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茵抬眼看他,了,最後說出口的卻是,「太傅夫人的娘家弟弟並不是個多能耐的人,能坐上現在的職也多靠太傅這個姐夫扶持。」
「讓他帶隊去北部邊境談判,會不會壞了朝廷大事。」林詩茵心裡忐忑起來。
看著妻子一臉張的樣子,封寒笙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好多,他用手掩著低低笑了幾聲,隨即清咳一聲道:「不會,北部邊境有蘇將軍等人坐鎮呢,他被派去也就是朝廷出個人的意思,不會指他能做出什麼大事來的。」
林詩茵鬆了口氣。
實在不是容易往不好的想,這位自名頭還沒有太傅夫人親弟弟這個名頭響亮的人實在是不靠譜。
因種種不靠譜的原因誤了上朝的時辰什麼都不算什麼,早些年被太傅扔進各個地方攢功績。在軍備能被人以次充好了,在翰林院能弄差了上代下的任務,在戶部算錯帳,在工部直接燒了兩間屋子……
一想到這些,林詩茵對封寒笙也生氣不起來了,只深呼吸幾下,問道:「你這幾日過了子時才醉醺醺的回來,是為了這些?」
封寒笙點頭,聲音發冷的說:「也不單單是因為靜姐兒驚。」
在林詩茵瞪眼看他之前,接著補充道:「松州節度使的位置被太傅等人籌謀走並不算什麼,但自咱們回京都之後,以前沒什麼來往的太傅府大夫人向你示好,那日在宮門口太傅又做出了惹人懷疑的舉,這讓我覺得太傅在謀算什麼。」
「陛下年歲漸長,將朝堂完全掌握在手中是必然的,而權利這個東西太人,太傅等重臣們必然不願意放手,將握在手裡的好還回去。」
「這是天然對立的兩方,沒有和解的可能,我不想咱們也被迫卷進去。」
林詩茵瞇了瞇眼,不知道想到什麼似的,眉心也跟著皺起來了。
封寒笙緩緩吐出一口氣,「而且,我覺得太傅讓人誤會的舉背後與松州城或許有些關聯……」
林詩茵也想不通這些,只能嘆氣道:「京都啊,繁華,但是也費腦子。」
了腦袋,「外任這些年,不需要思考太多,考慮太多,覺我的腦子都要僵掉了。」
封寒笙笑了,抬頭看了眼刻,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下沒必要想那麼多,這會時辰也不早了,你剛才困得都趴著睡著了,咱們洗漱一下也趕睡吧,不然明早靜姐兒要是又像今兒一樣一大早的就來找你,怕是要將咱們堵在被窩裡了。」
林詩茵聽的忍不住手打了他兩下,「哪有你這麼不著調的父親的。」
說罷,看了眼時辰,也跟著點頭,「等你等得我都困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夜深,兩人相擁著睡下,林詩茵第二日起來后回憶了一遍兩人前一夜晚上的對話,對太傅夫人那位娘家弟弟還是很不放心,但是再想到鎮守北部邊境的大將們,似乎又安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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