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就是被急了,口不擇言,我可以幫您去跟大伯解釋清楚……”孟云書眼睛一亮。
對啊,還有籌碼!
孟云書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言柳平的。
“伯父,我可以跟我大伯解釋說是誤會,您沒有要害安云,是我媽,一切都是我媽安排的,只要把事栽贓到我媽頭上,我大伯就會放過言氏,就會跟言家重歸于好了。”
“到時候兩家的婚姻關系一定會恢復。”
孟云書的話還著實提醒了言柳平。
他準備要踢孟云書的腳也默默的沒有彈,眼珠子轉了轉,縱然面蒼白,也難掩他那一臉的明之。
孟柏文那邊找不到證據證明是自己要害安云,否則孟柏文那疼兒的格,肯定早就拿著證據找上門了。
如果讓孟云書去解釋,把事嫁禍到吳麗嫻頭上,也不是不可以。
吳麗嫻做了那麼多壞事,反正也不差這一件了,而且也容易讓孟柏文相信。
他現在已經得罪了池家,有池家著,好一點的世家豪門都不會愿意再跟他們言家聯姻,現在唯有與孟家冰釋前嫌,才能兩家強強聯手。
言柳平彎下腰把孟云書給扶了起來。
孟云書頓時看到了希。
言柳平把的話聽進去了,太好了,只要讓兩家和好,自己就是大功臣,到時候言柳平一定還會站在自己這邊,無條件的支持自己。
想到此,孟云書又洋洋得意起來,總算是絕逢生了。
言柳平嚴肅的看著:“你確定孟柏文會相信你的話嗎?”
“會!”孟云書想也不想的打包票:“我大伯肯定更愿意相信是我媽要害安云,而不是伯父您,畢竟咱們兩家關系那麼好。”
言柳平點點頭。
“好,那就勞煩你了。”
“伯父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只是……”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等你解決完這件事再說。”言柳平轉過,眼神閃爍了一下。
孟云書想要再當他言家的媳婦是不可能的了。
他現在要借用孟家的手,跟兒子修復關系。
反正如今安云是孟柏文的兒,只要孟柏文跟言家和好,那麼兩家的婚事就還作數,他也會支持言知和安云在一起,如此一來,他就能有機會跟兒子和好了。
想不到最后孟云書還有點用。
孟云書尷尬的看了言柳平的背一眼:“只是伯父,您能不能借我一點錢?我……”
現在過得實在是拮據。
本花錢就大手大腳,從來不知道“節省”兩個字怎麼寫,自從大伯不管家后,就沒了零花錢,而以前存下來的也都花完了。
言柳平不想理,甚至有點嫌棄,但是想到現在還需要靠來修復和孟家的關系,于是只好給轉了一筆錢。
孟云書看著轉進來的幾萬塊。
這是打發花子呢。
“等你辦了事還有。”言柳平畫大餅。
孟云書咬了咬牙。
“我一定能辦。”
孟云書離開了醫院,出來時正好看見言知和安云急匆匆的進了門診樓。
想跟上去,但是想到自己還有事要做,只好忍了下來。
等著,一定能再次讓他們分開!
孟云書開車去了孟氏集團。
孟云書擁有百分之五的孟氏份,這是每個孟家子年后所得,所以作為東的份是可以進孟氏集團的。
之前來過好幾次,都沒遇見孟柏文,這一次,孟柏文正好在公司開會,于是孟云書就在會議室外面等著。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孟柏文一出來就看見,臉立馬沉下來。
“你來干什麼?”
孟云書紅著雙眼,委屈的喊道:“大伯,您真的不管侄死活了嗎?”
孟柏文冷哼一聲:“在我心里已經沒有弟弟,你作為他的兒,也與我孟柏文沒有任何關系,你要想找人管你,直接去找你父親,別來找我。”
孟柏文將話說得很直白,毫沒有顧忌周圍還有剛剛開完會出來的員工。
孟云書覺沒臉。
“大伯,我那天說的,言伯父沒有害安云……安云姐,是我媽,那件事是我媽做的。”
對于孟云書說的話,孟柏文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但是心里卻有些發寒。
孟云書竟然自私到不惜栽贓自己的親生母親!
“把保安上來。”孟柏文對助理吩咐道。
助理去一邊打電話。
孟云書有種不好的預。
“大伯,我說的是真的。”孟云書不死心的繼續解釋:“您可以去監獄里問我媽。”
很快保安上來。
孟柏文冷聲道:“把請出去!”
孟云書瞪大眼睛:“大伯,你
不可以趕我走,我在公司也有份,我也是公司東,我是可以自由出公司的,我還可以在公司上班。”
孟柏文:“你提醒我了。”
孟云書:“什麼?”
“你那百分之五的份已經被稀釋,剩余的,經過所有東一致投票決定,你已經被踢出去了。”
孟云書眼睛瞪得更大,無法接。
“不可以,大伯,你不能這樣做,份是我應得的。”
“保安!”孟柏文冷漠的背過。
保安立即上前把孟云書強行給拉走。
一路上孟云書大喊大,很是狼狽。
沒了,連最后一點希也沒了。
路面因為下了一場小雨變得漉漉的,孟云書坐在地上,服臟兮兮的。
許久,才恍恍惚惚的爬起來,回到車上。
痛哭了一場。
五點左右,孟云書開車再次來到醫院,想找言知。
“言知哥哥。”
遠遠地就看見了坐在椅上的言知。
鐘宇將車開到門口,言知從椅上站起來,安云扶著他正要上車。
他們隨便對視一眼都泛著甜。
嫉妒在孟云書的心里迅速泛濫。
的言知哥哥怎麼能跟別人這麼親呢。
明明才是跟言知有婚約的人。
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囂:毀了他們!
得不到,那就誰都別想得到。
一起沉淪吧。
孟云書的臉越來越扭曲,的腳從剎車慢慢的挪到了油門。
一腳下去,車子宛如離弦的箭朝著言知和安云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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