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了。」
的話在恩澤耳邊一遍一遍的迴旋,他這幾天想了很多,很多種可能懷孕的話,正常的解決方法。
現在一切似乎已經定局,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顆心砰砰砰的跳著,是喜是悲,估計也就他自己知道。
「你現在在哪裏?」恩澤沉著嗓音問。
他剛才的沉默,已經讓果以的心涼了一大截,或許,他是真的不想要孩子。
是啊,他才二十一歲,自己還是個孩子。
果以苦的笑著,著不遠的一家三口,孩子被爸爸寵溺的扛在肩上,媽媽幫他們一大一小的拍照,一個人笑的如沐春風。
那些,應該暫時還不舒服吧。
「我沒事,我就是和你說一聲,因為你有知權。」
恩澤有一種不好的預,「我問你現在在哪裏?」很著急。
「過會兒我去醫院把孩子拿掉,結束我就回家了。」是啊,得拿掉,如果用孩子著他和結婚,還有個孩子,過早的將他圈起來,他會有很多憾的。
「果以,你說什麼瘋話呢,趕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找你,有什麼事,我們商量著來。」
雖然很不想要現在就有個孩子,但剛才聽到說,要把孩子拿掉的時候,他的心猛然的一揪,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的拉扯著,讓他有些不控制。
「果以……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裏?」手機聽筒傳來一道似乎有些悉的聲音,恩澤眉頭瞬間一蹙。
果以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驚喜的笑著,「應該我問你啊,肖海,你回國了?」
肖海?!是那個肖海。
這傢伙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為什麼要現在出現,不對,他就應該永遠別出現在果以的視線里。
恩澤對那邊的果以威懾的說,「厲果以,我警告你,離他遠點兒,立刻告訴我你的地址,我馬上過去。」
果以不一笑,也有讓他有危機的事。
「你不用過來,我遇到肖海了,我和他聚聚,我今天一整天不打擾你,你好好工作哈。」
說完,信號就斷了,恩澤聽著手機聽筒里傳在耳朵里的忙音,氣的差點沒把手機都摔了。
再打過去的時候,竟然是對方無法接通的狀態,一定是那人把他拉黑名單去了。
必須趕把找回來,他相信自己的人,那不相信那個男人。
「什麼時候回來的?」果以把手機放進包里,笑著問肖海。
其實,上次分開后,兩人就沒有再見面,偶爾的遇見,才發現,許久未見也是有那麼一點兒想念,就像老朋友。
肖海溫潤的笑著,看著站在離他大概有兩米遠的果以,比在國外的時候胖了一點點兒,臉好看很多。
還是對他依舊有那種無形的蠱力,讓他看一眼就怎麼都不想移開視線。
「剛回來兩天,就在這裏遇見你了,看來我們緣分不淺啊。」
果以笑著,「你是回來創業的嗎?公司在這個城市嗎?需不需要打工的?」
肖海依舊笑著,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喜歡一連問好幾個問題。」
果以不好意思的勾了勾自己的耳垂,憨憨的笑著。
肖海凝著,不知道在那個男孩子面前,會不會也有這個樣子。
「我都來到你的城市來,怎麼著不來個地主之誼,陪我到逛逛,請我吃頓飯啊。」
果以點頭,「當然,必須的,不過……你是自己回來的嗎?」話說他們兩個會分手,也是因為他的前友啊。
肖海知道想問什麼,「對啊,一個人回來的。」
「那你,前友呢?」不是應該順理章的在一起的嗎。
肖海笑笑,「上個月剛結婚了,是位外籍老公,應該以後都在那邊定居了吧。」
果以有些驚訝的看著肖海,「也就是說,你又被甩了啊?」
看在可憐他的眼神,手在腦袋瓜子上敲了一下,「想什麼呢,和本來就沒有再開始。」
果以努穿他,「說的還真大氣,沒在一起,你們還那啥那啥啊。」
「我那是酒後失。」都過去了不是嗎,他們兩人現在還能心平氣和的說起以前的事,也不錯。
果以鄙夷的瞅了他一眼,「我看你那不自吧。」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著,恍然間,肖海有一種回到了曾經的覺,他們經常一起散步,但那個時候,他們很說話,都是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忽然,他手拉住了果以,果以第一時間的轉回眸,看著他。
