺史夫人,連自己的弟弟們也都給約束起來了。
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來了正一品的親王爺駕到。
尤玉鈴深知,對男人來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在意,不甘願只做后宅中一朵常見的花,再一次用上重金,打探到禮親王正在尋找寫實派蘇州山水畫這個消息。
立刻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作為蘇州人,雖然常年住在木森縣的老宅中,但是對蘇州的山水那也是悉的,熬了兩夜,心描繪出兩幅山水畫來,本想著借刺史府大小姐的手送過去,卻沒想到對方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傻白甜。
無可奈何之下,把畫卷給丫鬟,讓去送給禮親王的近護衛。
之後,就如同之前想到過的那樣,花費了大力畫出來的兩幅山水畫,如同巨石沉水,沒濺出毫的波浪來。
不過,並不氣餒,轉從自己的櫃中選了一套最顯材的齊襦出來,再心點綴了自己的容,出門偶遇禮親王去了。
但是,禮親王之前被兩個伺候的丫鬟下毒,這些日子為了轉移開那些幕後之人的視線更是忙的團團轉,饒是尤玉鈴已經夠努力了,卻只在某一日清晨,遠遠的見到了禮親王一面,其他時候,就再未見過!
尤玉鈴低頭看了眼自己鼓囊囊的脯,再聞聞自己上的香氣,無奈的嘆了口氣。
縱使有千般手段,見不到人,便無法施展。
的丫鬟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了子,生怕小姐把怒火撒在自己上。
卻不想,尤玉鈴看著畏畏上不了檯面的樣子就來氣,「你要是有我邊月白、淺綠的半點機靈就好了,簡直就是個榆木腦袋!」
說完,尤玉鈴打起神來往林大伯母的院子走去,一條路堵住了,那便只能繞路了。
……
另一邊,林詩茵和封樂蘭這幾日玩的特別特別的開心,眼瞅著了秋,一天比一天涼,林詩茵覺得也到火候了,便在這一日用早膳時跟封寒笙商量,「這些日子你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今日你與我們一起,咱們去蘇州城外的梅花山。」
「梅花山?」封寒笙反問道。
林詩茵點頭,翻出蘇州地形圖,「這梅花山不過是穹窿山旁邊的小山,向來沒什麼名氣,但是與你給的第二張地圖,地形上完全重合了。」
封寒笙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說完,他站起就預備走,林詩茵連忙道:「你去跟王爺彙報一聲,再多要點護衛。」
封寒笙了角,點頭應下了。
半個時辰后,兩輛馬車被眾多護衛們保護著出發了,林詩茵和封樂蘭帶著丫鬟們坐在前面一輛馬車中,封寒笙自己帶著倆保護他的護衛坐在後面的馬車裡。
為了此次安全,林詩茵特地把阿達他們調回了邊,也跟著一起出發。
被林詩茵和封寒笙的舉弄的心裡有些張的封樂蘭,舉著話本看了半天,怎麼也看不進去。
索放下書,看著林詩茵道:「詩茵,既然危險,二哥為什麼還要做呢,他傷口才剛好沒多久,馬都不能騎太久。」
林詩茵手裡正捧著穹窿山附近的地形圖,跟著地圖仔細地對照呢,聽到封樂蘭的話,頭也不抬的道:「這已經不是封公子為什麼要這樣做了,而是不得不這麼做,只看他之前被人追殺就知道了,進一步,或許封加爵、宗耀祖,退一步,那就是死無全了。」
封樂蘭皺著小眉頭,不解的問:「那,詩茵你為什麼願意冒這個險呢?」
林詩茵放下了手裡的東西,也扭頭看封樂蘭。
是啊,為什麼願意跟著冒險,而不是置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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