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笙接過酒杯的同時看了林詩茵一眼,然後湊近了,抿了一口。
他平時是不怎麼喝酒的,但是這杯酒中濃濃的青梅香氣還是能喝出來,這種果酒不若白酒那樣的熱辣,卻別有一番風在其中。於是,封寒笙在林詩茵期待的眼神下慢慢的喝完了一杯酒。
封樂蘭收拾好了緒,抬頭看了眼神糾纏的兩人一眼,便探過自顧自的開始往鍋里下菌菇和蔬菜。
林詩茵見封寒笙喝完了一杯,很是殷勤地又給他滿了一杯,然後才直起子幫著封樂蘭一起往鍋里下菜。
屋子裏只有他們三個主子,菜煮好了之後,封寒笙很自覺的用公筷夾到兩人的碗裏,而林詩茵自己也抿了一口酒之後,邊點頭邊給封樂蘭倒了個杯底,勸道:「這就是自家釀的果酒,不醉人,你嘗嘗看,冷天裏喝點酒也可以暖暖子。」
封樂蘭特別乖巧的點頭。
第一波蔬菜和菌菇吃完之後,封寒笙夾了片的薄薄的魚片開始往鍋里下,然後瞅準時機撈出來送到林詩茵的碗裏。
京都四面都不靠海,但是林詩茵偏偏最咸鮮的食,封寒笙準了的喜好之後,這次出來帶了半個馬車的食,好在天寒地凍的,放在車廂里就凍住了,也不會腐壞。
這種魚鮮且無刺,口順極了,林詩茵和封樂蘭都吃,封寒笙全程都在服務們。
小半個時辰后,封樂蘭吃飽了,昨夜沒睡再加上神繃之後的放鬆讓整個人都有了困意,悄悄地抬眼看封寒笙和林詩茵你儂我儂的樣子,最後抿了一口酒就告辭了。
屋子外面雪花飄得越來越歡快了,驛站里沒有地龍,門窗用的都是普通的木頭,靠近門窗的位置越來越冷,林詩茵不自覺地往封寒笙邊靠了靠,著大大的熱源才覺得舒服。
封寒笙手攬住林詩茵的腰,卻見又倒了一杯酒,然後湊到他面前用一種特別憨的語氣說:「跟你說哦,這個酒是我自己一個人釀的呢!是不是很好喝?」
說完了也不等他回答,眼神開始迷離,帶著回憶道:「那會我還小。」舉了個桌子上面一點的高度。
「母親跟我說給我定親了,我那時候還不明白定親是什麼,就纏著母親想要問個明白,後來母親被我纏的煩了,就說定了親就是要跟未來相公過一輩子了。」
「那年春天,府里的人挖出來前些年釀的酒,我好奇的想喝,母親說我小,無論如何也不肯給我嘗嘗,我問母親我什麼時候才能喝酒,母親騙我說親之後。我自己悶了兩天之後,讓人弄了材料來教我釀酒,當時我就想著母親不肯讓我喝,等親了之後跟相公一起喝……」
林詩茵似乎已經染上了些醉意,神態嗔的看了封寒笙一眼,然後抬高了小脖子,要靠到他的肩膀上。
封寒笙眸漸深,在林詩茵說到「如今我們親了,前幾日我讓人特地給挖出來帶上,以後我們每年都釀一壇酒好不好。」時,猛地灌了一口酒,然後低下頭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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