四目相接,肖海無害的微微一笑,「再見面,我好像還做了一件事。」
果以不懂,眉心微擰,問他,「什麼?」
握著手腕的手用力的往後一拽,將猝不及防的摟在了懷裏,沒有深刻的擁抱,只是簡單的招呼,他說,「好久不見。」
果以不笑了,兩個人剛才都聊了那麼長時間,現在他突然這樣,他什麼時候變得幽默了。
果以抬手摟在他的腰間,兩人像是許久未見,久別重逢的朋友,輕拍著他結實的後背,慨的語氣,「是啊,好久不見。」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他會放開的,剛要推開他,他擁抱的手臂不自覺的擁,下磕在的發頂,嗓音低沉,「過得好嗎?」
果以點點頭,「嗯,好。」
他放開,低眸凝著,角微微上翹,過得好,他還有什麼理由不放手啊。
別開視線,仰頭天,長長的吐了口氣,角微微上勾,「怎麼辦?突然發現,很想你。」
沒見的時候,以為已經忘記了呢,只是偶然的一次見面,卻發現,真的好想。
原來不是忘記了,是不敢想,深深的埋在了心底。
果以在他前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你這人是不是就喜歡調戲前友啊。」反正現在也算是其中一個前友了。
肖海看著,笑著,「那麼這位前友,重新開始怎麼樣?」聽起來是玩笑話,他的心裏卻是一百分的認真。
果以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預,下個月你會有一位前友要結婚。」
「誰?」兩人邊走邊聊。
果以笑笑,指著自己,「我。」
肖海不信,那個小男朋友,不可能這麼早結婚的吧,「這個我不信。」
果以想了想,想到自己現在懷孕的子,想到恩澤那一顆自由自在的心,傻傻的笑了笑,「其實我也不太相信,不過,還是拭目以待吧,我覺得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這句話讓肖海敏銳的察覺到,有心事,肖海半真半假的說,「這樣吧,如果你下一個沒人娶,我娶你。」
剛開始還很有節奏的心跳和步伐,因為他的一句,我娶你,一下子就了。
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其實很認真的他,如果這句話是恩澤說出來,現在一定興的跳起來了。
聽到肖海說這句話,卻有種挪不開腳步的沉重。
「胡說什麼呢?別嚇我,我最近心臟不好,嚇壞了你可真有負責的。」總不能一直站在大街上這樣大眼瞪小眼吧,隨便說句話,也能化解一下此時的尷尬。
肖海眉心瞬間蹙,張的問,「你心臟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他的張讓果以的心裏五味雜陳,但也哭笑不得,「哎呀,我只是隨便說說了,我健健康康的,很好。」
「你不好。」肖海用三個字穿佯裝堅強的外表。
果以沒心沒肺的笑著,「真的好的。」
兩人坐在一家咖啡廳靠窗的位子,肖海不是想足的事,只是覺得,有不開心的事,而他,希是開心的。
他知道經歷過什麼,堅強勇敢的,值得擁有最好的幸福。
「如果你願意,可以把我當你的朋友,有些事,你可以不用自己一個人扛著,我曾經說過的話,你累了,我的肩膀隨時給你靠著。」
果以看著他,「我們已經分手了,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
肖海苦笑,是擔心他死纏爛打嗎?
「果以……」肖海認真的看著。
果以抬頭,四目相接,「嗯?」
肖海微微一笑,「我肖海,自我覺自己還是不錯的,所以,應該沒必要對你這個前任念念不忘吧。」
果以沒太聽懂,「此話該怎麼理解?」
「只是作為朋友,希你好好的。」肖海說。
他這麼說,讓果以覺得有些尷尬了,看來是太小家子氣,想太多了。
兩人聊了很多,說到他新創辦的公司,聊到的遊手好閒,還說到和恩澤。
「到我那邊幫我搭把手吧,剛好缺人。」肖海主說,一切總可以慢慢重新開始的。
果以問,「去幹什麼啊?」
肖海佯裝想了好一會兒,才說,「保潔部只有一個大媽,總是忙不過來,要不你去幫忙打掃。」
果以傲的小臉一扭,「我不幹。」
肖海接著說,「那……還有一個位子空缺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裁特助怎麼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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