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到了裴叔父的醫館這裏。
隻是這麽晚了,裴叔父怎麽還在看診。
門開之後,一個子用鬥篷裹著自己,快速的離開。
林子楚和李米同時看了過去。
“相公,我可能出現幻嗅了。”李米現在腦子裏都是那種香的味道。
“不是。”林子楚看著離開的那個人,他也聞到了。
“你們怎麽在這裏?”裴中厚正要關門,看到林子楚他們在外麵。
“那是誰?”李米看那個子消失在街角“這麽晚了還來看病。”
“那是金閣老板花兒的妹妹柳依依,被婆家趕出來了,又有了孕,真是可憐。”裴中厚慨。
“金閣?”林子楚和李米同時說。
裴中厚被他們的反應嚇了一跳:“怎麽了?”
“青,立馬逮捕金閣的柳依依。”林子楚吩咐。
裴中厚看著他們嚴肅的樣子:“你們又來我這裏抓兇手?”
林子楚和李米都反應過來了。
他們篩選了買香的人,被送香的人,卻忽略了賣香的人。
蔣才是金閣的老主顧,又喜歡和子打趣,和金閣裏的子有瓜葛也正常。
而且李米之前就推測,兇手可能不是大家閨秀,不然沒那個力氣,先砸人,再砸船。
綜合這些,這個柳依依就是聚所有推測於一。
隻是燈下黑,李米忽略了。
“叔父剛才說什麽?”李米突然問。
“你們又來我這裏抓兇手了。”裴中厚想這又不是第一次。
“你說柳依依怎麽了?”林子楚提醒。
“有孕了。”裴中厚攤手。
“我知道了。”李米想一切都說的過去了。
柳依依剛到金閣,青就帶著衙役敲金閣的門。
“誰呀?”花兒一臉不耐煩,卻藏了一把匕首在腰間,扭著柳腰過去開門。
“衙門辦案。”青直接說。
花兒聽到是衙門的人反倒放心了:“爺還真的是辛苦,這麽晚了……”
“把柳依依出來。”青出示了一下令牌。
“依依怎麽了?”花兒一愣。
“我們懷疑和蔣才的死有關,和我們走一趟。”
“怎麽可能。”花兒一臉不相信,扭到一邊的時候表僵了一下,隨即又對著青笑“爺,這肯定不可能,我家依依這兩天不在建城。”
“搜!”青看花兒睜眼說瞎話。
“哎,你們幹什麽?”花兒擋在青前麵,擋著青出香肩“爺,都這麽晚了,我們這裏都是子,傳出去名聲不好,不如這樣,我明天親自把依依送到府去。”
青抬手整理好花兒的服,還用披帛把花兒給捆住了:“搜!”
“慢著!”柳依依從後院過來“我跟你們走。”
“依依!”花兒生氣的看著柳依依“你大半夜和一群男人走……”
“姐!”柳依依知道姐是怎麽打算的“我沒事。”
“把人帶走。”青看了柳依依一眼。
兩個衙役過去把柳依依帶走。
“哎,爺,我妹妹擔心,你們可不要嚇到,爺,先把我解開啊。”花兒跟著衙役往外走,急的快哭了。
林子楚和李米在衙門等著,李米在大堂裏轉來轉去,時不時的探頭看看外麵。
“娘子不用著急。”林子楚看著李米的樣子。
“我能不著急嗎?”李米都認為自己要山窮水盡了,這樣來個柳暗花明,想了想蹲在林子楚一邊“相公,如果兇手真的是柳依依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
“有孕啊,我們總不能……”李米覺得麻煩。
林子楚看著李米那糾結的樣子:“若懷的真是蔣才的孩子,如果蔣家願意讓把孩子生下,可以免去一死,待孩子長大,再做定奪。”
“為什麽要讓蔣家同意?”李米覺得奇怪“蔣家不同意怎麽辦?”
林子楚知道李米的想法和別人不同:“子未婚有孕,本就要罰。”
“啊?”李米還以為柳依依有孕,可以網開一麵。
這個時候外麵傳來腳步聲,李米立馬站了起來。
“大人。”青抱拳行禮“疑犯柳依依帶到。”
李米看著幾個衙役中間瘦弱的柳依依:“抬起頭。”
柳依依聽到子的聲音,有些意外的抬頭。
看到柳依依的眼睛,李米知道就是兇手。
走過去要拉柳依依的手,柳依依往後了一下,一邊的衙役直接抓著柳依依的手展示在李米麵前。
看著上麵鈍硌蹭的傷口,李米更加確定了。
“說吧,你怎麽殺了蔣才。”李米看著柳依依。
柳依依可能是被嚇的,被李米篤定的語氣攻破心理防線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李米走到林子楚一邊,這個案子有點鬧心。
等柳依依哭夠了,自己了一下鼻涕:“蔣才是我殺的。”
眾人相互看看了,但是並不輕鬆。
和他們之前查的一樣,蔣才和誰關係好,對方肯定有個未出閣的姐姐或者妹妹。
有一個例外就是柳依依。
他們是在金閣認識的,蔣才永遠說給妹妹買香,讓柳依依也想有這樣一個哥哥。
蔣才也算一表人才,彬彬有禮,出手又大方,對柳依依也很溫。
一來二去的,柳依依就對蔣才心了。
蔣才不接,也不拒絕,隻是對柳依依好,讓柳依依覺得他們之間有可能。㊣ωWW.メ伍2⓪メS.С○м҈
而且不求嫁給蔣才,隻要和蔣才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人都貪婪的,兩個人一來二去做了逾越之事,柳依依就想嫁給蔣才了。
尤其是懷了蔣才的孩子之後,覺得自己可以母憑子貴嫁進蔣家。
就在試探的時候,蔣才一口拒絕了。
就沒告訴蔣才有孕的事,想到時候生下來,蔣才總要給一個名分。
而蔣才本就沒想娶柳依依,甚至都不想讓家人知道柳依依的存在。
他們總是用後院的小船私會,一直到柳依依知道蔣才要親了。
那天晚上,柳依依順著後院去找蔣才,並告訴蔣才有孕,說自己做妾都願意。
“但是他不願意,他說這樣會毀了他的名聲,並讓我把孩子打掉。”柳依依說到這裏怒吼了起來“那是我們的孩子,他竟然要給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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