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默川就是避風港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接到電話後便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
“妙雨姐,坐這兒吧。”
段強一看見,抬手拍了拍沙發的坐墊,示意挨著自己坐下。
不料,江默川搶先一步占據了他預留的位置,壞笑道:“我的地盤我做主。”
段強不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川哥的占有也太強了吧!
忍不住捂著笑了笑,抬步走到段強左側的單人沙發旁,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人聲問道。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段強故意賣關子,用撒的口吻說,“川哥每天都能見到你,可我想跟你談點兒事,還得千裏迢迢奔過來,不公平啊!”
江默川得意地一勾,原本無波無瀾的眸子裏,生出了一抹難得的溫來。
抿了抿角,沒有吱聲,倒是段強首先沉不住氣,著急的說:“妙雨姐,我們家的公司最近有個新產品上市,想找你設計個廣告。川哥一直說你才華出眾,在廣告設計方麵極有天賦。能不能讓我‘近水樓臺先得月’,請你親自刀設計一下?”
聽到這話,人蹙了蹙眉,臉上的表顯得有些為難。
令苦惱的並不是工作本,而是因為上次段強當著的麵和青梅竹馬提出分手,讓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雖說跟汪瑋瑋起衝突隻是個巧合,但不願意卷進別人的糾葛中,進而引發其他嚴重的後果。
此外,作為一名有夫之婦,不宜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以免給正清哥製造麻煩。就連江默川這個多年網友,最好也不要跟他往過,以防一不留神,暴正南尚在人世的事實。
基於種種考慮,葉妙雨把心一橫,委婉地拒絕他:“謝段總對我的欣賞,實在不好意思,最近比較忙,沒有時間再接新的工作。”
段強聞言,角耷拉了下來,失的說:“真的不行嗎?”
“嗯,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眨了眨眼睛,將眸底的緒掩去。
“唉,真是憾啊。”段強撇了撇,微微地歎息一聲,頓了幾秒,突然看向江默川,嗔怪他說,“你這個資本家,是不是給妙雨姐安排了太多工作?”
江默川簡直哭笑不得,心想拒絕你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完全是因為不想跟你走得太近!
然而,他又不能當麵破,隻好選擇吃個啞虧,聳了聳肩,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段強並不知道人複雜的心理活,隻當是工作繁多忙不過來,於是沒再繼續糾纏。
三個人閑聊了片刻,段強便離開了辦公室。
剛準備起回去工作,江默川突然開口,正道:“妙雨,你離段強遠點兒是對的。”
“你看出來了?”彎了彎線,輕聲問了一句。
這個理由瞞得了段強,卻瞞不住頂頭上司,更何況對方還是那個非常了解自己的避風港,被他識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江默川的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不不慢地說:“段強那個人不錯,但跟他走得太近的話,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
聽出對方話裏藏的意思,有些糾結地輕蠕了幾下紅,暗自思忖該不該問他原因。
想了想,決定還是算了,原因不重要,反正兩人的看法一致,隻要跟段強保持一定的距離就好。
就在這時,江默川挪到段強剛才所坐的位置,距離隻有兩拳之隔。
“妙雨,晚上有個飯局,你和我一起去吧。”江默川目灼灼地著,俊朗的麵容上全是溫的笑意。
下意識地往後靠了靠,引得對方的眸深沉了幾分。
聽到這個邀約,人的第一反應便是拒絕,來安城的主要目的是陪正南,想要盡全力讓他早點兒醒過來,若是答應參加飯局,還不知什麽時候能夠回去幫他針灸按。
因此,打心眼裏不願意在外麵晃悠,不得早些去陪正南,哪怕坐在他邊什麽都不做,也會覺得生活無比充實,那顆空落落的心能夠被他填滿。
聯想到這點,清了清嗓子,聲說:“我現在懷有孕,不太方便跟人應酬,也不能喝酒,跟你同去隻會為累贅,到時候你還會因為要顧及我而分心,這不是給你添麻煩嘛。”
這話說得有些方,而且比較委婉,讓江默川覺是在刻意和自己拉開距離,心裏瞬間湧上了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當初,兩個人做網友的時候,總是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格可又直爽,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遮遮掩掩的,不讓他覺得,隻把自己當一個上司,而不是認識多年的朋友。
江默川沉寂了片刻,出似笑非笑的表,沉聲說道:“今天不喝酒隻見麵,而且對方是下一支廣告的金主,你作為設計師,還是出席一下比較好,你說呢?”
他說的輕描淡寫,可每一句話都著威,展示出作為老板的霸道一麵。
聞言,葉妙雨的眉頭皺得更,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發現江默川的眼神中著幾分期待的意味。
考慮到對方是自己的老板,總不能因為兩人關係近一些就恃寵而驕,隻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輕聲說,“好吧,服從領導的安排。”
得到肯定的答複,江默川濃鬱的劍眉微微上揚,彎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傅氏集團。
葉家強和薛珠佩接到上級的指示,命他倆務必把倉庫裏的廢舊品理一下,騰出足夠的空間來存放新產品。
薛珠佩一邊整理報紙,一邊小聲嘀咕著:“唉,一把子年紀還要幹這種髒活兒。”
突然,看見報紙上有一則尋找命中貴人的廣告,赫然發現照片裏的那個孩竟然是妙雨。
雖然時隔多年,照片又做了理,但還是一眼認出養的側影以及穿的服。
真是一件奇事!居然有人登報尋找貴人,而且這個貴人就在自己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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