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北點了點頭,見到他點頭了,柳鐵跟柳策,兩人立刻高聲喊道,“讓開,讓開,麻煩讓一下,我家姑爺要來解綁了!”
一聽說有人要來接皇榜,圍觀的百姓自閃到兩旁,給他們讓出一條路,等看清,來的是柳鐵柳策和陳曉北,百姓們當時議論起來。
柳鐵跟柳策他們兩個,百姓們還是認識的,雖然不識得陳曉北,可是兩人剛才已經喊了,這是他們的姑爺,柳向南只有一個兒,那陳曉北自然就是柳如眉的男人。
“快看,這個就是柳如眉的男人看起來平淡無奇嗎!”
“誰說不是呢?這要走在街上,誰敢想是柳侯爺的姑爺呀。”
“那可不是,不過聽說也是有些本事。”
聽著眾人的議論,陳曉北不以為意。快步走上前來,來到皇榜跟前。
在皇榜前的幾名軍卒倒是很客氣,沖著陳曉北一抱拳,“陳姑爺,我們都知道你的威名,可你要想清楚,這是皇榜,若是揭了,就得給太子殿下看好,若是看不好太子殿下,那可就是欺君之罪。”
陳曉北當然知道這些,軍卒是為自己好,這也足以說明柳向南在軍中的威極高。
陳曉北毫不猶豫出手來,握住皇榜,輕輕一拽,就把皇榜從墻上給拽了下來。
看到他揭了皇榜,圍觀的百姓反倒是發出了一陣陣歡呼。
“柳侯爺威武。”不知道是誰帶頭高喊起來。
從這在歡呼聲中,陳曉北也能會到百姓們的激與高興,當然這些都是因柳向南而起,跟自己關系不大。
柳鐵跟柳策兩人相視一眼,臉中沒有喜悅,反而是有苦,不管什麼事都加到柳向南的上,這不是好事。
好在,陳曉北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趕跟柳鐵跟柳策遞個眼神,兩人趕做手勢示意百姓們安靜。
陳曉北也趕借機示意大家別起哄,看到陳曉北似乎有話要說,眾人的緒這才逐漸平息下來,現場趨于安靜。
陳曉北對著在場的眾人一抱拳,朗聲說道,“各位請不要喧鬧,我現在去看太子殿下,若有什麼進展自當會告訴大家,大家不要輕易聽信謠言。”
其實陳曉北這是沒話找話,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是百姓們對這些卻深信不疑,一個個默默地注視著,就這樣看著陳曉北和柳鐵等人走遠,直至消失不見。
很快有人揭了皇榜的消息就傳到了皇宮。
蕭安說有人揭皇榜,很是激,立刻命白寒去把人帶過去來。
白寒亭急匆匆地跑出來一看,揭皇榜的是陳曉北,他一下子愣住了。
“曉北兄弟怎麼是你?”
陳曉北淡然一笑,“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我聽說太子殿下中了一種奇毒,正好知道一個解這種毒的法子,所以想過來獻給皇上。”
一聽這個白寒喜出外,“兄弟,你說的可是真的。若是治不好,可是欺君之罪呀,輕則挨罰,重則掉腦袋!”
陳曉北其實也不知道真假,但他相信柳開,相信柳侯爺,相信他們,告訴自己的這方子一定是對的,所以堅定了信心之后笑著說道,“白大哥放心,沒有把握我也不敢來呀!”
白寒點點頭,這才帶著陳曉北來見蕭安,來到書房門口,白寒讓陳曉北等在外面他先進書房來。
“啟稟皇上,人帶到了!”
“哦,你可問過了,他真的能解景云的毒嗎?”蕭安迫不及待的問道。
“皇上,那揭皇榜之人乃是陳曉北,他說有法的。”
一聽說是陳曉北,蕭安也有點意外。見他沉默不語,白寒接著說道,“皇上,或許鄉野之人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法子吧。”
蕭安點了點頭,“既然是陳曉北,這朕就不用問了,你直接帶他過去,若是能有什麼法子治好了景云的毒,朕自然兌現承諾,賞萬金。”
白寒答應一聲,躬退下。
走出書房,白寒上前來,親熱地摟住陳曉北的肩頭,轉就走,“皇上說了,他正在理公務。就不見你了,咱們直接去見太子吧。”
太子府里,衛隊長周全見到白寒帶著陳曉北來了,也是很詫異。
聽白寒講完了事原委,周全突然間神一怔,一服,咕咚一聲跪倒在地,“多謝先生救命之恩,周全沒齒難忘!”
突如其來的大禮,把陳曉北嚇了一跳,趕上前來扶住周全笑著說道,“周大哥你我這麼悉,為何突然行此大禮快快請起。”
周全卻是神莊重,“先生若是能解了公子殿下的毒,便是我太子府的恩人,周全愿做牛做馬,報答先生大恩。”
從親親熱熱的曉北兄弟,一下子變了稱呼先生,陳曉北有點難以適應。
但他也明白,這足以說明太子蕭景云在周全的心目中,那實在太重要了,甚至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所以周全聽說自己能治蕭景云的命,故此才行此大禮。
一想到這里,陳曉北也不由得有些慨,太子蕭景云能有如此忠心的部下,這至說明一點,這太子做人是可以的。
“周大哥你我之間無需這般客套,快帶我去看看太子殿下吧。”
周全帶著陳曉北進了太子的寢宮,在看此時躺在床上的太子蕭景云,兩眼閉,牙關咬臉蠟黃,瘦的已經不止一圈兩圈了,幾乎快要型了。
“唉,每日里只能鑿開牙關喂幾口水,別的什麼也吃不上!”周全忍不住的一聲嘆息。
陳曉北點點頭,這就難怪瘦的這樣了,只靠幾滴水續命,能活著那都是奇跡。
“周大哥,我曾經聽岳父大人講,太子殿下是中了一種冰山寒蜍之毒,可對?”
周全點了點頭,把當時太子蕭景云中毒的況簡單說了一遍,又把有兩名醫生來點破此毒又講了一遍。
“唉,都怪我一時激,看到杜將軍慘死,把那賊子殺死了,要不然或許還能得到解毒之藥。”
陳曉北聽了心里有數了,這跟柳開代自己的完全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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