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從某種角度上說,天地鎖靈陣倒是幫了王猛的大忙,神格就像是一匹無法駕馭的烈馬,而天地鎖靈陣就是馬嚼子。
沒一會兒,王猛就呼呼大睡起來,這一年來,他的日子就是這樣過的,簡單「充實」,哪兒有時間琢磨其他的。
斗戰空間的熱鬧漸漸平息下來,幾家歡喜幾家愁,只要是決鬥,總要分出勝負,勝利者,無疑是充滿了無盡的喜悅,而失敗者要面對的東西就太多了,並不是每個人都像王猛這麼天然樂,力是巨大的。
寧志遠運氣很差,因為他的元力高,在這裏反而了累贅,取的對手跟他差不多,但卻不是新學員,一番反抗之後,寧志遠慘敗。
其實這也是何醉木子青不太看好他的原因,元力過高,在這裏反而會為累贅,底蘊太差了,散功重修,命痕層次越低,越容易重新開始,越高,要改變習慣就越難。
像李天一、馬甜兒等人就容易的多。
聖堂以前也不是不想送元力層次低的來,只是其他人並沒有李天一等人這樣強橫的適應力。
其實這一屆的新學員中還是有不值得關注的,比如說馬甜兒的五行之木,鄢雨月的五行之水,都是相當的驚人,馬甜兒的甜還不是特別惹人注意,鄢雨月的麗可是引起轟的,以及其他林靖皓、李天一等等十多人,都已經列各陣營的觀察之中,像馬甜兒這樣直接進的比較罕見。
其實來這裏,有天賦的不,想要真正為強者,還是要看能不能發揮出來,還是要戰績,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而這些強者都無一例外的獲得勝利,畢竟實力才是道理,這不是僥倖,可是第二天最熱鬧的不是這些人,而是真人。
「聽說了吧,昨天真人贏了!」
噗,對面的一哥們差點把茶水噴出來。
「你不是再搞笑嗎?他能贏,煮的鹹魚都能長翅膀飛了!」
「真不玩笑,他贏了。」
一群人都愣住了,「這不是開玩笑?」
「據說他不但贏了,還是秒殺了天鷹門的常骨。[聖堂·八一中文網·.]」
「常骨?等等……這人我有點印象,實力不錯啊,你說真人秒殺常骨,哈哈哈,這恐怕是修真學院最大的笑話了。」
王猛並不知道自己這麼有名氣,其實想想,在每個人都很慎重對待每一場戰鬥的況下,有個人這麼勝利大派送,哪怕是那些高手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儘管他們還真看不上這樣的便宜。
「該不會常骨用力過猛把自己了吧。」
連周圍的人都大笑起來。
如果是真人只是輸是個十多場,其實也不是沒有這種人,但一年的時間輸了八九十場,屢敗屢戰,屢戰屢敗,每次都那麼認真的,絕對是絕無僅有。
「聽說……他用出了弧線劍氣。」
星盟是個很奇怪的地方,很注重修真者之間的流和生活,修真是就是為了變強,為了更好的活著,似乎飛升並不是唯一目的。
像在修真學院裏面適合學員休息的地方很多,而其實從結果上看,修行的效果比閉門造車的苦修要好的多,落雨軒就是其中之一,這裏有來自羅華小千界最好的茶,無與倫比。
刺客落雨軒卻陡然安靜下來,弧線劍氣?真人?
幾秒之後,全場笑,牙都快笑掉了。
聊天的那一桌更是笑的人仰馬翻,這怎麼可能,做夢啊,弧線劍氣?
「真的?」
「陸雲兄,你肯定是走火魔了,絕對不可能!」
「咳咳,我也是聽說的。」其實陸雲尷尬的說道。
「呵呵,其實小千界是有一些劍訣,可以讓劍氣看似出現個弧度,但跟弧線劍氣是有本質的區別,一個障眼法,速度力道完全沒法比,跟弧線劍氣的高速犀利完全是兩回事。」
沒一個人信,天字級劍法在修真學院都屬於高端劍法,相當難練。
眾人繼續談笑風生,誰也不會真把這個當回事。
陸雲也無法辯解,他總不好意思說就是他親眼看到的,而他也是想運氣去新人。
不管信與不信,真人竟然贏了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關鍵是有當事人,天鷹教的常骨,而常骨……沒面,據說後面的幾天都沒見他出門。
第一年的時間對於絕大多數新學員完全是用在功法的修行上,星盟對待煉丹、鍛造等等修行者其他方面能力的態度跟小千界的門派很不同。
在各小千界,一般都會有人專門的在這方面下功夫,但在星盟看來,在煉丹等方面擁有一定造詣是必須的,就是每一個修真者必備的能力,當然這不是強制要求的,在修真學院很多事都是自由的,只要你能保證自己實力的強大。
很多人在自己門派只顧著修行法,哪兒有時間關注這一塊,到了這裏,依然有人不在意的。
王猛卻不同,富的法和全面的意識才是促使境界提升,加深理解的方法。
不過還有更切實的問題擺在他們面前,就是要賺取靈石。
王猛和范鴻來丹道院報名了,大概也就王猛不嫌棄范鴻的啰嗦了。
「王猛,你昨天贏了輸了?」其實這種問題即便是同門也都很小心,但范鴻本就是個線條,看了王猛言又止的樣子,「唉,我也輸了,其實啊,我真不想來這裏,他們都說我是掌門的私生子,可我的天賦怎麼就這麼差呢。」
王猛無語,這哥們還真是什麼都說,他自己記不得,不代表別人的記也都這麼差。
「咳咳,你天賦很好了。」
「也許吧,我總覺他們是把我送到這裏自生自滅了,唉,我在這裏也沒什麼朋友,若是有一天我掛了,記得幫我弄個碑吧。」
范鴻顯然有點低落。
王猛打著范鴻的肩膀,「哥們,不要比慘,跟我比,你都不算,想當年我天然命痕二層,為了進聖堂……」
「命痕二層?天啊,還有這麼笨的嗎?不會啊,我記得十層以下就很弱了啊。」
范鴻無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