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令。
這銜在陸羽看來就離譜,很離譜。
當然了,曹的本意是好的,許都令的權利很大,所謂縣不如現管…
在許都這一畝三分地,甭管你是誰?甭管你有啥後臺。
要辦事兒,或者犯了事兒,除了許都令外,找曹都不好使。
可…陸羽想的是清閑呀。
老曹,你大爺的,許都令這可是個忙職啊,有這時間,陸羽還想回家跟姐姐一起愉快的玩耍呢。
再說了,依著老曹那世用重典的子,許都令絕不是個和事佬,多半得是個冷麵判,這得得罪多人哪!
呼…
陸羽輕呼口氣,連連擺手。
「曹公,這許都令我可做不了…我自己個兒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
「退一萬步說…我的臉皮太薄了,許都令的權利又太大,今兒個王公貴族犯事兒,明兒個功勛子弟出事兒,他們都來求我…我一定會經不住這些糖炮彈,我會腐敗、墮落掉的!」
陸羽琢磨著,千萬別拿這個考驗幹部啊!
他這人自制力差,、金錢啥的…完全沒有抵抗能力,今兒他能當許都令,下一刻,老曹估著就該上演反貪風暴了!
呵…
曹樂了,他倒是沒想到羽兒這麼抵這「許都令」的銜,當即凝著眉,反問道:「陸功曹?什麼糖炮彈?」
呃…
陸羽微微一怔,這怎麼解釋呢?
「曹公,這所謂的糖炮彈,就是我有弱點,別人知道我弱點在哪兒,就打我哪兒…」
「比如,我完全抵抗不了孩子的投懷送抱的,萬一…那些犯事的王公貴族拿孩子來我,我必定經不住考驗的,這不是辜負了曹公的期麼!那時候,我的心一定會很痛!」
呵呵…
聽到這兒,
曹就「呵呵」了。
羽兒是在他面前…第一個把「孩子投懷送抱」說的這麼一本正經的人。
呵呵,拿孩子去考驗許都令?還經不住考驗…
曹是真的樂了,他把腦袋湊近了陸羽一分,笑著說道。
「這不好的嘛?每天都有不一樣的投懷送抱,夜夜做新郎豈不快活?」
呃…
陸羽一頓,繼而面嚴肅的說道。「不好,十分不好,曹公…其實,我有一個朋友,啊不…其實這個朋友就是我,我和他腎都不太好,要節制,不能縱慾。」
噗…
曹差點沒笑的噴出來,你才多大,才用過幾次?就腎不好?
呵呵…曹又「呵呵」了!
他覺他也是醉了,羽兒這…不想當許都令就不當吧,偏偏找的這些個理由如此的清新俗,絕了…羽兒委實是絕了呀。
「好吧…」曹也不強求,擺擺手,算是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提議。
不過…
難免,曹的眼眸中多出了幾許失的彩。
羽兒不當許都令?誰能當呢?
退一步說,這許都令誰又敢當呢?
「唉…」曹無奈的嘆出口氣,微微搖頭,心裏難免煩惱…
陸羽敏銳的捕捉到老曹的這子緒…
反問道:「曹公是在為許都令的人選煩惱?」
「算是吧!」曹也不瞞,連連慨道:「許都城這些人,有的曾為我立下過汗馬功勞,居功自傲,有的仗著是護送天子的功臣,目空一切…還有的剛剛投誠,手上有兵有糧,又怎麼會把律法、百姓們放在眼裏,世當用重典,許都令人手不定…這後方就難以穩固,更莫說攻城略地了!」
曹說的夠委婉了…
說白了,他已經預料到了,曹氏、夏侯氏的族人、天子邊的近臣、各門閥、豪強…他們齊聚許都,彼此之間…彼此與百姓之間或多或必定會有所爭執、有所,乃至於大打出手!
恰恰,因為曹份的特殊,這些事他都不好直接參與…
更不好責罰!
而許都令其實就是代替他匡正律法,代替他去踐行「世用重典」!
