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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109章 飛龍神槍贈陸羽,1記悶棍砸夏侯

陸羽這邊還在愣神兒,夏侯惇的臉幾乎就快到陸羽臉上了。

直到這時,他才出了罕見的笑容…

「小子,這次見死不救、落井下石雖不仗義,可你做的很對!」

呃…

陸羽下意識的接過長槍,有點兒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夏侯惇的智商怎麼突然在線了?這時直接開竅了?他竟然能理解,此間總總行為是在救他?

陸羽這邊出了驚異的目

而與之同時,所有青州兵都驚呆了,夏侯將軍竟然笑了?跟隨這位將軍也這麼幾個月了,似乎…他從未對人笑過。

「好了…」

將飛龍槍給陸羽后,夏侯惇當即吩咐道。「呂布小兒竟敢派人劫持我,此仇不報,我意難平,哼,即刻點兵,本將軍要趁夜反攻濮城!」

在夏侯惇看來,打死三十多個并州兵不算啥,關鍵是這口氣得出。

只是,陸羽與曹純來這邊的目的,恰恰與之截然相反,他們要阻止夏侯惇反攻濮,釀更大的損失!

「弟兄們,校場集結,隨我…」

不等夏侯惇一句話喊完。

「咚」的一聲脆響,夏侯惇覺後腦勺中了一記悶,強大的意志力讓他扭過頭,可看清楚擊暈他的人,夏侯惇的瞳孔瞪大,整個人無比的不可思議!

不過很快,他就閉上了眼睛暈了過去。

之所以夏侯惇詫異,是因為擊暈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虎騎統領曹純。

當然,這是陸羽與曹純一路上商量好的,夏侯惇此人格執拗,他在濮城吃了大虧,必定要找回來,這點兒,別說是陸羽,就是曹來了都沒用。

與其去做那毫無意義的「勸阻」,還不如用更直接的方式,一悶上去,他好,我也好!

簡單,省事兒。

當然了,

這樣一擊悶,直接讓青州兵的甲士們大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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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怎麼打暈了夏侯將軍?」

「要不要…把他抓起來呀?」

「就咱們還想抓人?沒看到他邊那壯漢麼?你覺得…咱們能過得了他那一關?」

青州兵開始低聲耳語…

陸羽則是朝曹純使了個眼,曹純心領神會。「我與陸羽公子奉曹公之命將夏侯將軍帶回鄄城,爾等即刻收拾行囊,準備撤離…」

講到這兒,曹純有些擔心青州兵的甲士不服他。

卻在這時,陸羽直接提起了那重重的「飛龍槍」,口中喊道:「你們將軍說了,見此槍如見他本人,全軍撤回鄄城,違令者,斬!」

這下…再沒有一個人敢質疑曹純,質疑陸羽。

畢竟,這槍…還是方才夏侯將軍親自贈給他的,所有甲士親眼所見,只是…沒有人能想到,這第一次使用,是在這種形下。

見昏…

整個曹營數千將士有條不紊的撤離,而曹純、陸羽與龍驍騎騎士走在最後,當然了,他們之後還有人…

虎騎的將士…如今正埋伏在暗,所謂虛張聲勢!

距離曹軍營寨五里,張遼帶著數千騎兵早已蓄勢待發。

就等天上的響箭信號,即刻衝鋒,一鼓作氣平曹軍。

可…足足半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響箭呢?

據斥候傳報,那些詐降的并州兵早已得手,夏侯惇已然被劫持,但曹軍軍寨的大門打開又關上,撤去的拒馬又再度被擺回,這是何故呢?

「將軍,還不進攻麼?再等…天就要亮了!」有副將提醒張遼…

「再等等!曹軍大門閉,拒馬也沒有撤掉,如今強攻的話損失太大!」

張遼也很著急,可現在局勢並不明朗,不能冒然前進。

再說了…計策是軍師陳宮定下的,軍師三令五申必須見到響箭才能進攻,這是確保計劃的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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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并州狼騎可再經不起半點損失了。

「報…將軍!」就在這時,有斥候疾馳而來。「況有變?」

唔…有變?

