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起,一群小傢伙從裡面湧出來。
這次有了之前的教訓,南兮早早站在最前面的口子上,老師帶著每個班的孩子出來時,一眼就看見月靈和夜寒。
「這邊!」
喊了一聲,月靈看見,眼睛亮亮地牽著夜寒往這邊過來。
「媽咪!」
蹲下,和兒抱了個滿懷,「今天有沒有乖?」
月靈笑容甜,「我最乖了!」
南兮被染,心裡的最後一點霾一掃而空,低著頭看著夜寒,對方乖乖了聲「姐姐」。
南兮往後面看了眼,戰擎淵還在那包圍圈裡,一點過來的意思都沒有。
索牽著夜寒一起出了人群,站到了寬鬆的空地。
笑著問:「夜寒,你告訴姐姐,小妹妹最近在兒園裡,有沒有好好聽老師的話?」
夜寒和月靈互相看了一眼,他點頭,「小妹妹聽話的,老師都說很勇敢,會積極主地提問。」
南兮笑問:「問了什麼?」
夜寒一本正經,「恐龍是從哪裡來的?地球什麼時候會毀滅?為什麼我們要上課?」
南兮:「……」
瞥著月靈,皮笑不笑,「你在兒園每天就問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月靈一看就知道不好,馬上湊過來,抱住的手,「媽咪,我這是求知慾,小孩子就是會對這個世界的一切充滿好奇心呀。」
「那為什麼夜寒不是?」
「他是個怪胎。」
南兮一聽,頓時沉了臉,「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月靈眨眼睛,「兒園裡的同學都這麼說,還有老師也這麼說,說他太聰明,聰明得不像正常人,因為平時上課的那些容,他看一眼就會了,而且對其他人和事都沒有好奇心。」
「……」
「老師說,小孩子不能沒有好奇心。」
看向夜寒,他還小,不懂得遮掩自己的緒,所以聽到月靈的話,頓時就失落起來。
南兮抿,牽過他的手,聲說:「那不怪胎,那是因為他們都做不到和夜寒一樣厲害,他們是太羨慕。」
月靈卻說:「不對,他們都覺得小哥哥很奇怪,所以沒人跟他一起玩。」
南兮越聽越覺得心塞,怎麼現在這麼小的孩子都會搞獨立了?
皺眉問:「老師不管嗎?」
月靈老實地搖頭,南兮更加心疼眼前的男孩。
思來想去,了他的臉頰,「像我們夜寒這麼聰明的孩子,好多父母都期盼不來,你不用管他們怎麼說,只要你自己開心就好。」
夜寒眼裡本閃爍著黯淡澤,聽這麼一說,有點委屈,又不確定地說:「我這樣……不是反常嗎?」
「誰說的?這麼多孩子里,你最聰明,你和他們不在一個層次,不用在意他們對你的看法。」
夜寒重新出微笑,重重點頭。
南兮揪住月靈的袖口,「給夜寒道歉。」
月靈昂頭,「為什麼?」
「你剛才說的話傷害到他了。」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