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孟青沒有聽著,不過看這個故事,無非就是對這個孤的狠狠諷刺罷了。
「小姐,我這就下去狠狠的教育一番這個說書先生,完全就是顛倒黑白,明明這些都和小姐你無關的,就是那個三皇子……」
「閉!」
孟青銳利的目掃過去,雲錦低著頭坐在那裏,一臉委屈。
孟青沒看到雲錦臉上的委屈,而是拿了一點碎銀子丟進了那說書先生的碗裏:「你的故事說得甚好,可有一點你說得不對,那孟相,是被三皇子活活氣死的。」
那說書先生原本因為碗裏的碎銀子興不已,聽到孟青幾分冷的話,他子抖了一下,急忙起行禮:
「是是是,小的一定注意。」
人群讓開了,馬車直接往前去了,孟青閉著眼睛不再開口。
雲錦時不時的抬起頭看一眼孟青,見孟青綳著一張臉,的心好似被什麼東西吊了起來,惴惴的十分難。
幾次,雲錦都想開口,可看到孟青的樣子,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孟青這冰冷冷的樣子,雲錦這還是第一次見,尤其是,剛才孟青還和發脾氣了。
可明明,是為了小姐好啊!
那錢小姐來找小姐的麻煩就算了,就連這街上的說書先生,也還在顛倒黑白的抹黑小姐,這些,小姐怎麼能忍呢?
雲錦低著頭,越想越是委屈,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雙手絞著手帕,一直哭到門口。
「小姐,到了。」
車夫說一聲,孟青下了馬車,雲錦這才後知後覺的下了馬車跟在孟青的邊,卻沒有去扶孟青。
孟青斜睨了一眼雲錦,見雲錦大抵是真的委屈了,這才開了口:「你可是知道錯了?」
雲錦咬著不語。
見雲錦的樣子,孟青也懶得多說:「從明天開始,你守著院子,要煙雨陪著我出府罷,你且好好的想想,自己到底是哪裏做錯了。」
「小姐!」
雲錦一下跪在了地上,嗒著抬頭看著孟青:「小姐,奴婢錯了,奴婢知道錯了,小姐您不要拋棄了奴婢好不好?除了您,奴婢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小姐,奴婢錯了。」
孟青站住腳,轉看著跪在那裏不斷磕頭的雲錦。
雲錦的頭磕得很是實誠,一個一個的,砸在石板上,額頭一片通紅。
「你還是不知道。」
孟青搖頭,有些憾的說道。
雲錦抬起頭,眼裏都是茫然:「小姐,那您和奴婢說吧,您和奴婢說,奴婢一定改,奴婢一定會改的。」
「先好好反思反思吧,想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再來見我吧。」
孟青轉進去了,留下雲錦跪在那裏,依舊一臉懵懂。
進了院子,煙雨便笑著迎了上來:「小姐,您回來了,怎雲錦姐姐跪在外面呢?可是做錯了什麼?」
煙雨看到跪在外面的雲錦,小聲問道。
孟青看向了煙雨。
煙雨立刻閉低頭,轉出去打了熱水進來服侍孟青洗了手,換了服:「今天,錢府送了請帖到府上,說是請小姐您去參加錢小姐的婚宴呢!」
「參加婚宴?不就是三皇子那個妾麼?這錢府,倒是不怕丟人。」
煙雨卻笑了:「小姐您說笑了,這可是要正大明納進三皇子府上的,這自然就不一樣了,說不定未來啊,還能是側王妃,甚至可能是那不可說的呢!」
孟青點頭。
「那小姐,您要去嗎?」
「不去。」
孟青坐下,直接拒絕:「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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