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疾步走進自己的房間,將房門牢牢的鎖上,然後把微型監聽和買好的禮拿了出來,一起攤在桌上。
拿起東西反複研究了半天,最終決定將一枚監聽安裝在項鏈的珠子裏,另外一枚安裝在皮帶的夾層裏,後來,在自己的上比劃了半天,確保不會被當事人發現。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神複雜地著桌上的東西,心無比矛盾。
此刻,既希能借此證明父親與兇手毫無關係,又擔心真相會讓自己到痛苦。
低下頭,了肚子,自言自語道:“寶寶,能給媽媽一點力量麽?”
肚子裏的孩子似乎真的能夠同,覺得孩子好像踢了自己一腳,角牽起一抹苦的笑容,黯然地歎息了一聲。
晚飯後,一家人坐在客廳裏聊天,把禮放在茶幾上,取出包裝好的皮帶,遞到段天華的手裏,笑著說:“爸,這是送給您的禮,用我的工資買的。”
特意加上後半句話,是怕父母多想,畢竟兩家的仇恨太深,這麽做隻是想避免他們提起不愉快的話題。
段天華拿到禮後激不已,瓣因此揚起愉悅的弧度,角甚至深陷了下去。
他連忙拆開包裝,看到皮帶後,高興地說:“謝謝乖兒,我特別喜歡這個禮。”
話音落下,他解下腰上原本係著的皮帶,把送的這條換上,站起來在客廳裏不停地走來走去,甚至擺了一個POSE,努力向大家展示禮有多好。
過了一會兒,拿出珍珠項鏈遞給徐友琴,聲說:“媽,我請店員推薦的,不知道您喜不喜歡這個款式。”
徐友琴連忙接過禮,打開包裝盒看到項鏈的瞬間,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喜歡!媽非常喜歡。”徐友琴哽咽地說道。
替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溫地說:“媽,以後我會好好孝敬你們。”
徐友琴寵溺地了的腦袋,隨後把珍珠項鏈放在兒的手裏,開心地說:“給媽戴上。”
親自把項鏈戴到母親的脖頸上,徐友琴站起驕傲地原地轉了三圈。
這時,段強憋不住了,蹭蹭蹭地跑上樓,穿上姐姐送給他的服,疾步走到眾人麵前,得意地說:“我也有!看看姐給我買的服怎麽樣?帥不帥?”
“帥!你是天下第一帥!”徐友琴破涕為笑,對兒子豎起了大拇指。
全家人都因為收到禮到非常開心,唯有一個人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歡樂的氣氛持續了一個小時,直到段天華接了個工作電話,不得不回到書房理公務。
借口要上樓吃個安胎的補品,沒過多久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地把兩個微型監聽藏在了兜裏。
須臾,端著一杯熱牛,走到段天華工作的書房,輕輕敲了一下房門。
得到應允後,抬步走到父親的書桌前,把熱牛放到桌上,聲說:“爸,要,您早點兒休息吧,別太辛苦。”
段天華角微微一勾,出一抹淺笑,應道:“市場競爭很激烈,不努力的話就會被淘汰。”
緩緩地在他正對麵坐下,悄悄掏出監聽藏在手裏,表自然地說:“隻要您不嫌棄我什麽都不會,等我生完孩子,可以幫您管理公司。”
“怎麽可能嫌棄你?”段天華急忙接話,眸裏充滿疼惜和寵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兒有意參與家族企業的經營,令段天華深欣,況且,無論做的如何,總比替傅家出力好一些。
笑了笑,指著他麵前的杯子說:“牛快涼了,您趁熱喝。”
段天華很聽兒的話,趕拿起杯子喝了起來。
趁父親沒注意,把手進了辦公桌的下方,把監聽藏在角落裏,確認放置牢靠之後才抬起了手。
在書房待了不到十分鍾,便徑直前往父母的臥室。
“媽,您還沒睡呢?”輕輕推開房門,聲問了一句。
徐友琴正坐在梳妝鏡前卸妝,看見兒後趕招呼過來聊天。
母倆聊了一會兒,突然指著母親的臉,裝作吃驚地說:“我在網上看過一個帖子,卸妝不能在臉上停留時間太長。媽,您趕去洗個臉吧。”
徐友琴平時比較注重保養,經提醒後,連忙起去臥室的洗手間洗臉。
確定母親不會看到屋裏的靜,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悄悄地把另外一隻監聽藏在床頭後麵,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回剛才的位置。
沒過多久,假裝打了個哈欠,以早睡為由回到房間,關上房門的那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段妙雨把房門鎖好,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然後戴好耳機,等一切準備就緒後,點開了實時監聽件。
調試了一下,發現監聽的效果很好,父母在屋裏走的聲音、翻看文件時紙張的聲音等等都聽得一清二楚,不會錯過任何一點兒小靜。
不過,父親仍在書房裏理公務,並未回到臥室裏,因此,聽不到父母之間的對話。
監聽了半個小時,書房裏沒有發生任何特別的事,臥室那裏隻傳來流水的聲音,應該是母親在洗澡。
了個懶腰,決定趁父母那邊沒什麽靜,趕把自己安裝監聽的事告訴正南,這樣的話,可以讓他及時掌握父母的向,在不方便監聽的時候,也能有其他人跟進這件事。
想到這裏,拿起手機給男人發了條微信,將件的安裝包及賬號發給了他,隨後刪除了兩人的聊天記錄,以免節外生枝。
做完這一切,不笑出了聲,覺自己很像電影裏的間諜,隻不過監聽的對象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等了一會兒,手機仍然沒有響,估計正南在忙,可能無法及時回複的微信。
於是,也沒多想,再次戴好耳機,繼續監聽臥室和書房裏的靜。
沒過多久,聽見臥室的房門開啟的聲音,隨後傳來母親的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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