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數說要當皇後,太監福喜一下子沒承住震驚,啪地一聲跌倒在地上。
以前聽到過嬪妃這樣說過要當皇後,但那都是開玩笑的,或者是已經居高位的嬪妃,而現在小數這份,甚至連個嬪妃都不是,嚴格上來說還隻能算是個民,一個民突然說要當皇後。
這簡直不可思議。
太監跌倒了連忙爬起來,他現在正等著皇上發脾氣給小數降罪呢,畢竟皇上也是個行事狠戾的人,被這樣的人無理取鬧不可能沒點脾氣的。
然而太監等了很久,遲遲不見皇上發脾氣,不知道他們在幹嘛,太監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兩個人已經親著滾到塌上去了。
“看什麽,速去準備。”南錦天“出空來”太監吩咐。
太監連忙點頭,“是,皇上,是!”
雖然這樣應了下來,但是太監腦門一頭煩惱,這麽大的幾件事,讓他一個人去準備,本不知道怎麽準備好嗎!
而且皇上隻是這樣口頭一說,本沒有下親筆旨意,太監本沒辦法去通傳禮部那邊的人。
所以太監應了下來,也同時不敢貿然作,隻是了下來。
萬一皇上隻是一時興起,明天清晨皇上起床的時候還好收回今天的話,也不會到時候弄得天下尷尬。
太監離開的時候,順手給南錦天他們關上了門。
外麵的小太監見福喜出來了,上前問道:“福公公,花容宮的花容姑娘本來想過來,我給擋回去了。”
福喜歎了口氣,“擋的好,你小子終於學會辦事了,這皇上和姑娘在一起啊,今晚是分不開咯,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當真是為難老奴。”
“什麽莫名其妙的話?”小太監詫異。
“沒,沒什麽。”福喜連忙搖頭,“就算有什麽,也是明天的事,反正我不能說話。”
“是,公公謹慎,奴才也不問了,奴才先回去了,公公好好安歇。”
福喜太監深深地歎了口氣,“今天,注定是睡不安穩的。”
當夜福喜大總管親自當差,淩晨四更天南錦天起來準備早朝,見到福喜的第一句話便是,“福喜,昨晚的時候著手了嗎?”
福喜連忙跪了下來,本來以為今天早上皇上的第一句話是“昨晚的話不要對他”,他竟然問著手了沒有,他竟然來真的!
“皇上請恕罪啊,老奴沒有皇上聖諭,無法通傳禮部著手相關事宜,也不敢打擾皇上和娘娘休息,因此才稍稍擱置了,皇上請饒老奴不死!”
南錦天輕飄飄的看了福喜一眼,他就知道這老太監老巨猾,擱置了事看他的風向,早就準備了這麽一套說辭,但出發點是好的,他也不便追究。
南錦天道:“這次早朝,我會說明相關事項,你配合禮部負責後宮的相關事宜。”
福喜連忙點頭,“老奴定當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嗯。”南錦天說完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小數,“不要吵醒,德清宮整修一邊,整修期間和我住在隆清宮。”
“是,老奴明白。”福喜也著簾子看了小數一眼,覺這後宮大概是要翻天了。
南錦天去上朝後,福喜一出隆清宮,便看見花蝶跪在隆清宮門口。
福喜上前把花蝶扶起來,“花蝶姑娘這是做什麽?”
花蝶一遍抹眼淚一遍對福喜道:“我,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麽,惹得皇上不高興,我想見一見皇上,親口問一問。”
福喜覺得這花得算是個有心計的,明知道皇上去早朝了,還到這裏來央求見皇上,來這裏明明是想向小數討個說法的吧?昨天差點就要得到皇上的榮寵,全怪小數,皇上還臨時放棄了去花容宮。
福喜搖頭,直接穿了花蝶的心思,道:“姑娘有所不知,其實皇上就沒有要去花容宮的打算,務部也還沒做什麽綠頭牌,皇上之所以放出消息,那是為了跟姑娘玩個遊戲,現在遊戲玩完了,花蝶姑娘你是聰明人,還是請回吧。
花蝶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皇上跟姑娘玩遊戲?”
“什麽,他竟然是蒙我的!”小數這個時候已經醒了,聽到聲音跑出來,跑出來便聽到這麽個消息,原來南錦天要去臨幸花蝶都是騙的!故意引表白的!
小數頓時站在原地轉了幾圈,想找南錦天算賬。
但是好像眼前,有更加重要的賬要算,花蝶正看著,一不。
“花蝶。”小數喊了一聲,多有點對不起,畢竟自己做完把的娘娘夢給碎了。
“沒關係姐姐,什麽都不用說,花蝶自己心裏明白。”花蝶站了起來,掉眼睛裏兩滴眼淚,轉要走。
“不,花蝶,你等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小數住,直接道:“接下來的話如果有傷害到你,我先跟你說聲對不起,但是我這人觀念和其他人不同,我的男人不想跟其他人分,不管他是什麽份,皇上也一樣,所以我不會跟你一起分皇上,你願意也罷,不願意也好,這不是商量,是通知。”
小數說的十分嚴肅,因為已經覺到花蝶在南錦天上的用心,對待這樣的人,特別需要明了意圖。
花蝶肩膀抖了抖,“姐姐,這是不可能的。”
旁邊的福喜也點頭,對啊,他在宮裏這麽多年,也沒見過這種一個人獨占皇上的事,就連宮外的普通人家,也很會出現這樣的事。
小數微笑了下,“我從來不說不可能的話,這當然有可能。”南錦天是現代人,維持這種觀念比他們想象的要容易。
“姐姐,你這樣做會讓天下人恥笑。”花蝶道。
“那就讓他們恥笑我好了。”小數滿不在乎,反正半路出家到這裏,沒有親戚朋友,丟臉也是丟南錦天的臉。
這時花容宮的一個太監跑過來,哭著對花蝶道:“姑娘,不好了,皇上剛剛在早朝上宣布後宮隻留一個德清宮,您……要被安排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