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中,樓眼前又出現了那種皺紋較的老臉,再次嚇了他一跳:
「師父,你怎麼又,又回來了?」
施老頭打了個哈哈:「剛才忘了說,既然已經拜師,明天開始,每天五點半起床,五點五十在這裏等我,在特訓前多做兩個小時的修鍊。」
「五點半就起床?」樓愕然反問,那時候天都還沒亮吧?當初高三也不用這麼辛苦!
每天五點半起床,那能睡幾個小時?一直練下去,就算自己有金丹也難保不會尿!
「咋的?不想起床?」施老頭了下稀稀疏疏的白鬍鬚,「你耽擱了最適合煉的年紀,現在要想在一兩年拿到職業九品,不辛苦點怎麼彌補得了?勤能補拙啊,小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樓沉默了一下,想到了自己最近於武道上的種種期待,終於點頭道:「起倒是起得了床,可每一棟宿舍的大門要六點半才開啊?」
「沒事,我找人給你宿舍大門的鑰匙。」施老頭擺了擺手,一臉這都不是事兒的表,「五點半起床,正合古代修鍊的最佳時間,而睡眠也必須保證充足,所以,每天十點半必須睡覺,為師我會打電話督促你的。」
十點半就睡覺?十二點才熄燈啊……樓差點倒吸口涼氣,這意味著自己將幾乎沒有什麼娛樂時間了。
現在每天晚上,除了周四和周六,自己都有課,要從七點上到九點三十五分,回到宿舍,洗洗漱漱完畢,差不多也有十點了,剩下半個小時聊會QQ刷會論壇都嫌不夠,至於遊戲,那更是只能呵呵了……
難道以後只能靠著課間時分和午休時間才能放鬆一下?
至於逃課來玩樂,樓暫時還做不出來,到時候績不好看,怎麼回去見老媽和老爸?
算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先試一學期,看有多大進步,就當另一次高三!
樓吐出濁氣回答:「我,弟子會準時睡覺的。」
施老頭微微頷首:「還有,煙嗎?」
「。」樓不敢瞞。
「戒了!」施老頭毫不容道,「煉未,煙酒傷,武道社那個吳冬,就是煙酒玩樂虧了,已經算半廢了,嗯,你酒也必須戒了!」
「是。」樓煙癮和酒癮都不大,對戒掉它們只是略難。
「有朋友嗎?」施老頭繼續問道。
「沒……」樓忽地頓住,畏懼甚深道,「如果有呢?」
「也戒了吧。」施老頭表嚴肅。
啥?朋友也戒了?就在樓有點冒冷汗的時候,施老頭忽然出不正經的笑容:「好了,為師的意思是,如果有朋友,合理安排好武道、學習和約會的時間,不要冷落了對方,到時候要是被人給甩了,傷心又傷,還有,雖然年輕人火力旺,但房事還是要節制,沒有朋友,左手右手也得自律啊,哈哈,先說這麼多,明天早上,五點五十,準時等在這裏,我將上清宗和『冰部』的幾門樁功教你,合理搭配。」
武道傳承至今,已是有著諸多流派,但「五部絕學」聲名最響,故而不流派就算非道門武功,也會以五部絕學的形式來命名自家武功,比如「冰部」絕學和「水部」絕學等。
樓聽得神一震,對早睡早起忽然沒那麼抗拒了。
因為師徒名分暫時不能外傳,他等到施老頭遠去,才繞了個圈,跑向武道社場館,抵達的時候已是最後一個。
與昨天的武道課相比,今天只有那麼寥寥十幾個人,大四的陳長華和吳冬,大三的孫劍、林樺與吳猛,大二的姜浮生、李懋和黎小文,大一則有林缺、郭青、嚴喆珂、樓、徐秋白等九個人,佔了一半多,一是因為大二大三課程,大四忙著找工作,二是嚴喆珂這武道社招牌報名,引來同屆好幾位男生。
所以,樓一眼看去,隊伍相當得盛衰,除開嚴喆珂,只有林樺、黎小文和郭青四位,其中郭青還高壯,濃眉大眼,兩個膀子幾有常人大細,但武功水準不錯,是大一新生里僅次於林缺的,和蔡宗明一樣是業餘五品。
——至於研究生,當然是給他們「老闆」忙東忙西去了,哪有時間參加武道社活。
「先去慢跑了一圈,差點遲到。」樓見只有嚴喆珂一個人,於是壯著膽子,厚著臉皮,了過去,打了聲招呼。
嚴喆珂抿笑道:「我還以為你昨天被我的話給打擊了,今天乾脆放棄。」
「怎麼會?我對武道可是有著虔誠的。」樓故意用誇張搞笑的語氣道,「昨天一天沒歇過,回寢室洗過臉刷過牙就困得睜不開眼睛,躺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結果沒和嚴喆珂聊天。
嚴喆珂梨渦淺淺:「我也是,上午武道課,下午高數和選修的哲學門,晚上英語,回到寢室差點就不想去洗澡,就那麼臭烘烘睡了好了。」
「你是什麼學院?」樓才想起自己忘了問這個事。
「經貿學院的……」嚴喆珂話未說完,就因為施老頭進來而停止。
前面大部分的特訓與之前的武道課一樣:樁功,力量錘鍊和步法練習,樓都異常投,尤其在樁功和步法練習上有如魚得水的覺,幾乎能直觀到自的一點一滴進步,而付出就有收穫自然無比地讓人高興和充滿力,至於力量錘鍊,樓仗著金丹對疲勞的恢復,連續進行著錘鍊,協調進行著錘鍊,也算能到收穫。
