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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104章 曹家有女初長成

部署的功夫,并州兵已經殺到了范縣境

程昱假意投降,實則布下埋伏,大破侯、魏續率領的并州兵…做完這些,他又馬不停蹄的往東阿線趕。

為了防止呂布、陳宮搶先攻破東阿縣,程昱專門派遣一百龍驍營金騎兵隊伍,截斷了黃河上的倉亭津渡口。

一時間,整個范縣、東阿縣連一線,固若金湯,所有人早就做好了堅守城池的準備。

而這兩個最重要縣城堅如磐石,也給予了其他城郡莫大的鼓舞與支持,局勢不明朗,更多的城郡沒有選擇投降,而是選擇了觀

「糟糕…」

著黃河上倉亭津渡口佈滿的兵馬,陳宮的眉頭的皺起。

「先生,不過是區區百餘兵馬而已,依我之見破他們如探囊取…咳…咳咳!」

呂布提起方天畫戟就打算再戰。

哪怕距離戰敗,已經五、六個時辰,他不服,他還是不服。

陳留郡中埋伏,殺出一個武功不弱於他的惡漢就罷了,偏偏…派出的幾路兵馬均鎩羽而歸,整個兗州境,便是一個郡縣都沒能攻下,如今連黃河沿岸都布有埋伏?這是天要絕他呂布麼?

呂布不服,一千個,一萬個不服。

只是,昨夜與典韋的那一戰,與兗州兵的拼殺,讓他現如今的虎口依舊作痛,的一口氣也沒有順下來。

而其中,呂布最無法忘記的是曹純在城樓上的喊話——「你這『裏應外合』圖謀陳留的計略,便是三歲小兒都能識破,竟也敢在陸公子面前班門弄斧,屬實可笑!」

陸公子…就是陳宮先生提到的那個十五、六歲,曹委以重任的年嘛?

他…他…

每每想到這個名字,呂布就覺背後有一釘子一般,如芒在背。

「咳咳…」呂布再度劇烈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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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先,這東阿縣看起來也布有埋伏,

依我們如今的兵力攻的話損失極大。」陳宮眉頭鎖,「如今扭轉戰局的方略,唯獨只剩下一城!」

「先生說的可是鄄城?」呂布口問道…

鄄城是兗州的治所,政治、文化的中心,重要程度自然不言而喻,便是為此,曹特地派遣駐守鄄城的乃是最信任的別部司馬荀彧。

而這點,陳宮是知道的…

「不!」陳宮擺擺手。「駐守鄄城的是荀彧,此人心思縝,怕是收到陳留遇襲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已經加強戒備,以他的格不會有,以咱們如軍的兵力怕是沒有機會…不過,我方才已經致信一封給給豫州刺史郭貢,此人最擅長趁火打劫,多半他已經著所部十萬大軍兵法鄄城了!」

「先生,你的意思是…咱們就為他人做了嫁?」呂布的臉格外的難看。「郭貢?什麼東西…不過是由當地名士推舉出來的豫州刺史?他憑什麼…白賺了鄄城!」

「奉先!」陳宮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認清現實,咱們現在吃不下兗州,當務之急,咱們只能把兗州的水攪得更渾,以此才能覓得生機!」

講到這兒,陳宮眼眸中寒芒陣陣,他的語氣也愈發的嚴肅,愈發的一不茍。「奉先,聽我的,把鄄城留給郭貢的十萬大軍,而咱們去攻濮城…那裏駐守的將軍乃是夏侯惇,此人有勇無謀,最容易作為突破口!而濮城囤積著整個兗州的糧食,乃是兗州命脈!」

夏侯惇?呂布聽說過,在他看來,也就是一個二流武將…憑他手中的方天畫戟,挑下夏侯惇的首級易如反掌。

「就聽先生的,本侯這就手刃夏侯惇,奪下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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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陳宮笑道。「對付一個區區夏侯惇,何須奉先親自出馬,只需略施小計,夏侯惇必被擒拿!」

言及此,陳宮的眼眸抬起朝北去,一連四道計略,前兩道敗了,剩下的兩道…也該起到一定的效了吧?

