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功吸引到祖孫三人的注意,傅老爺子沒有繼續唉聲歎氣,好奇地問道:“什麽事?”
“我被囚期間,聽過他倆的談話,好像正芬和莫邵天也是在為別人做事。”傅正芳一字一句地說著,的目依次在三人臉上掠過,解釋道,“其實,當年正芬沒有夭折,而是被人擄走的,後來被訓練一個冷無的殺手,對方的目的是讓傅家家破人亡!”
聽到這話,祖孫三人同時心頭一,“家破人亡”這四個字深深地刺痛了他們。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還以為傅正芬這麽做隻是為了得到家產,但是聽一說,真正的幕後黑手是想把他們趕盡殺絕,不止要讓他們變得一無所有,還要將整個傅家斬草除。
如果不是傅正芳還有利用價值,恐怕早已首異,永遠沒機會見到家人了。
房間陷死一般的沉寂,就連一針掉落下來都能聽見。
傅老爺子的臉黑得如同烏雲一般,他看著傅正芳的臉,想到了那個誤歧途的小兒,心裏頓時湧上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要是當年沒被人擄走,就不會變這個樣子,說不定會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惜,時不能倒流,如今木已舟,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相比之下,傅正南表現得比較鎮定,他反複琢磨著姑媽的話。
對方目的明確、手段兇殘,而且謀劃多年,顯然跟傅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可是,自他懂事以來,沒聽說過傅家與何人結怨。
當然,生意場上有些過節在所難免,但也不至於對傅家恨到這個地步。以他對爺爺的了解,爺爺做事一向果斷,但同時會適當留有餘地,從不做那種把人到絕路的事。
他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直接開口發問:“爺爺,您仔細想一想,我們傅家是否有仇家?”
傅老爺子明白他話裏的意思,蹙著眉頭陷了沉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三人焦急地等待傅老爺子的答案,擔心會打擾他的思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良久,傅老爺子搖了搖頭,歎息道:“我把所有認識的人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毫沒有頭緒,想不到有誰會這麽恨傅家。即使在生意場上,我也盡量不與人結怨,實在不知道那個想置我們於死地的人是誰。”
傅正南聞聲,眉頭皺得更,神俊朗的麵容上,有著琢磨不的清冷。
傅老爺子的視線落在傅正南的臉上,表嚴肅地說:“正南,務必找回你的小姑媽,是被人利用的,肯定是不得已才做了別人的殺人工。”
“爺爺,小姑媽跟我們是一家人,我一定會盡全力把找回來。”傅正南篤定的聲音,好似發自嚨深。
“那就好,那就好。”傅老爺子頗安,臉稍微緩和了一些。
另一邊。
葉妙雨知道他們在商量對策,便耐心地在自己的房間裏等候。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來電人是段強。
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接通了電話,輕聲問道:“找我有事嗎?”
“妙雨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段強歡快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來。
被段強的聲音染,笑著問他:“什麽好消息呀?”
段強笑了兩聲,答道:“我和川哥來寧城辦事,想約你吃個飯!”
聽到江默川的名字,麵一凜,有幾秒鍾沒有說話。
當初,毅然決然地從江默川的公司離職,是想徹底從他的視線裏消失,以免有任何牽扯。
段強約自己跟他倆見麵,肯定免不了要跟江默川接。
覺得有些進退維穀,剛要開口拒絕,便聽段強說:“妙雨姐,寧城是你的地盤,你怎麽也要盡一下地主之誼吧?難道你不把我倆當朋友了?”
段強的話堵住了的退路,讓人不好意思拒絕,畢竟在安城的時候,江默川和段強都很照顧。
想了想,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說道:“行,姐請你倆吃飯,時間和地點你來選。”
“我就知道你不會嫌棄我們。”段強得意地說了一句。
一個小時後,三人在當地的一家風味菜館麵。
段強穿著一休閑裝,江默川依舊是西裝革履的模樣,兩個人還是那樣帥氣養眼。
穿了一條寬鬆的,梳著利落的馬尾辮,看起來更像是個大學生。
在征詢過他倆的意見之後,點了幾道當地特菜,挨個兒解釋各道菜的做法。
大多數時間,都在和段強逗貧,相比之下,跟江默川的流很。
段強見對自己很熱,高興得滿臉堆笑。
江默川神複雜地看著他倆,幾次言又止,最終選擇了順其自然,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說。
飯局過半,段強端起麵前的酒杯,了一下的杯子,笑著說:“妙雨姐,我敬你一杯,謝謝你的熱款待。”
說罷,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意盈盈地看著。
“跟我客氣什麽?”的角勾起一抹淺笑,雙眼彎好看的半月狀,然後喝了一大口果。
就在這時,段強掏出手機,調自拍模式,向前探湊到的麵前,將手臂高高舉起。
“來,看鏡頭!”段強指了指自己的手機。
“哎呀,我懷孕之後胖了一圈,不上鏡。”捂住半張臉,微微側過,隻出了部分後半。
隻聽“哢嚓”一聲,段強不由分說按下了拍照鍵,然後迅速將自拍的合照發到微信朋友圈,還配上了文字:“誰說懷孕的人不?”
合照發上去半小時之後,段強的母親徐友琴正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閑地回複微信,順便刷了一下朋友圈。
看到兒子發了條態,連忙點開大圖仔細看了看。
突然,如同雷轟電掣一般,徐友琴嚇得呆住了,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在那兒。
手機瞬間從手中落,直接掉在了地上。
跟兒子合照的這個孩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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