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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214章 1統天下,建銅雀臺,廣羅美婦

潁川,雁倌樓…

一連兩日。

重點在於「日」這個字上…

白天,郭嘉與陸羽喝酒,晚上,郭嘉就沉浸在一眾雁倌樓姑娘的溫鄉里。

這種覺很妙…

當然了,白日里,郭嘉與陸羽聊的話題,也始終圍繞著人和酒!

「小憐香不行,模樣倒是不錯,就是韻味兒上差了一點!這都什麼年頭,還搞那一套拒還迎,太俗氣了!」

郭嘉一邊喝酒,一邊慨道…

「那小惜玉呢?」陸羽反問:「這姑娘,歌聲還是不錯的…」

「歌聲不錯麼?」郭嘉搖搖頭。「歌聲不重要,關鍵是嗓子不行,差遠了…」

呃…嗓子!

陸羽微微一愣,他不慨…潁川才俊郭奉孝是真的會玩!

「那…這雁倌樓里這麼多姑娘?奉孝兄就沒一個滿意的麼?」

如今,陸羽與郭嘉已經很了…

在青樓里朋友,遠比在外面容易的多,兩人兄弟相稱,陸羽稱呼郭嘉為奉孝兄,郭嘉則稱呼陸羽為陸賢弟!

「哈哈哈…」聽到陸羽賢弟問出這麼個問題,郭嘉一邊笑一邊搖頭。「賢弟,咱倆喝一杯…這一杯后,為兄跟你好好的講講,什麼樣的極品!」

聞言…陸羽也不客氣,提起酒樽,痛飲一樽。

「願聞其詳…」

「賢弟啊,這雁倌樓里的子看似似乎姿都不錯,可…不過是庸脂俗罷了,平日里打發下無聊的時還行,真要細細的論起來,跟為兄以往到的那些子可差得遠呢!」

郭嘉拍拍脯…

男人嘛,往往都喜歡拿這種事去吹牛,就算是郭嘉也不能免俗。

唔…

陸羽倒是好奇了。

「奉孝兄?你倒是說說?有哪些子?能讓你格外側目呢?」

「比如…」郭嘉微微一笑「那淮南袁公路的夫人馮氏,姿就很不錯…皮嘛,吹彈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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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氏?馮夫人?

書這段歷史,陸羽對袁之妻的這位馮夫人並不陌生,乃是司隸的地區的豪門馮方之

很多古籍中都記載過,是一個天姿國人,因為董卓國時,在揚州避難,被袁給看上了,迷心竅的袁就納為夫人,極盡寵

可…

郭嘉這意思,是他竟與這馮夫人有過點什麼?

「郭兄?這馮夫人…」

不等陸羽開口,郭嘉搶先道:「論起來…可還是我搶先與馮家相識的,也是我勸赴揚州避禍,可惜呀…哪曾想,這是羊虎口,便宜了那袁袁公路!」

嘶…這…

從郭嘉那悵然若失的語氣中,陸羽察覺出點兒什麼。

他好奇的問道:「郭兄?你這是上過了?這馮夫人滋味兒如何呀?」

此言一出…郭嘉的臉驟變。

「賢弟,你也是讀書人,怎麼能說這麼鄙的話呢?讀書人的事兒能『上』麼?這明明是我與馮姑娘於床笫之間推演天下局勢,這是彼此間才撞,我倆均是益匪淺!」

呵呵…

這話口,陸羽就「呵呵」了!

想不到,郭嘉郭奉孝臉皮如此之厚,比那銅牆鐵壁都厚,這還是陸羽第二個聽到…把綠別人媳婦說的如此清新俗的。

佩服,佩服啊!

「原來如此啊…」陸羽主幫郭嘉斟滿一樽酒。「愚弟對郭兄的佩服之都在酒里了…來幹了。」

說著話,陸羽就主敬上這麼一樽…

哪曾想,郭嘉連連擺手。「這才哪到哪了?賢弟不忙著喝酒,且聽哥哥把話講完!」

「跟我於床底之前推演過天下局勢的何止馮氏一人?比如…呂布麾下的一名將軍秦宜祿,賢弟可聽說過?他的夫人哪…」

「極品…相當的極品哪!」

講到這兒,郭嘉的眼眸微微的瞇起,竟是一陣心馳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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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還有呢?