三個小時的苦練后,到了十一點,施老頭將眾人召集了起來,笑呵呵道:
「接下來是淺的招式和發力技巧練習,然後留半個小時對練,兩人一組,武功高低搭配,林缺,因為是單數,你與孫劍、徐秋白三個人一組,指點他們練習,分別與他們對練,你的武功水準高於其他人,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勢均力敵的對手,所以,轉換一下角度,當一當教練,教學相長,自會有收穫。」
林缺默默點頭,沒有反對。
施老頭繼續分配著小組:「……郭青,你指導嚴喆珂,林樺你和黎小文對練,李懋,你和樓一組……」
李懋是大二的師兄,國字臉,濃眉,肩膀很寬,笑容爽朗,對樓這第一個吃螃蟹的無品階學員記憶猶新,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笑著道:「樓師弟,多多指教。」
「應該我說這句話才對。」樓以武道社的禮節還禮道,然後轉移了話題,「李師兄,你有業餘幾品了?」
「三品。」李懋頗有些自得。
「那不是僅次於陳社長和吳冬師兄,和孫劍師兄差不多了?呃,林缺進來之前。」樓只知道陳長華與吳冬的品階,因為當初是他們負責招新,一個業餘一品,有職業九品,但昨天傷了手,未必趕得上這次的定品賽了,一個業餘二品,在大學範圍也算不錯了。
樓話音剛落,旁邊就傳來重重的哼聲,扭頭看去,卻是個頭不高的吳冬師兄與他指導的大一新生恰好路過,前往旁邊開闊的地方。
看著吳冬師兄那張沉的臉,樓下意識沒有說話,等到他們遠去,才聽見李懋冷笑著道:「吳冬師兄還是那副鬼樣子。」
「啊?」樓不解反問。
李懋看了看四周,低聲音道:「武道社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一半原因在陳長華和吳冬上,他們心狹窄,見不得別人好,不管老人還是新人,只要表現出超過他們的潛質,他們就會聯手排對方,得對方不想參加武道社活,大二、大三和大四本來有不資質不錯的人,現在都荒廢了最一年,課程也了,沒法再提升了。」
說到這裏,他自嘲一笑:「如果不是我和孫劍師兄關係好,現在說不定都全心全意撲到專業課上了。」
「孫劍師兄能對抗陳長華和吳冬?」樓聽得頗為震,想不到武道社還有這樣的事。
「雖然孫劍師兄和我一樣是業餘三品,但他爸是學校的教授,陳長華和吳冬他們不敢對他怎麼的,不過孫劍師兄不管事,也就幫幫我和林樺,嗯,他朋友。」李懋解釋了一句。
言外之意,其他吳猛、姜浮生、黎小文屬於比較普通的,沒什麼威脅的,從他們目前都才業餘五品就可以看得出來。
「原來是這樣,難怪蔡宗明業餘五品都沒事先接到武道社電話。」樓恍然,「還好我們這屆有林缺,直接就把陳長華給打趴下了。」
李懋笑了笑:「所以你們能專心練武,不用在意陳長華和吳冬的黑面孔,好了,我來教你一些招式和發力技巧。」
說是招式,其實也就是直拳、肘擊、膝頂等最簡單的東西,配合上步、步、墊步等步法與發力技巧,重點在於後者,但如果步法不對,姿勢不對,也很難發上力。
樓學得很用心,自的協調能力亦因為「樁」的關係超過了初學者,因此很快便上了手,開始多加演練,以便悉。
不知不覺,時間到了最後半個小時,李懋喊了停,請示了施老頭,然後笑瞇瞇道:
「樓師弟,來,我們對練對練,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樓整個人頓時一,有些驚慌,又有些興,這可是自己第一次對練!
官路,是一條充滿荊棘和誘惑的路,有快樂,有苦悶,奮鬥過,沉淪過,當黑白不分之時,他終於破繭成蝶。不一樣的人生,同樣的精采,這就是——《官路風流》。 官要多大才是盡頭,鎮長、縣長、市長,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女人幾個才能滿足,一個,二個、三個,生命不息,風流不止! 錢要多少才覺厭倦,十萬、百萬,千萬,生命不息,賺錢不止! 不同的人生,別樣的精彩,皆在《官路風流》。 (本書已太監!)
窮小子楊俊偶然間開啟了透視眼,哪個姑娘身材最好?哪張彩票會中大獎?哪個古墓有寶藏?哪座山脈有金礦?他可以知曉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秘密……從此過上了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風流瀟灑人生。…
任你帝王將相,一針殺之,任絕世紅顏,一針救之。我叫許峰,一針可斬殺蛟龍,一針可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