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原來關於推拿按的書竟然有那麽多種,把每本書都大致翻了一遍,挑選出幾本淺顯易懂的放在進購籃裏。
書架上還擺放著一個人位模型,與推拿按書籍配套售賣,看到後立馬決定買下來。有了這個模型,就可以一邊看書一邊對照著研究,這樣學得會更快一些。
圍著書架又轉了一圈,發現幾本介紹食療方法的食譜。心裏琢磨著,傅正南現在這個樣子,想要康複並沒有那麽容易,無論什麽方法都值得試一試,就算食療的效果微乎其微,也不妨回去親自試驗一下。
在收銀臺結完賬之後,提著兩個大袋子書走出了書店。
在妙雨看來,這不是書,說不定,這是傅正南的未來!
書和模型的分量不輕,沒過多久,便覺得手臂酸,鼻尖上滲出細微的汗珠。
堅持住!
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默默給自己打氣。
傅正南對很不錯,不管他倆能做多久的夫妻,都不能白白讓他付出。
要學好推拿,以後每天都幫他按雙,再做一些對眼睛好的菜給他吃。
這是作為妻子應該做的,也是用來回報傅正南的方式。
傅家老宅裏。
晚飯後,傅正南照例要去書房看會兒盲文書。葉妙雨推著他走進書房,然後坐在他正對麵的轉椅上。
“妙雨,你來書房看什麽?”傅正南長長的睫低垂著,眉微微擰了一下。
“我來看。”輕聲應道。
“那你看吧。”他的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然而,並沒有打開任何一本,而是拿出剛買的推拿按的書籍,對照著模型練習起來。
由於之前沒學過這類知識,剛開始看得有些吃力,於是便集中神投到鑽研推拿手法當中去。
良久,覺得脖頸泛酸,輕輕扭了一下脖子,視線卻恰好對上了傅正南的眼睛。
嚇得瞳仁驟然一,下頜角瞬間繃直。
傅正南是在盯著看麽?
不,一定是眼花了!
閉上雙眼,又再次睜開,看到他的手指在盲文書上挲著,雙眼仍然直視著自己。
唉,又想多了,他隻是眼睛直視的方向剛好對著自己而已。
站起走到他的麵前,聲說:“正南,你了半天盲文,會不會很累?你想看什麽書,我給你念吧。”
“好。”傅正南的角笑意漸濃,他將攤在上的盲文書合上,隨手放在邊的矮桌上,然後溫的說,“你把書架上一本綠封麵的書拿下來。”
按照他的指示取下那本綠封麵的書,發現竟然是一本徐誌的詩集。
“哈哈……”失笑出聲,打趣他道:“我沒想到,你居然看這種書!”
在看來,隻有那種無病的文藝青年,或者喜歡泡妞兒的花花公子才讀詩。
傅正南顯然不屬於其中的任何一種。
“我以前沒談過,不知道如何與人相。”他的表極其認真,語氣更是萬分的篤定,“現在有了妻子,我怕自己做的不好,隻好學習學習了。”
所謂,就是源自於那些微不足道,但卻意義非常的一瞬間。
就在這一刻,覺得心間湧上了無限的溫。
“其實,你不用學這些酸不拉幾的東西。你對我很好,讓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說這話時,的臉頰染上一抹好看的紅暈,燈下的如同緋的脂玉。
突然,傅正南攥住的手腕,他稍稍用力往自己側拽了拽,便失控地往後一跌,剛好坐在他的大上。
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想要抓住什麽來支撐自己的,沒想到雙手直接拽住了他的領。
“你、你想幹什麽?”說話的聲音小到差點兒連自己都聽不見。
剛想要推開男人,又怕他誤認為被自己嫌棄,隻好保持原狀一不。
兩人距離如此接近,覺得渾如同過了電一樣,這種麻的覺有些陌生。
傅正南鬆開的手腕,一雙大手上移到白皙的小臉,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著飽滿的五,仔細地用手描摹著的樣子。
“雖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能出來,我的妻子一定是這世間最的人。”他說話的熱氣,搔得麵頰發,那種麻麻的覺更加強烈。
覺得心髒裏仿佛進駐了一個響樂團,激揚的樂曲在靈魂深囂著。心跳的速度快到幾乎難以控製,似乎就要從腔裏蹦出來。
“你贏了,比徐誌還酸。”的睫輕,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傅正南沒有吭聲,雙手捧著的臉,的隨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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