「哼」一聲冷哼,陳宮的眼眸凝起,他心頭喃喃自語:「曹…對了,還有那個斜地里殺出來的陸羽!這兗州的局,才剛剛開始,咱們走著瞧!」

著呂布大軍退去,東阿縣城樓上的程昱總算是長長呼出口氣。

在他盜墓所在的這片土地周圍,局勢穩定住了,還真是神鬼保佑…

呼…呼…

別看程昱表面上淡定自若,眉頭都不皺一下,可實際上,他也在賭…這其實是一場豪賭。

要知道,即便他程昱相信陸羽…

可,如今陳留郡的形如何誰也不知道!

若然陳留郡已失,那…并州狼騎士氣高昂,兵鋒所致,未必破不了他建立起的東阿縣、范縣的防護。

不論如何,呂布終究是退了,程昱咽了口塗抹,如釋重負啊!

「報…程司馬。」

就在這時,陳留郡的信使終於進了城池,急忙前來稟報。

「兗州急件,呂布聯合陳留太守張邈意謀取陳留郡的計略,被陸羽公子識破,陸羽公子將計就計…昨夜辰時,陳留郡南城門外布下十面埋伏,呂布軍大潰!損傷過半!」

唔…聞言,程昱一下子提起了神。

這算是…意料之中麼?

不,這『特喵的』就做驚喜?

程昱的眼眸徒然睜開,「哈哈」,那張猶如在寒冰中浸了一萬年的冰冷麵頰這一刻總算是舒展開來,拔雲見日,程昱笑了…笑的別樣開懷!

「陸公子,方才有那麼一刻…我也曾對你產生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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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呵呵,不提了,你是誰啊?發丘中郎將,就連鬼都怕你叩門,區區一個呂布、一個張邈能奈何的了你麼?哈哈…」

起腰板兒,著呂布的并州騎兵逐漸消失在道的盡頭,程昱的眼眸也不由得瞇起。

他開始細細的思慮起如今的局勢。

陳留郡大捷,又有陸羽坐鎮其中,料得無虞…

兗州的治所鄄城,駐守之人乃是荀彧,想破他守的城,可並不是一件易事。

不過…還有一城於兗州局勢也是至關重要——濮城!

沒錯,正是濮城…這是兗州的屯糧重地,也是兗州的種糧重地,若然丟了濮城,那…兗州兵的糧草將一下子告急!

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駐守濮城的是曹的族弟夏侯惇,更重點的是,陸羽曾多次向他提到過,夏侯惇就是個深淵巨坑。

嘶,想到這兒,程昱倒吸一口涼氣…不妙,濮城,不妙!

陳留郡,蔡府,大堂

前後廳連接的丁夫人覺得有點抖,甚至有點兒站不穩的覺,若不是一旁蔡昭姬將扶住,保不齊,就要一個踉蹌跌倒了。

至於緣由,如今這正堂

夫君曹的族弟曹純將軍正將昨夜發生的事兒向陸羽娓娓道來。

其中有幾個關鍵詞,幾個句子,讓丁夫人有一種「氣抖冷」的覺。

張邈…與夫君曹都無比信任的陳留太守張邈,也是養子曹昂的「準」岳父…竟然會背叛夫君,私通呂布?

如果這種話是出自別人之口,那丁夫人必定不信。

可…曹純是誰?夫君的族弟,值得信任的虎騎統領,他既然說張邈反叛了,那必定就有十足的證據,再加上…呂布昨夜殺來,這就讓人無法不信服了。

天哪…

丁夫人倒吸一口涼氣,夫君這是所託非人哪,竟…竟還說什麼但凡有事,讓帶著一家老小去投奔張邈,張邈必不負他…不負才怪!

真要選擇信任張邈,投靠張邈,保不齊…曹這一家老小,就要被呂布當做人質了。

越是往這邊想,丁夫人越是覺得遍生寒…

而與此同時,的眼眸下意識的向陸羽,他…若不是他識破了呂布、張邈的謀,那如今的陳留郡怕是已經破了,丁氏怕都要為呂布的階下之囚了。

甚至…這更會威脅到前線的夫君曹

想到這兒,丁夫人不由得愧了起來…

方才,方才還責備陸羽來著,還說他…說他會留下不好的名聲,陳留郡的大家閨秀沒人敢嫁給他,說他只能娶一個寒門之

現在看來…誰家的姑娘要能嫁給這麼個聰慧、機敏的年,那才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呢!

