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兒子的眼中閃爍著孺慕的芒,兒香香的小子撲在懷裏,小門路的親親臉頰。
封寒笙的心一下子就了下來,再也狠不下心訓斥他們了,只能無奈搖頭,「你們啊!」
林詩茵昨日差點被他們嚇破膽,此時見了他們這副討好的樣子也不為所,反而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了一把竹尺,拎在手裏拍了拍,一指不遠的屏風,冷聲道:「跟我過來。」
章哥兒和修哥兒對視一眼,同時看向自家爹爹。
封寒笙自己狠不下心來,但是卻不會妨礙小妻子教子,怕自己心給他們求,索低下頭抓住靜姐兒往他臉上的小手,輕輕的著的小手指看了會,「茵茵,待會拿把小剪刀過來吧,我給咱們兒剪剪指甲。」
爹爹是指不上了,章哥兒和修哥兒認命的低著頭跟林詩茵去了屏風後面。
林詩茵實在是被他們氣壞了,拿著竹尺每人打了十下,二十下聲音清脆的竹板炒過後,林詩茵看著章哥兒和修哥兒紅彤彤的臉頰,板著臉道:「你以後還敢不敢善做主張了?」
章哥兒和修哥兒長這麼大就沒被自家娘親打過屁,雖然林詩茵考慮到他們年紀也大了,並沒有他們的子,因此並不多疼,但是這麼大了被打屁的恥還是讓他們不好意思極了。
兩人連忙搖頭,耳都紅了。
林詩茵認真地看了他們一會,嘆氣道:「你們想要跟來,不想去姑母家,該跟娘親說,而不是自做主張的帶著妹妹藏在馬車上。」
「我知道你們會盡全力保護好妹妹,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妹妹還小,一旦不小心傷了呢,一旦在馬車上頭暈呢?你們一旦傷磕傷了哪裏怎麼辦?」
剛才還只是因為被打屁而到恥的章哥兒和修哥兒同時低下頭,「娘,我們錯了,我們應該考慮周全了再行,不應該行事匆忙的將自己和親人置於危險之中。」
修哥兒跟著點頭,並且無師自通的發散思維道:「我以後會記得準備好各種跌打損傷的葯,還有防止暈馬車的藥丸和香囊,也會記得在上藏兩把匕首,多帶一些碎銀和銀票……」
林詩茵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半響,最終無語的搖頭,「你們,回去將家規和家訓抄寫十遍,什麼時候抄寫完了,什麼時候才準出屋子去找靜姐兒玩。」
家規家訓一天能抄寫完兩遍就算速度快的了,章哥兒和修哥兒臉瞬間垮下來了。
他們至有五天見不著妹妹了QAQ
兩人被趕走,林詩茵收起竹尺,抱起窩在封寒笙懷裏拽著他的頭髮玩的靜姐兒,嘆著氣將章哥兒和修哥兒剛才說的話複述一遍,然後吐槽道:「你說,他們這子隨了誰?膽大包天的,闖了禍不反思自己做錯了,反而在那琢磨下次怎麼做更穩妥,不易被發現。」
封寒笙笑著搖頭,看林詩茵滿臉的苦惱,心中的笑意幾乎要不下去了。
還能隨的誰?
他看著現在穩重了許多的茵茵,手輕輕了下皺包子的小臉,「他們都是男兒,以後要頂門立戶的,機靈一些,懂得舉一反三還不好?」
林詩茵幽幽的看向他,「如果他們不把這點機靈和小聰明用在糊弄我上,當然再好不過了。」
封寒笙忍不住大笑出聲。
到底是更心疼被孩子們氣到的妻子,封寒笙想了想,說:「回頭讓人拿了他們正在讀的書過來,正好如今我得閑,每日讓他們做一篇文章,寫十張大字。」
「還有章哥兒,也需好好鍛煉一下拳腳功夫,質不夠好的話以後如何參加科舉呢!」
林詩茵贊同的點頭,「讓阿達教他們,阿達素來最認真了!」絕不會讓他們有懶的機會的!
夫妻倆正在說育兒經的時候,王大夫的夫人看著時辰,使喚自家大丫鬟去前頭醫館喚人,「時辰差不多了,你去跟老爺說一聲,讓他忙完手頭的事,趕去那位大人的住給他看一看傷。」
那丫鬟脆生生的應下,離開屋子往前頭的醫館走去。在路過王大人哥哥的長的院子的時候,突的被住,那位大娘子歪著頭彷彿好奇的問,「你去前頭醫館做什麼?」
那丫鬟恭敬的行了一禮,答道:「回大娘子的話,夫人看著時辰快到了,命奴婢前去醫館提醒老爺去那位大人的住看診。」
王姑娘聞言愣了下,「不是那位大人過來,而是二叔上門看診啊?」
做丫鬟的,哪裏能看不明白這位老爺的侄在做什麼打算,那丫鬟心上盤算著回頭得與自家夫人說說,免得這位大小姐貿貿然的惹怒了貴人。面上卻只搖頭道:「那位大人傷的是,不方便移,且看昨日他的夫人給的診銀便知他們不差那幾個診費。」
說罷,匆匆告辭,「時辰不早了,奴婢需得過去了。」
王姑娘心不在焉的擺擺手,低頭瞅了眼自己上這件簇新的淺紫衫,皺了粥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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