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時陸景辰就起了床。
來到廚房一陣翻找,最後找到了剩下的一半虎鞭。
“半虎鞭熬了一碗湯,夠濃的……”還好鹿茸沒放進去。
最後他將其藏了起來。
紅錦還沒有起床,就聽見外麵傳來呯磅聲。
是給劉二嫂家修房的工人來了,正在清理被燒垮的房屋殘骸。
“這麽早就開工了嗎?”閉著眼起,緩緩睜開眼,就見床上沒有陸景辰的影。
了幹得起皮的,十分疑:怎麽上火了?又幹又疼。
還好幹爹曬了野花,可以泡來喝。
燒了一大壺開水,將野花泡了進去。
隨後用小茶壺裝了一壺,拿到陸景辰的小書桌上。
“夫君,這是花茶,口可以喝。”
陸景辰聞言,抬頭看去。
隻見的泛紅,還很幹。
勾輕笑道:“知道上火了?這就是你燉東西的後果,下次別這樣做了。”
紅錦歪頭打量,發現他竟然戴著麵紗,隻出一雙如繁星般勾人的眸子。
還是遮擋不住他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增添了幾分神,讓人忍不住想象麵紗下的樣子。
陸景辰被這灼熱的目看得渾不自在。
用手裏的書擋住的視線,“不過是戴了麵紗而已,難道不認識了?”
“不是~”紅錦一臉笑容的揮開他的書,“是看上去更迷人了,忍不住就想多看幾眼。”
“嘖嘖……你說我柳紅錦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有你這麽俊俏又迷人的俏夫君。”
聽著肆無忌憚誇讚的話,麵紗的角勾起無奈的淺笑。
雖然這話像拍馬屁,但從裏說出來毫無違和,反而聽了心愉悅。
陸景辰取下麵紗,出又幹又紅的破,挑眉道:“我不知是倒了幾輩子黴,會娶了你做媳婦兒。現在還好看嗎?這是拜你所賜。”
噗……哈哈哈……
紅錦忍不住笑了。
的笑聲讓陸景辰紅了臉,趕重新戴上麵紗。
俊眸斜了一眼,“還笑,離我遠點兒,我正在氣頭上。”
紅錦笑出了眼淚,止住笑後了眼淚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生氣了。”
“我這是沒有忍住,實在是你的太有喜了,下次我保證不會再出這種狀況。”
陸景辰幹脆轉椅子背過不理。
……
用完早膳,紅錦見家裏的柴火快沒有了,便簡單代了幾句就去了山上。
不僅要撿柴,還要割青草,家裏的兔子和麋鹿都等得吃。
村子裏有小孩兒的人家,撿柴和割豬草牛草都是孩子的活兒。
在山的外圍,就遇到了村子裏的孩子們在邊割草邊嬉戲打鬧。
“紅錦姐姐,你也是割草嗎?”
“對呀,我要割草和撿柴。”
“那我們和你一起,我們帶你去草多的地方,這裏都被割了。”
就這樣,一個大人後,跟著幾個背著背簍的小尾,朝著另一片走去。
到了他們所指的地方一看,果然是綠油油的一片。
“等一下,先摘能吃的野菜,摘夠了再割草。”
紅錦主在他們後割,這樣就不會破壞野菜了。
李大丫在這群小孩兒裏最大,十三了,顯得要安靜些。
跟紅錦並排割草,偏頭看了兩三次後開口道:“紅錦姐,我昨日在鎮上回來時遇到一個男子。”
紅錦疑,挑眉道:“你看上他了?”
這突然的一句讓李大丫臉頰一紅,的垂下頭解釋道:“紅錦姐說什麽?那男子向我打聽你的。”
紅錦:“??”
打聽!
手上的割草的作頓住,想到昨日在後追的馬長青。
“那男子看見我往村子走,就攔住問知不知道你住哪裏,他說他……他是你的未婚夫……”
噗……
紅錦想噴。
那肯定是他沒有錯了,這該死的馬長青。
都對他那麽冷漠了,還厚臉皮的追上來,竟然說是未婚夫!
“他肯定是神經病,我都親了,哪來什麽未婚夫!?”氣呼呼的深歎一口氣,側頭看,“你怎麽說的?”
李大丫:“他說這話明顯就是騙子,我就說了不知道,然後沒有理會他就走了。”
紅錦聞言,點頭道:“應該就是騙子。”
要是敢來家裏鬧,非揍得他娘都不認識。
兩刻鍾後,草已經割得差不多了,他們開始撿柴火。
紅錦爬到樹上給他們找出許多鳥蛋,五個小孩兒一人都有四個。
雖然蛋小,但他們還是特別高興,跟撿了寶似的,一直到下山的路上有說有笑。
到了村口時,李大丫就拉了拉紅錦的袖子。
“紅錦姐,你看那裏,我說的就是那男的。”
紅錦順著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見在劉二嫂家忙碌的工人。
疑的仔細看了一會兒,終於看見說的那人。
就是馬長青,沒有想到好吃懶做的他竟然會在這裏擔土。
紅錦氣得牙。
眸微瞇的說道:“你不要跟其他說起這事,包括你爹娘,要是他搞事說,我要他好看!”
說完就將自己手裏的鳥蛋全都放在了的手裏。
臉上恢複笑臉道:“這個你拿回去吃,我家裏買得有蛋。”
不給李大丫說話的機會,說完就往家裏走去。
走了一段距離,李大丫道謝的聲音從後麵響起。
“謝謝紅錦姐。”
紅錦沒有回頭,就手揮了揮。
李大丫還是將多出的幾個鳥蛋分給了其他四個小家夥,剛好一人一個。
看這紅錦的背影,喃喃自語,“要是我能有厲害就好了……”可以上山打獵,還能天天吃飽飯。
突然想到了什麽好主意,臉上漸漸浮現出笑容,快步朝著家裏走。
紅錦回到家裏時,馬長青並沒有看見,或許是紅錦背了很多柴的緣故,將小的影給淹沒了。
將背簍放下後,陸景辰突然怪氣的來了一句,“你的老相好在隔壁,你不去打個招呼?”
紅錦:“!!”
是他認識,還是馬長青找過他?!
嗬嗬~
幹笑了兩聲道:“胡說八道什麽呢?我可沒有什麽老相好,除了你我誰也看不上。”
陸景辰沒有了看書的心思。
抬起頭看向在院子裏忙來忙去的影,心裏冷哼:真會裝,就看你能裝多久。
就憑馬長青時不時往這裏瞄的眼神,他就知道不是來做工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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