「夫人…若是累了,蔡琰扶你去裏屋休息…」

見丁夫人的臉青一陣紫一陣,蔡昭姬一邊攙扶,一邊開口問道…

噢…

恰恰這麼一問,丁夫人更不好意思了,覺都沒臉與昭姬姑娘再開口細聊…好愧啊。

自打曹純進府邸開始,丁夫人那傲人的氣場一下子泄氣了,就好像一個人,原本36d,往那一杵,自然走路、說話都帶風,這就是絕對領域的自信。

可突然…被針扎了一下,氣了,只剩下一對a了,除了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外,哪裏還有氣場?還有自信?

如今的丁夫人大概就是這種心,剛剛斥責的人,現在英雄了,要不是陸羽,陳留郡就沒了,兗州就涼了,自己個兒都要變階下囚了,這種心…五味雜陳哪。

「昭姬姑娘…還…還真的是教弟有方啊!」丁夫人努力的出一笑意…

「哪裏的話,這都是兄長與夫人對弟弟的栽培…」蔡昭姬很會說話,就這麼一句話,完全緩解了丁夫人的尷尬。

丁夫人銀牙咬住紅,似乎是做了一系列的心理鬥爭,總算是讓心平復了下來。

下一息,眼眸複雜的向蔡昭姬,雙手同一時間握住了蔡昭姬的芊芊玉手。

「我真的要替夫君,替陳留郡,替兗州城的百姓謝謝昭姬姑娘和你那弟弟…」

「若不是你們,我怕是要淪為階下囚,我那夫君怕也將無家可歸。」

「不誇張的說,令弟是我與夫君的救命恩人哪…」

說著話,丁夫人就打算給蔡昭姬欠行禮…

蔡昭姬哪裏敢,趕忙將丁夫人扶了起來。

當然了,丁夫人的舉並不過分,救命之恩,那同再造…何況,這還關乎兗州呢。

「丁夫人,哪裏的話…弟弟也不過是…是…」蔡昭姬本想謙虛兩句,可…話到了邊,不知道怎麼謙虛了。

總不能說,陸羽弟弟識破張邈、呂布的謀是巧合吧?

哪有這麼巧的事兒呢?蔡昭姬都覺得很假…

「昭姬姑娘就不要謙虛了。」丁夫人提起的手,滿面的和目

突然間,丁夫人似乎想到了什麼。

「昭姬姑娘的弟弟這麼優秀,這般有出息,又接連立下這許多大功,又到了適婚年齡,可不能隨隨便便就娶個姑娘…便宜了們。」

「這點兒上,當姐姐的可得跟你提個醒,得從長計議…不過,我夫君的一房妾室劉夫人生下的曹沐正是金釵之年,倒是與你那弟弟頗為般配呢!」

「噢,昭姬姑娘放心,劉夫人早亡,沐兒算是我一手養大的,算是夫君的嫡長了,也不算委屈了你那弟弟。如此一來,你與你兄長,與嫂嫂咱們兩家親上加親,豈不絕?」

講到這兒,丁夫人頓了一下,繼續開口,又展現出那雷厲風行的一面。

「昭姬姑娘若是滿意,嫂嫂來安排,權且安排沐兒每日尋昭姬姑娘學學辭賦,也順道讓與你弟弟接、接…接的多了,這義自然就培養出來了嘛!」

啊…曹沐?兄長的兒?

這…

蔡昭姬聽得雲里霧裏,不過曹沐的名字倒是聽說過,金釵之年,容貌絕,又是兄長曹最喜歡的妾室劉夫人所出,丁夫人養長大,算是兄長最疼兒了。

若是讓羽弟娶了,倒是…

蔡昭姬陷沉思…別說,如此一來,羽弟為兄長的婿,當對他未來的幫扶無異於是一大助力。

陸羽弟弟總是擔心兄長疑心,若然有這一層關係,那還有什麼可疑心的呢?羽弟再獻計獻策也不用遮遮掩掩了…只是…

起初,蔡昭姬對這一樁婚事還是很滿意的,可…想到最後,心頭生起一抹莫名的緒,像是不舍,可僅僅「不舍」兩個字又不能完全詮釋出的心,總之,就是特別揪心,像是有許多雙手在撕扯的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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