偏偏這樣一個剛正不阿、油鹽不進的人選不好找啊。
講到這兒,曹的眉頭重重的凝起…
唉…有時候,對付敵人反倒是簡單,勝負無外乎常事,殺人也不過是頭點地那麼簡單。
可要懲罰自己人,偏偏…這些人又都與曹有著錯綜複雜的聯繫,依著曹那才、惜才的格,下不了手,也不能下手。
越是這麼想,曹的心越是煩躁…
隨著自己的做大、做強,這些潛藏在表象下的矛盾會依次出現。
當初在兗州,邊的人比較純粹,很多事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現在…天子腳下,勢力複雜,許多事,就不能僅憑喜好了!
難!難咯!
看到曹這副煩躁模樣,說實在的,陸羽蠻心疼的。
當然了,這是問題麼?
在陸羽看來…完全不是問題啊…
「曹公…我聽出來了,其實…當務之急,你最需要的是一個酷吏!」
陸羽直接點出重點…
曹抬眸,眼珠子一定,他的眼睛裏似乎在說——沒錯…羽兒,你接著說!
陸羽的話繼續傳出。「這個酷吏必須剛正不阿、不通人、有膽魄不怕得罪人,臉皮比鋼鐵還要厚,最重要的他得能經得住人和金錢的考驗!」
「這個酷吏還不能隸屬於曹氏、夏侯氏…也不能是天子的近臣,更不能有門閥背景,如此這般才能做到絕對的公正嚴明!」
「只需要這麼一個人,由他做許都令,掌管廷尉、律法、斷案,再做出一些典型,將『世用重典』這一條擺在明面上!以此便能威懾住那些居功自傲者,讓他們意識到往昔的功績可不是他們為非作歹的護符!」
「如此這般,不出兩個月,許都城各勢力必定有所顧忌,相敬如賓,所有有可能出現在明面上的矛盾都會被扼殺在搖籃之中!」
陸羽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
曹聽著,有種意猶未盡的覺。
當然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羽兒你說了這麼一大堆,你倒是舉薦出個人來呀。
曹倒是想知道,他麾下,有沒有這麼一個沒有背景、膽魄驚人、剛正不阿的酷吏!
「陸功曹既能說到這種程度,想必心中應該也有適合的人選吧?不妨說說看…」
這個嘛…
下意識的,陸羽腦海中就想起幾句臺詞…
某些遊戲中,某位很知名很裝的酷吏經常會這麼說。
——可容,法不能容!
——你招還是不招!
——嚴刑峻法,以破宄之膽!
呵呵…
王牌酷吏已就位,隨時準備起飛。
心念於此,陸羽直接念出了他的名字。
——「山昌邑人,滿寵,字伯寧!若曹公任此人為許都令,許都城上上下下必定嚴守法律,人人心存藉!」
…
一個時辰之後,陸羽走出大將軍府…
啊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走出司空府的大門,看著天上的繁星,陸羽突然覺很輕鬆。
總歸是逃過了做「許都令」這「苦差事」!
不約束,總歸還是一件好事兒!
當然了,老曹對陸羽也是無可奈何,暫時就任命他個太學行政總長的銜。
其它的要仔細考慮后再定奪。
很好,很強大…
這個銜陸羽很喜歡…
第一是清閑,第二…前世的陸羽…總是被那些校長、老師們支配!
…如今,終於可以翻農奴把歌唱,為大漢的太學總長,對這些莘莘學子們發號施令,想想都是一陣暢然哪!
早讀,晚自習,一定得安排上…
陸羽琢磨著…就按照五年高考三年模擬那樣整,他們能不能學到真本事那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教書育人,陸羽一定會很快樂的…
而且…重建太學,昭姬姐應該也很快樂吧!
這算是…終於完了心中所念!
想到這兒,陸羽覺得自己很偉大,自己的形象想必會在昭姬姐心中也變得格外偉大吧?
當然,昭姬姐還不能會,這位陸羽弟弟真的很大…
話說回來…
遷都許都的消息,應該也傳到陳留郡了吧?
