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下的學子們寒窗苦讀考中了進士,才算是邁過了第一道門檻。
除了每一屆的一甲可以直接翰林院,或者直接進六部之外,其他的進士們都需要外任積累政績。
有門路的,便會找能有作為的地方外任知縣,三年之後,只要無大差錯,便可以回京都述職。
如此反覆幾次,在政績達到之後,就可以參加吏部的考試。
而在考試中獲得優的,會被陛下召見,應對得者,可以轉為京都員。
之後,按部就班的靠政績往上升。尋常的員,一輩子能坐上六品就是極為了不得了。大部分員,等上幾年也等不到一個好的空缺,很多一輩子都在各地任職,直到年老后回京都告老還鄉,再拖家帶口的回到出生的地方,當一位當地百姓們一提起便會驕傲的豎起大拇指的老爺。
這個世間,大部分人的一生都不過尋常二字。便是能從中跳出來的小部分人,其中的大部分人耗盡一生力也不過站在一座山的半山腰,真正能站在山頂上俯視廣闊的風景的,不過是極數。
如果一開始就任職學政等職,那路就比較窄了。
學政的政績不那麼容易獲得,就算哪一屆出現了一個天降奇才的考生,當地知縣或者知州、知府有教化有功的功勞。但對學政來說,功勞就沒那麼大了。
簡而言之,陞艱難。
不過,大楚王朝有規定,除了京都外,各地不得任命原籍的員,而學政等不在此列。
有的人力拚搏只為了能往上走,有的人喜歡和家人們呆在習慣的地方。人各有志,封寒笙打小就懂得這個道理。
他按照規定收了張文生的文書,理好應理的事,到最後在把他安排到哪裡犯了難。
學政按理應該安排到州學,但是以張文生寧可放棄外任知縣也要回到家鄉的行為來看,縣學可能更是他想要去的地方。
張文生似乎也明白封寒笙在猶豫什麼,非常主的道:「大人,下對給松州的百姓啟蒙很有想法。」
封寒笙詫異的看向他。
早在之前,封寒笙就從布防兵等挑選出了一些人,給百姓們啟蒙。不求百姓能識字多,只求他們在簽訂契書的時候能看的明白,買賣貨品的時候能算清楚品和銀錢的多。
但是,此時張文生亮晶晶的眼睛明晃晃的昭示著他的野心,他明顯和封寒笙有著不同的想法。
封寒笙沉默片刻,應下,「好。」
張文生站起拱手行了一禮,「多謝大人全。」
此時定下,封寒笙還需忙碌其它事宜,張文生見狀告退,離開府衙的時候,臉上都忍不住出一個笑容來。
他並不是一時衝做下的這個決定,而是經過了深思慮的。
心中的想法是早就形的,現在只等他一一實現了。
卻說松縣那邊,暴雨雖然停了,但是洪水未退,災還在持續,並且隨著時間的過去,況有點不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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