張遼一怔,急忙問道:「不是已經功劫持了敵將夏侯惇麼?如何有變?」

「是…是劫持了夏侯惇沒錯,可…」斥候有些更咽。

他打探到的報太過匪夷所思,若非親眼所見,他自己都不信。

「曹營…曹營將士們一擁而上,他們…他們完全不顧及他們將軍的死活,咱們…咱們的三十餘弟兄盡數被誅殺了,曹營將軍夏侯惇…他也…也安然無恙!」

什麼?

張遼的眉頭的凝起。

怎麼會?哪有這樣的士卒?毫不顧及主將的安危麼?

所謂擒賊先擒王,這是從古至今傳下來最闢的戰法,夏侯惇被劫持,曹軍沒有作一團已經夠匪夷所思了,怎麼還會…一擁而上,對劫持視無睹?這…這完全違背常理啊!

「你說的話可當真?」張遼再度問道。

「末將親眼所見…全部,全部屬實。」斥候信誓旦旦…

呼…張遼長呼口氣。

如此看來,軍師的計略徹底失敗了呀?不過…張遼猛地想起,軍師陳宮還提到另外一點,若然有失,讓張遼就近埋伏起來!

依著夏侯惇的急躁子必定會急怒之下反攻濮,而此刻的濮城早已佈下了重重埋伏,張遼只需要截斷其退路,如此也能大破曹軍。

說起來,陳宮是個佈局極其縝之人,每一個計略的制定,他往往會反覆在腦海中推演,模擬各種形,劫持功、賺開寨門,有對應的方略,劫持失敗,也有失敗的應對。

在張遼看來,目前的局勢依舊在軍師的掌握之中。

「軍師早已料到如今的形…我等就近埋伏即可!待得夏侯惇攻濮城中計再殺出,截斷其退路!」張遼當即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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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音剛落…

「報,報…急報!」

又一名斥候迅速的趕來,因為張遼與曹營只相差五里,派出的斥候又多,故而曹營的一舉一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斥候的稟報也十分集。

「可是夏侯惇率軍來攻濮城?」張遼當即問道,言語間,還帶著十足的

哪曾想,斥候撥浪鼓似的搖頭。

「不…曹軍退了,他們丟棄營寨,抄小路往鄄城方向退了,看樣子是…是放棄了濮城!」

啥?

張遼覺得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依著夏侯惇的子怎麼可能退呢?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冷靜了?或者說…這個夏侯惇還是之前那個被軍師的調虎離山之計給耍的團團轉的夏侯惇麼?

「不對呀…」張遼猛地搖頭,「怎麼,怎麼就退了呢?」

「難道是…有高人?」

嘶…張遼猛的出這麼個想法,或許夏侯惇軍營中有高人指點!

這邊,張遼陷沉思,斥候則繼續提醒道:「張將軍,曹軍揚長而退,我軍是否追擊?」

「不忙著追!」張遼擺擺手,繼而吩咐道:「先去曹營周圍與曹軍退軍之查探一番,看看他們是否有埋伏?」

依著張遼的判斷,若是夏侯惇有高人相助,又豈會不沿途設下埋伏。

如今這個時節,可不能孤軍深,像奉先那般中了敵人的十面埋伏之計。

「喏…」

幾名斥候答應一聲,急忙翻上馬,迅速的前去打探。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斥候趕回。

「果然不出將軍所料,敵軍在沿途布有埋伏…究是傍晚,可叢林中塵土飛揚、飛沙走石,想來是騎兵,聽聲響,本判斷不出有多敵兵。」

呼…

張遼再度呼出一口濁氣,算對了,得虧沒去追!

「傳令下去,即刻退回濮城,敢私自追逐曹軍者,斬!」

「喏…」眾將領命,調轉馬頭就準備撤離。

臨行前,張遼頗為不甘心的眺了眼遠的曹營,心中喃喃:「怎麼…軍師這次又算錯了!」

「等等,這陳留郡南城門佈下的埋伏與此間曹軍的退兵是否有聯繫呢?」

有那麼一瞬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張遼的心頭浮現,陳留郡布下將計就計、十面埋伏的高人…與如今識破軍師計略,勸夏侯惇撤離的高人…或許本就是同一人。

呼…

想到這兒,張遼疾呼口氣,會是誰呢?

