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要求加雇傭銀的人力們最大的膽子,也不過是仗著林詩茵現在手頭沒人可用,聯合起來威脅林詩茵他們不給加錢就罷工。都是普通老百姓,見著個捕快都戰戰兢兢的,更過分的事他們是不敢做的。
眼見著這些主家的護衛們雷厲風行的將那些本分的人力們安排好,那些裝不進馬車裏的糧食也由鏢師們看管,一切準備就緒,留下的人帶著糧食往不遠的村莊去,車隊也整頓好正式出發,那些被忽視的人著手裏的銅錢和文書整個人都懵住了。
突然,一個極為魁梧的壯漢一拳頭砸在了昨日遊說雙胞胎兄弟的壯漢臉上,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接著就又是一拳頭,拳拳到,聽著就疼。
那被打的壯漢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跑開了,捂著自己一一發疼的臉頰厲聲道:「你瘋了?幹什麼打我?」
打人那人看著他的眼中都帶著恨意,「要不是你在那遊說俺,俺又怎麼可能起了威脅的心思,又怎麼可能被主家解僱!」
這人表很是痛苦的嗚咽出聲,「俺家大丫就指著這筆錢治病呢,二小子今年都九歲了,本來幹完這個活,俺就有錢讓他去呂秀才那裏讀書的,現在都被你毀了!」
他眼神痛苦中夾雜著怨恨,拳頭的握著,蠢蠢的想要再次親吻對方的臉。
被打的那人覺得自己很無辜,忍不住道:「我是遊說你了,但是我又沒你。明明你自己也起了貪心,不然你就該拒絕我們,主家自然不會解僱你。」
他被打的傷越發的疼痛,心裏也跟著有些惱了,「還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若是主家同意加錢雇傭,你白得雙倍的雇傭錢,也不見得會分我一半。如今主家不同意了,卻要把賬都算在我上?」
打人的壯漢被這番言語震驚了,再順著他說的一琢磨,心裏頓時更加難了,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腦袋嗷出聲。
被打的壯漢看向自己的夥伴們,見他們站的遠遠的避免自己被牽連到,心裏有些不得勁,但是想到這邊回到州城路途遙遠,手裏又拿著不的銅錢,結著伴回去相對更安全一些,便按捺下心中的不悅,上前道:「這會都快到午時了,事既然已經了這樣,咱們也趕回州城吧,早一日回去,能省下一筆住宿錢呢。」
他的同伴也深以為然,雖然有些憾,但是往常要忙碌上一個多月才能賺得的銅錢,心裏也踏實下來了,便點頭道:「,咱們趕回去,沒準年前還能找個活計干,能給家裏多買上幾斤,過個年。」
這邊,因為林詩茵做事果決的緣故,那些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加威脅隊伍,但心裏還有點小心思的人力們都乖順了下來。
馬車裏堆放著滿滿一車廂的糧食,馬兒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個深深的蹄印的往松州城走。接下來的路程很順利,林詩茵一行人比預計的早了兩天到達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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