陸羽眼珠子一轉…

登時,他也八卦起來了,連忙回道:「自然聽說過…相傳這秦宜祿的夫人杜氏的是閉月花,沉魚落雁…讓人垂涎呀!」

秦宜祿的夫人杜氏嘛,這可是讓無數英雄折腰的人!

陸羽更悉了…

記載中的這位杜夫人,呂布看到走不路;

關羽曾向曹討要此

看到此后,哪裡還能記得答應贈給關羽這檔子事兒,直接自己就給收了,不收了,把秦宜祿的兒子也給收為義子。

甚至後面…

還與這位杜夫人生下曹林、曹袞、金鄉公主,極盡寵

這還不是最作,曹愣是還把這位綠帽王秦宜祿收為副將,就在軍前效力,當然了…曹也算是夠意思,搶了人家的媳婦,又送給秦宜祿一個漢室宗室子,算是彌補!

陸羽當年看到這麼一段時…真是大跌眼眶!

直呼…老曹不愧是老曹,這心是真的大!

還是老曹會玩呀。

只不過…如今被郭嘉提起,敢…這位杜夫人也跟郭嘉有舊?

不等陸羽開口,郭嘉的話已經傳出。「什麼杜夫人不杜夫人的,曾經不過就是這雁倌樓的一名青倌罷了!秦宜祿給之前,這杜氏還與我海誓山盟來著!哈哈…與深夜推演天下局勢,每每能到次日清晨,那才一個妙絕倫!」

呃…

不等陸羽驚詫,郭嘉又是連連說出了許多子,均與他有過緣…

當然了,有一個相同的特點,就是這些子均已經嫁為人婦!

等等。

聽到這兒,陸羽琢磨出點兒味道來了,為啥郭嘉格外強調的均是人婦?難道…他與老曹也有著相同的好?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陸羽渾猛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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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

怪不歷史上,郭嘉對老曹心悅誠服,敢…他也是「曹賊」,也有著與曹賊相同的好。

果然…

借著微醺的酒意,郭嘉一邊與陸羽勾肩搭背,一邊吐心聲。

「陸賢弟啊,哈哈…你這人慷慨、大方,又懂人…算是我郭嘉認定的兄弟,哈哈!」

「今兒個愚兄就不瞞著賢弟了,你別看愚兄平日里浪不羈…可,這麼多年無數,讓我對人格外的挑剔,我現在算是總結出來了一條有關人的道理,賢弟可想聽聽?」

「郭兄但說無妨。」陸羽把耳朵湊了過去…

郭嘉則是如實講。「黃花大閨,一點味道都沒有,什麼也不懂,搞到最後…還是愚兄我累個半死,倒是不如那些人妻、人婦,各個韻味十足,關鍵是…」

講到這兒,郭嘉頓了一下,旋即四個字悄聲而出:

——「如狼似虎!」

霍…

頓時間,陸羽差點一口茶水沒有噴出來。

他就想到了前世很流行的一句話——年不知阿姨好,錯把當做寶!

——年不知飯香,錯把青春倒秧!

這麼兩句,竟是與郭嘉這語境格外相同…

當然了,這點兒在陸羽這兒還是不敢茍同的。

世人都想當曹賊,可陸羽就是鍾於黃花大閨

陸羽腦子裡琢磨著,權且試想一下,當夜深人靜,寢居之中,黃花大閨的昭姬姐與嫁為人婦丁香夫人同時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會選擇哪一個?

按照郭嘉的這套理論,多半得選擇丁香夫人,而陸羽…鐵定得是昭姬姐呀!

這麼想想,似乎…他與郭嘉、與老曹在人這一項上有著截然不同的理解。

你們婦找婦去…

留給我陸羽就好了,大家各取所需,喜聞樂見!

當然了…該說正事兒了。

「誒呀,郭兄也不過才二十餘歲,經歷卻如此富,佩服、佩服呀…」

陸羽微微一笑,接著,他臉一變故意出一抹神傷。「誒呀,不像是我呀…便是想俘獲一個人的芳心,卻總是想不出辦法…誒呀…無奈,無奈呀!」

唔…

陸羽這話口,一下子勾起了郭嘉的好奇。

「賢弟如此多金又有才華,竟還有『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輾轉反側』的子?究竟是誰呀?為兄幫賢弟一把如何?」

郭嘉這話說得信誓旦旦…

畢竟這麼多天,他這邊喝酒、玩人玩的是不亦樂乎,可均是人家陸公子買單!