總不至於是曹…他回來了吧?

,當然沒有回來。

此刻的曹正站在彭城外的曹營中,眺著眼前的城郡…

而他的旁,戲志才、荀攸表肅然…他們正在商量如何破城的方略。

如今,越來越多的百姓、氏族站在了曹這邊,每日都有數不清的徐州兵叛曹營,有的氏族更是承諾,會在曹軍攻城時給予幫助。

這民心、氏族自信、軍心算是基本上斬獲了。

彭城嘛圍圍了這麼許久,也是時候該一鼓作氣攻取下來。

與戲志才、荀攸商討均是攻城的細節。

卻在這時。

從兗州而來的快馬如旋風一般踏曹軍的營寨。

剎那的功夫,就在營寨中踩出了無數的泥坑,馬上的騎士迎著白茫茫的小雪,任由冷風如刀一般的刮在面上,依舊不敢停歇翻下馬…

他的口中呵著白氣,融化了飄來的雪絮,雪絮融為冰水落在他的眉梢上,落在了他那風塵僕僕帶著疲倦的面容上。

馬上的信使已經筋疲力盡,卻還是用著最後一力氣大吼:「急報,急報…兗州急報!」

一聽到「兗州急報」這四個字,曹仁臉都變了,趕忙親自拉住馬的韁繩,而信使整個人一頓,歪斜的落馬。

曹仁將他攙扶住,他則迅速的將懷中的竹簡遞給了曹仁…口中連連呼喊著。

「兗州遇襲,呂布主力兵馬勾結張邈夜襲陳留郡,并州狼騎四散分開去取兗州腹地各州縣…各郡縣局勢如何?尚不明朗!」

這話口,曹仁霎時間面如白紙,接過竹簡的手不自覺的在抖,他倒吸一口涼氣之後,才茫然抬頭。

口中連翻驚呼…「出大事了!」

他豁然起,急忙去尋曹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信箋經曹仁之手遞到了曹這邊。

迅速的展開,這信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曹整個臉煞白如紙,他的瞳孔驟然瞪大,拳頭不自的握

「糟糕,呂布竟奇襲了兗州!」

誠然,之前曹也擔憂過兗州,可他擔心的諸侯是劉表,是袁紹,是公孫瓚,是袁…萬萬沒想到,真正的豺狼竟是呂布?

話說回來…這些年的呂布,先後投袁紹、袁、張楊…並沒有自己的地盤,似乎存在並不高啊!

他…他怎麼就能聯合兗州氏族,甚至,與之勾結的還是…還是曹最信任的老同學——張邈!

的神肅然,他迅速的掃過竹簡上的每一行字。

原來,名士邊讓死了…

由此引出兗州氏族對曹的猜忌,連帶著…呂布順理章的與他們勾結,好損的手段哪!

多聰明,字裏行間很快就發現這中間的總總圖謀,可,呂布能謀劃出這般縝的計略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敏銳的察覺到,呂布邊或許有高人相助。

至於這個高人是誰,他還無暇思索,因為…比這更重要的是如今兗州的局勢到底如何?

信是荀彧發來的,他並沒有直接講明兗州的局勢,只是做了最壞的分析…讓曹早做準備,隨時回援。

當然,憑著荀彧的格,他必定還會再寄來第二封,第三封信箋!

到時候…局勢就更明了了。

可…關鍵問題是,若然呂布與張邈裏應外合已經謀下了陳留,連帶著一鼓作氣謀下兗州,繼而揮師東進,他曹將要面臨腹背敵的境況!

這…極端不利啊!

除此之外,還有一樁更重要的決斷,圍了這麼久的彭城,眼瞅著就要攻下來了…若然兗州有失,曹要放棄彭城麼?

若然放棄,那這些時日的攻伐,俘獲的民心、氏族之心可就都要付之東流了。

「明公?何事如此慌張?」戲志才看出了曹的不對勁兒,急忙問道…

「兗州遇襲了!」曹努力的讓語氣平淡一分,只不過,他如今那煞白的臉已經出賣了自己,他用手扶住桌案。「張邈誤我,張邈誤我!」

他本想將張邈狠狠的大罵一頓,最起碼宣洩出他心頭的不滿,可…總歸,這已經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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