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春,還想回去,看看孩子。
二月二十三,是那可憐的孩子的忌辰,如果都不回去看看,大概也沒有人,會在乎他了吧。
孟青看向了窗外,把痛苦深深的埋在了心裡。
有些事,還需要一個代,而,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小姐,到了。」
雲錦下了馬車,小聲提醒孟青,孟青回過神來,扶著雲錦的手下了馬車,站在有些蕭條的相府門口,孟青嘆了口氣。
「小姐,可是想相爺了?」見孟青的樣子,雲錦小聲問道。
「大概是吧。」
孟青含糊其辭,看到站在不遠的小廝:「你是長公主府上的?」
「孟小姐,是靖遠公子讓小的來的,這是靖遠公子讓小的帶給孟小姐你的。」
小廝規規矩矩的行禮,把一個盒子舉在孟青的面前。
郭靖遠?
孟青打開盒子。
盒子里放著一個乾的香包,再香包下面是一支十分漂亮的簪子。
簪子是使用通草花製作而,難得的是,這上面卻還有一淡淡的清香味,孟青聞后覺神清氣爽。
簪子的下面,是一幅畫。
「多謝了。」
孟青蓋上盒子,笑著對小廝說道,雲錦立刻解了袋子,拿了銀錢放在小廝的手裡。
「多謝孟小姐。」那小廝接了打賞,笑呵呵的走了。
孟青收起盒子,一直到進了院子,才打開。
盒子的下面是一幅畫。
畫上是一個十來歲的年,年回頭對淺笑,孟青著畫上的人,眼裡卻變了另一個人。
的兒子。
原本,東方厭只不過是和兒子有那麼三四分像罷了,可是郭靖遠的這一幅畫,卻有七八分,尤其是,郭靖遠畫下的年,在孟青看來,就是的兒子。
「小姐,您這是喜歡東方厭公子嗎?您都盯著這畫看了半盞茶的時間了!」煙雨端了茶水進來,小聲說道,「不過,東方厭公子和我們祁國的關係,可是真的很尷尬的呢!」
「煙雨,東方厭,是不是回過渝國啊?」
孟青收起畫卷,想到先前郭靖遠無意說的一句話,轉而笑著問道。
「也不是回去過吧,就去年的中秋,渝國皇帝忽然是要見見自己親叔叔的兒子,變遣了來使,我們皇上把東方厭公子送了回去,結果還沒有到渝國呢,東方厭公子就被人糾纏上了,最後是八王爺從渝國國土把東方厭公子帶了回來,帶回來以後,東方厭公子大病了一場呢!」
「那八王爺的,是什麼時候斷的?」
孟青又問道。
和段凌淵對峙沙場的時候,段凌淵還是好好的,這才幾年,他的雙就殘廢了。
這裡面的事,估計水不淺。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只知道,八王爺的斷了好些年了,這些年,皇上一直都在四找名醫說要給八王爺治了,這些事,如果相爺在的話,說不定相爺就知道了。」
煙雨給孟青倒了茶:「小姐,您怎麼對這些事上心了呢?」
「沒事,我就是好奇問問,畢竟現在我是八王爺的大夫,拿八王爺的錢為八王爺保養雙,總該是要多問一些的。」
「那等趙媽媽回來,您問問趙媽媽吧,說不定趙媽媽比奴婢知道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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