那邊的昭姬姐,啊不,不只是昭姬姐,算上老曹的那幾個媳婦,夏侯將軍的媳婦,丁蕙夫人、丁香夫人什麼的,似乎…都該了吧?
想到這兒,陸羽猛地搖了搖頭…
怎麼會莫名的想到老曹的夫人、夏侯淵的夫人呢?
你大爺的…與老曹接的久了,這老曹家傳下來的不良嗜好會傳染哪!
果然,曹只有一個,可曹賊有千千萬萬個!
…
…
陳留郡,曹府。
「姐…都這麼晚了,你喚我來做何事?」
大半夜的丁香出現在了曹府…
是他的姐姐丁蕙喊來的…
此時的丁蕙尤自打收拾著什麼,看起來很忙碌,不過的氣很好。
這已經是服用過陸羽那「治不孕」藥方的第二十多天了。
整個人的面比以前好的多了,面頰上再不是白皙似雪,更添得了許多…紅暈,最誇張的當屬的心…
似乎不再黯淡無,也不再是那麼高冷異常,更不是渾的不食人間煙火氣。
反倒是添了許多親近,這些時日,甚至會主與下人多談幾句,這與往昔那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丁夫人截然不同。
而…之所以這樣…
最重要的原因便是,的葵水規律了許多,通俗點兒講,就是以前月經不調,現在好了…自然脾氣也好了。
人嘛…
懂的都懂,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脾氣格外暴躁,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一旦過了那麼幾天,某種慾也就出現了。
「幫我收拾下,等天亮了我就打算往許都出發…」
丁蕙吩咐丁香…
啊…啊…
丁香一怔,「這麼…這麼急麼?我夫君特地提到,幾日後會有兵馬來接咱們的…姐姐何故如此慌張呢!」
丁蕙擺擺手。「誰知道接咱們的是幾日後呢?如今…陳留郡至許都道已經打通,咱們自己便能前往,何必需要兵馬護送?再說了…真要等上個二十天,那…那…」
本想說,那葵水又來了…
可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說白了,丁蕙想男人了,又可以稱之為…發了!
要第一時間去騎…啊不,是去尋曹!
其實,這很好理解…
以往,丁蕙生不出孩子,儘管明面上沒有什麼,可難免私底下到別人的指指點點,甚至是非議!
一個人在這個時代沒有孩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人言可畏…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議論可是能殺人的。
越是這樣,越是想證明自己…可以的,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對生育這件事心灰意冷,再加上,以往與老曹的總總不愉快…
自然而然…也就對老曹開始疏遠,變得冷若冰霜,變得拒人於千里之外,其實,還不就是床笫之間的那點兒事兒麼!
可現在不一樣了…
按照陸羽的藥方,服用過這些草藥,丁蕙覺到明顯的變化…
葵水的量大了許多,氣紅潤了許多,甚至…陸羽開的藥方上提到的那些諸如面晦暗,腹痛,小腹冷痛,手足欠溫,舌淡苔白!
這些都因為藥方,而得到了極大的緩和…最明顯的是小腹,如今的小腹部位很熱…就像是有一團火一樣,讓渾燥熱!
如此…功效之下,丁夫人決定要再試一試…
就是這麼一個強勢的人,在眼裏,曹再厲害又如何,最終也不過是他的夫君,是眼裏的工人,需要他的時候,就騎…啊不,是就睡他一晚!不需要的時候,大家相敬如賓即可!
恰恰現在,丁夫人很需要…很需要曹這個工人。
「姐…你該不會…」
看著丁蕙如此神,丁香就是再笨也猜出個所以然了。「你該不會算著日子要找姐夫去…等等…讓小妹算算…算一算…」
丁香掰著手指頭在算姐姐丁蕙上次葵水的時間…
古代嘛,就算是孕也是有技巧,無數前人總結出的經驗,很多婦科聖手也提到過,按照葵水的日子,前七后八都是安全期…
當然了,對於丁蕙而言,肯定不能在安全期那啥呀,可危險期就那麼幾天,錯過了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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