如今陸公子有所求,他郭嘉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這還是一起嫖過娼的兄弟麼?

「咳咳…」陸羽輕咳一聲。「罷了,罷了,與郭兄喝酒是高興的事兒,這種傷的事兒就不提了,不提了!」

嘿…

陸羽越是這麼說,郭嘉越是好奇。

「提,幹嘛不提,今兒個賢弟不說出這個子的名字,為兄這酒是沒法喝了!」

「賢弟你只管說,若然…我郭奉孝不能助賢弟一臂之力,抱得人歸,從此之後,我郭嘉戒酒、戒,清心寡,了此一生!」

就讓郭嘉如此起誓的,可見,他已經把陸羽當了兄弟,當了自己人。

「唉…」陸羽再度嘆出口氣。「這就說來話長了,愚弟有個姐姐…嚴格地說起來,愚弟這條命還是我這姐姐救下的…」

陸羽也不瞞,將他與昭姬姐過往的經歷一句句的娓娓講述給郭嘉。

包括曹營后…

也包括如今,他想要報答姐姐,讓姐姐高興,故而興建太學!

可偏偏…興建太學過程中遇到了總總難題…

譬如…缺教員…

一句句娓娓道出…真意切。

待這長長的一段話講述完畢…

借著酒勁兒,「砰」的一聲,郭嘉猛地一拍案牘。「不就是太學嘛?不就是缺乏教員嘛?我郭奉孝去幫賢弟…我來做教員!」

「你那姐姐作為太學的教學總長,賢弟作為太學的行政總長,讓會到賢弟的心意,這中間有的是辦法,這一切都包給我郭奉孝了!賢弟放心即可!早晚幫你抱得人歸!」

嘿…

聽到這兒,陸羽角微微的勾起,郭奉孝這算是上鉤了?

果然,每個人都有弱點,天縱奇才的郭奉孝也一樣,他的弱點就是人,就是酒,就是兄弟義,特別是一起嫖過娼的兄弟義。

這…

似乎有點過於順利了呀。

陸羽眨了下眼眸,都有點兒不敢相信…

果然…

沒有這麼簡單,郭嘉腦袋一熱答應過後,登時察覺出點其它的味道來。

他眼眸下移,微微凝住向陸羽。

似乎想到了什麼…

「太學行政總長!龍驍營統領!原來陸賢弟便是這位聲名赫赫的,大漢最年輕的司農——陸羽!」

近來,曹迎奉天子,定都許都。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鄰許都的潁川自然得到了不消息。

特別是…天子與曹均十分重一個十餘歲的年!

他是威震天下的龍驍營統領;

他是掌管教育的太學總長;

他也是掌管錢糧的大漢司農…

他不正姓陸麼?不也這般年齡麼?

一下子,郭嘉就回過味兒來,他細細的把這幾日在雁倌樓的經歷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郭嘉是絕頂聰明的人,就這麼一過,登時間…他就會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的布局…

似乎…從陸羽包下雁倌樓起,就已經布下了這張大網。

此番總總,不過是為了結實他郭嘉,請他郭嘉出山罷了,原來如此啊!

想到這兒,郭嘉笑了…

「呵呵…想不到,我一個個小小的郭嘉,竟是讓陸公子如此費盡心思?委實寵若驚啊!」

郭嘉格外強調了「寵若驚」四個字,很顯然,這是貶義詞…

他已經對陸羽警惕了一分。

反倒是陸羽…毫不介意。

「郭兄,淡定,淡定…且坐下來,莫要激,我也從未說過…我不是陸羽啊?」

「再說了,咱們喝酒、玩姑娘,誰管什麼大司農不大司農的麼?咱們是兄弟呀!」

此言一出…

「哈哈哈!」郭嘉笑著坐了下來,他痛飲了一樽酒,腦袋湊到陸羽的面前。「陸司農?是要替曹司空請我出山吧?」

「是,有這麼一意思!」陸羽頷首,也不瞞。

在他看來,郭嘉可比他聰明多了,跟他坦誠談即可,耍什麼小聰明反倒是適得其反。

「噢…」郭嘉點了點頭。「那我可就分不清楚,陸公子與我喝酒時,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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