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兩個字讓封寒笙的角上勾,他愉快的去拿了林詩茵要的服,然後又按照的指揮將服給穿上,最後親了親坐在床上還困的眼睛的人兒,大手捧著的玉足,幫套上了足和繡鞋。
林詩茵披頭散髮的被扶著坐到梳妝臺前,封寒笙起一縷秀髮有些為難的道:「我去把你的丫鬟們給回來?」
林詩茵目慵懶的瞅了瞅鏡子裏的他,點了點頭。
丫鬟們魚貫而,洪嬤嬤走在最前面,看了林詩茵一眼,又看了幾個丫鬟一眼,走向封寒笙,要幫他梳頭。
本還站在那裏準備看林詩茵梳妝打扮的封寒笙連忙擺手避開了,至此屋子裏就只剩下林詩茵和洪嬤嬤等人。
芍藥站在林詩茵後,手腳麻利的挽起林詩茵的長發,梳了墜馬髻,待不小心看到后脖頸的紅痕時,心疼的道:「姑爺也真是的,怎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一些。」
林詩茵滿臉贊同的點頭,「對,他太壞了!」
洪嬤嬤見狀,搖了下頭,然後倒了一盞茶過來堵住了林詩茵的。
洪嬤嬤湊過來小聲的說起封家的況,「夫人,老奴昨日打聽到府上的大爺娶的是安國公府家的嫡長,後院有兩個通房,是自小伺候大爺的丫鬟。二爺跟前也有兩個丫鬟,但是老奴並沒有打探到什麼,也沒見著人。」
「已故的輔國大將軍是獨子,但是他上頭還有兩個已經出嫁的庶出姑母,今日大抵會過來,再就是封家幾位德高重的族老,但是與輔國大將軍這一支已經出了三服了,所以面上恭敬點給彼此個面就可以。」
林詩茵乖巧的點頭。
芍藥和紅梅手腳麻利,不過兩刻鐘的功夫就梳妝完畢了,最後在臉上輕輕的點了一點胭脂,紅梅笑著說:「姑娘昨夜睡得好,臉上紅潤通的,都不需要胭脂點綴。」
這會,封寒笙也收拾妥當的回來了,他看著坐在那的林詩茵眼中帶著驚艷,隨即道:「廚房做了些糕點粥品,咱們先用過早膳再過去吧。」
說著,又補充道:「時間上來得及。」
林詩茵昨日雖說吃得多,但是的活量更大啊!現在早已經飢腸轆轆了,聽了封寒笙的話,搭上洪嬤嬤的手就跟著去了花廳,期間走路多艱難就別提了,好不容易坐下,那一臉的如釋重負讓向來沉穩的洪嬤嬤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早膳已經擺滿了桌子,封寒笙親自盛了一小碗熬了一夜的湯遞給林詩茵,「天冷,喝口湯暖暖胃。」
見林詩茵小口的喝了,又盛了一碗大棗紅豆粥來,「喝點這個,補補氣。」
林詩茵接過的同時瞪了封寒笙一眼。
說起這個就來氣,今早起來的時候眼神不經意地掃了床榻一眼,床上面那片已經幹了的跡,就是被欺負了的證明!
怨不得母親說會疼來著,都流了怎麼可能不疼?
封寒笙被瞪了也不生氣,自己都顧不上吃一口,先給林詩茵夾了吃的響鈴和蝦餃來,看一口口吃下去,又長了筷子給夾了好吃的棗糕和梅花糕,間或自己喝一口粥,忙的不得了。
站在一旁的芍藥手裏拿著筷子為難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見自家小姐一副很新婚丈夫殷勤服侍的樣子,便又低下頭來降低自己的存在。
等兩人吃飽喝足了,已經是辰時了,封寒笙看了眼天,親自給林詩茵穿上狐裘,然後牽著的手往外走,邊走邊道:「我父母已經去世多年了,咱們先去祠堂給二老上一柱香,然後將你的名字記在族譜上。」說到這,他臉上揚起一抹笑,眼中閃爍著芒。
「我大哥子沉穩,大嫂為人有點小心思,若是讓你不開心了,你先避開然後跟我說就是,我自去與我大哥說清楚。大哥膝下有個哥兒,還不滿一歲,這天冷,應當是見不著的。我唯一的妹妹就是樂蘭,你們相的極好……」
封寒笙一路走一路說,遠遠的看到了祠堂的大門才停下來。
封大哥和封大嫂已經等在這裏了,見了他們后,封大哥點了下頭,臉上嚴肅的道:「你們新婚,進去后先給父母敬杯茶,再把弟妹的名字記在族譜上。」
封寒笙和林詩茵齊齊點頭,俱都面肅穆。
封大嫂看了眼穿著銀紅襦,人比花的林詩茵一眼,語氣有些奇怪的道:「也是弟妹有福氣,擱別人家哪有新婚第二日就開祠堂上族譜的,不了要熬上個一年,再運氣不濟的,得生了孩子才能被記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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