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擎淵忍著躁的心，出口的嗓音微啞:「我只是問問你那五年的生活狀況，可南兮，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這麼顧左右而言他，我很難不懷疑，月靈跟我有關係。」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鼻尖和臉頰上，輕而易舉地看見的眼睫，和略微張閃躲的眼神。

他近了些，「南兮，跟我說句實話。」

「……」

一時間，空間變得狹窄，呼吸不再容易。

南兮的掙扎從心頭一閃而過，想到月靈，想到夜寒，想到夜寒那深夜都想念的未曾謀面的母親……

鬆的緒瞬間固定，堅如磐石。

抬頭，「四年前，我在c國的酒吧遇見月靈爸爸，因為興趣相投，談過一段時間的，後來因為生活觀念不合，我們就分開了。」

戰擎淵無法辨別說的是真是假，調查背景的事，也是毫無頭緒。

他約覺得，南兮，好像真的不再是五年前那個被人拋棄、無法反抗的南兮了。

這種未知，讓熱衷於掌控的他，到不安。

他問:「然後呢。」

「兩個月後，我就發現我懷孕了啊，因為捨不得孩子，畢竟是一條生命……」

戰擎淵扣著他的手收，頗為惱火道:「所以你就把孩子生下來了？」

「對啊。」

戰擎淵瞪著，被氣到無話可說。

一個未婚人，生了孩子，他無法想象那幾年是怎麼過來的。

而且，竟然會為了一個認識兩個月的男人生孩子？！

當真是一個水楊花的人！

他很憤怒，同時還有如同水一般的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他磨牙嚯嚯，「你很那個男人？」

南兮沒說話，仔細思考了一番，「剛開始的時候有過好，後來沒有了。」

「沒有你還為他生孩子？」

南兮蹙眉，「他不過是貢獻了一個過程而已，孩子是我的，我想生就生。」

這話聽得戰擎淵腦充。

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南兮好笑地看著一張臉黑如鍋底的男人，笑得有點輕佻，「看你這樣子，怎麼，你不會是想當月靈的便宜老爸吧？」

戰擎淵真希自己掐著的不是的手，是的脖子！

南兮抬起另一隻沒被他束縛的手，按上他的口，指尖撥他口的第二顆紐扣，人又曖昧。

拿得恰到好。

溫聲吐息:「說真的，月靈對你印象不錯，讓你做爸爸，應該會很高興，夜寒的話，我覺他已經很喜歡我了，我也不討厭他，你我之間，帶著各自的孩子再重組一次家庭，好像也不是不行……」

「你做夢！」

戰擎淵甩開的手，順勢往後退了一大步，憤怒又嫌惡地盯著。

「你這種不自的人，再來一萬次，都沒資格做我兒子的媽！」

南兮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不願意，我還不願意呢，一個人多好，想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各路男人，任我選擇。」

這種言論，終於踩了戰擎淵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