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玲的話,孟青淡淡說道:「是你先對我出手的。在花園的那次我差點被東方羽殺了也是你做的手腳。」
「這是你活該!」玲冷笑著說,「要怪就怪你自己!你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神態都和那個人如此相似,我一看到你,便心生厭惡,恨不得親手再殺你一次。」
「你說的是夢竹吧?」孟青說。
聽到那個名字,玲只是冷哼了兩聲沒有回答。
「我倒是有一事不解。」孟青淡淡地說,「孟竹和你同姐妹,從小一起長大,自問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若你是因為喜歡上了東方羽的話,只需要開口直言,你知道是不會和你爭搶的。可為何你卻在和東方羽親后,表面裝出一副姊妹深的模樣,背地裏卻聯合他人一起陷害孟竹。」
「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麼?」
玲聽到這話卻是沉默了。
許久后才開口說道:「孟竹一開始是不如我的。雖然才樣貌,我們所差無幾。但不過是普通家出,我卻是家嫡,天生卻是比份高貴。」
「可等我們年紀漸長,世人卻只知道孟竹卻不知道我玲。」
「東方雨我也並不稀罕。孟竹能給東方羽生孩子我也能,能協助東方雨,理正事我也能。」
「能做到的除了像男人婆一般打仗外,我統統都能做到,甚至還能比做得更好!」
「我不比差。」
聽了玲的話,孟青先是一愣,慢慢地臉上竟出了釋然的笑意。
「原來如此……」輕聲說道,「我思前想後,夜裏無法睡時也時常反省,暗自琢磨。不知哪裏自己哪裏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原來這一切的原因竟然不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
「竟是因為你嫉妒罷了……」
說道這裏孟青不由長嘆一聲。
「玲你可知道,我從來都不屑於這些。我想要的不是虛名,不是權利。而是想與我在意的人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原來我以為你和東方羽是我最重要的人,誰知我卻是錯了。」
「玲,我還是要像你道一聲謝!今日你的這番話語,卻是讓我的心結徹底放下了。」
玲聽了這話,呼吸卻猛然加重了,遲疑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孟青走到邊,附低語道:「玲,我從未想過要搶你的牡丹花。」
玲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和孟青相的種種點滴,猶如水般猛然湧來。
為何第一次看到孟青便心生厭惡,為何時常覺得孟青給一種悉的覺?為何東方羽竟然被外貌和孟竹沒有半點相似的孟青所吸引?
這一切的一切在今日終於有了答案。
牡丹花……
除了孟竹,誰還會知道牡丹花的事!
玲的聲音開始抖起來:「原來你便是孟竹!你竟沒有死!你改頭換面用孟青的份回來是來報復的,你是要來報復我和東方羽的!」
說著說著,風鈴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那位八王爺可知道你的真正份,他可知道自己不過是被你利用報復我們的工?」
孟青沒有解釋。
重生一事太過詭異,知道就算說出來玲也不會相信。
「青兒……」段凌淵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莫要再耽擱了,家裏準備好的飯菜都要涼了。」
玲的笑聲戛然而止。
孟青抬頭便見段凌淵站在門口。
他面帶微笑,看著自己的眼中是不加掩飾的信任和神。
孟青只覺得心中一暖,朝段凌淵微微一笑,出了手。段凌淵上前握住了孟青的手,兩人十指扣,也靠在了一起。
「原來知道你知道是誰!」林嘲弄般地說道,「是嫁過人的人,還給東方羽生過孩子!你為王爺什麼樣的子沒有?為何偏偏選了?」
「孟竹有什麼好?為何你們一個個都對趨之若篤!」
「段凌淵,遲早有一天你會因為的過往而嫌棄的!」
「我怎麼會嫌棄?」段凌淵語氣堅決地說道,「能讓我和再次相遇,是老天對我的垂憐!我好不容易能站在邊,此生此世,我絕對不會負!」
段凌淵斬釘截鐵的話語和對孟青的款款深,像是一記掌般打得玲啞然無語。
「為什麼……」喃喃說道,「為什麼上天如此不公?」
「為什麼一切好的都是孟竹的?」
「原來是東方羽,現在是段凌淵!他們是天之驕子,卻偏偏眼中只有孟竹一人!」
玲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不服!我不服啊!」
「原來的你,只要想,便能輕易地獲得幸福。」孟青淡淡地說道,「如今的一切都是你的選擇。你選了一條充滿扭曲和黑暗的路。無論做什麼,無論得到什麼,你的心裏的貪婪都永遠得不到滿足。」
「與其說是你想搶走我的一切,不如說是你心中的貪婪促使了今天的結局。」
「我想今後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玲,後會無期。」
說完后,孟青拉著段凌淵的手走出了這間屋子。
屋裏的燈逐漸暗了下來。
玲的哭泣聲卻越來越響。
在一片黑暗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是否有過後悔。
漸漸的,哭聲漸弱最後完全停了下來。
許久后,巡邏的人發現不對進屋查看的時候,卻發現玲安靜地躺在床上。
像是睡著了一般,一不,可是一縷鮮紅的卻順著的角慢慢流了下來。
這位渝國的天之,曾經最高貴的人,咬舌自盡了。
玲的消息傳到孟青耳中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
聽到玲最後的的選擇,孟青中頗唏噓。
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窗外的景,思緒不由飄走了老遠。
「我是家嫡玲,你是誰?」那個扎著糰子頭的可小孩手裏拿著一朵開得艷的紅牡丹,正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對面另一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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