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寒拉住的手就離開。
邊走邊說道:“哪有在人家後議論的?換裳出去吃點兒東西,等人家聊完了再進去問。”
墨晚心吐了吐舌頭,撇道:“我這是在誇他,不是議論,有些好奇他長得怎麽樣?”
兩人都換了一素出門。
他們還是第一次來南蒼的京城,對周圍的環境還是很好奇。
墨晚心邊走邊買吃的,不久就買了一大堆,“這京城雖比不上我們皇都繁華,但食還是多的。”
“你說我母妃會不會也在這京城?畢竟聽父皇說,也喜歡食。”
說到母妃時,臉上的笑容明顯淡下去。
凝寒聲道:“即使目前沒在這裏,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來過。”
“京城是很多人的向往之地,哪怕遊玩都會來此走一遭。”
墨晚心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要是我遊玩,也會來此走一遭。”
兩人邊走邊聊,從東街走到西街,西街走到北街南街。
還經過許多華麗的府邸,有丞相府,尚書府,皇子府……總之,這些權貴府邸跟其他普通府邸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在經過五皇子府時,墨晚心突然停下腳步。
“凝寒,你看看剛出去的人,那背影。”
凝寒順心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年輕男子的背影,跟在挎著藥箱的一個男子後。
這走路的姿勢和背影太悉了。
“看見沒?是不是覺得特別悉?”墨晚心抓著凝寒的手臂,顯得有些激。
但自己都不知道在激什麽?
凝寒點頭,“那背影不就跟簡淨皇子一個樣嗎?”
話到此,兩人震驚的相視一眼。
說不準就是他。
兩人準備跟著去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見了,這得往哪兒找?”墨晚心有些自責,“我是腦子裏被塞漿糊了嗎?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
凝寒:“他前麵的男子像是大夫,或許之前就是在這五皇子府給人看診。”
“要不去問問守門侍衛,說不準能問出他們住在哪兒。”
說做就做,凝寒走向府門口。
向門口的侍衛拱了拱手,十分禮貌道:“兄臺,敢問之前出去的大夫是住哪裏?”
侍衛隻是皺眉看了他一眼,沒有做任何回應。
另外一名侍衛冷聲道:“你問這做甚?”
凝寒繼續道:“能在這皇子府看診的大夫醫肯定湛,我有頑疾久治不愈,便想找他試試。”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真實。
他掩咳嗽了幾聲,子看上去還有些搖搖晃晃。
侍衛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隨後抬手指向隔壁琉府,“他就住隔壁。”
凝寒看向他所指之,一個大夫竟然有如此豪華的府邸。
更重要的是,竟然和皇子是鄰居。
“那位大夫莫不是德高重的什麽醫?看上去不像普通人能居住的府邸。”
侍衛有心不耐煩,目不斜視道:“好的府邸,有錢就行。勸你還是盡快離開,這裏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駐足的,不然我就武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凝寒也沒有必要繼續待著。
拱手道:“多謝兄臺告知,告辭。”
返回墨晚心的邊,將剛剛問到的事告知了。
兩人直接來到了琉府門口,這裏並沒有門房把守。
“要進去等嗎?就說來看病的。”墨晚心著牌匾瞇起眼,“我就怕不進去,到時候又錯過。”
凝寒:“反正目前沒什麽事,就進去看看吧。”
說著就上前敲響了房門。
一下兩下……直到第五下時,有人打開了房門,是一個小丫鬟。
“請問兩位找誰?”
墨晚心笑容友善道:“我們是來看病的。”
丫鬟聞言,抬手道:“請進,隨我來。”
這有些太順利,兩人都有些愣住了。
進去以後,便跟著丫鬟七拐八拐,來到了一環境不錯的地方。
越靠近後,便能聞到藥草的香氣。
在院子門口上方,掛著一個寫著“藥園”的牌子。
丫鬟聲細語道:“老爺出門問診了,夫人的醫不在老爺之下,兩位請進。”
跟著丫鬟進去以後,看見的便是滿園珍貴草藥,這些草藥還開著豔麗的花朵。
傅雪正坐在石桌旁,桌上堆著一些花朵,正用石臼在碾著花朵。
丫鬟開口道:“夫人,這裏有兩位看病的客人。”
傅雪頭也未抬的開口道:“兩位坐吧。”
墨晚心:“……”心頭微驚。
這聲音真好聽。
兩人走到石桌前,傅雪起微微抬頭,雙方都抬手作揖,算是打了招呼。
這一次墨晚心看清了的容貌,瞬間被驚豔到了。
傅雪聲道:“我姓傅,兩位我傅大夫即可,請坐。”
兩人落座後,墨晚心開口道,“你我晚心即可,這位是我的呃……未婚夫,姓……姓寒。”
傅雪記得丫鬟說他們是拉看病的,隻是這上下打量了一番,兩人都不像有病。
角勾起一抹淺笑,“晚心姑娘,寒公子,你們看上去不是有病之人,應該是有其他的事吧?”
墨晚心:“……”角。
竟然這麽快就看出來沒病,也是厲害之人。
毫不避諱的說道:“的確是因為其他事,之前我在外麵看見有個大夫和一個年輕男子從五皇子府出去。”
“通過守門侍衛打聽到大夫就住這裏,而他邊跟著的男子很像與我走散的弟弟,所以就進來想確認一下。”
傅雪聞言,擰眉想了想。
最近老喜歡跟在琉玉邊的人就是阿淨,莫不是說的阿淨?
“你弟弟什麽名字?”
墨晚心:“簡淨。”
沒有說姓氏,要是知道是東晉國人,一提姓就知道是皇室之人。
傅雪:“……”
都有淨字,說不準還真是弟弟。
沉默了幾息,開口道:“那就等等吧,我夫君邊的跟屁蟲沒說過全名,也不確定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跟屁蟲?
墨晚心:有點兒像簡淨的行為。
“好,打擾了。我……我可以參觀一下你這藥園嗎?你忙你的,我就自己看看。”
傅雪點頭,“可以,請便。”
在這府邸,常有德高重的人過來看病,也沒有什麽可言。
並不介意他們四觀看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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