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通笑道:「這一戰還沒打起,咱們就這樣把大齊的半壁江山給分了……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哈哈哈」皇上不由大笑起來,隨即,眼中閃過一抹寒氣:「朕沒有滅了他整個大齊,已經算是仁慈不過,這一戰後,戰爭的賠款,就足以死大齊一百年不給他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他們是不會長記的」
「所以說,從某個角度去考慮,我們還真的需要謝這位泄者。不然的話,大齊將這百萬大軍,用在別,對咱們的軍隊來說,也將是巨大的力」方明通淡淡說道。
皇上深深的看了一眼方明通:「你別替那個小畜生說,亦不用兌朕這一次,朕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他了。只不過,現在還不行,朕不能容許這一戰出現任何的意外所以……暫時便宜了他,」
「哎……」方明通搖搖頭,嘆息一聲。這件事,已經涉及到皇家部的醜聞了。就算他跟皇上私再好,也沒辦法繼續跟皇上探討這件事了。
只是方明通心中多有些不解,就算瞎了,也是一個份地位尊崇無比的王爺。當不了皇帝就當不了,總比當一個亡國的瞎眼皇子強吧?他非常好奇大齊究竟是派了什麼人,又是怎麼說的這位曾經的太子爺。能夠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選擇來。
十年前,那條礦脈發現之初。知道這件事的人,沒有楚墨想的那麼多。
一共,就只有三個人
沒錯。就是這麼
這三個人,分別是最先得到消息的方明通,因為發現礦脈的人,是軍方的勘探隊,是方明通的絕對心腹。
然後。就分別是當今的皇帝,和太子爺夏英。
除此之外,就連當朝的閣首輔許忠良……那時候的許忠良,還是次輔,當時的首輔是親王夏京。但就算他們……也全都不知道這件事
這是被列為大夏的最高絕,一百年不會解封的存在的
因為這關乎到大夏未來幾百上千年的國運
因此。當楚墨說大齊的軍隊,會從天斷山脈那裡穿越的時候,皇上和方明通甚至沒有過多去驗證這件事可不可能,他們的心裏面就已經明白,是誰出賣了他們。
只是這種事。
又怎麼可能當著楚墨說出來?
曾經的太子,如今的瞎眼大皇子,竟然出賣了自己的父皇,出賣了自己的國家,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就算有天大的好,他也不應該這麼干
可他就是這麼幹了。
方明通看了皇上皇上一眼,有些苦的道:「陛下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未必是真的?我沒有懷疑楚墨的意思。只是……會不會,是大齊那邊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
皇上長嘆一聲:「朕倒希是假的」
方明通若有所思的道:「若是假的,我們也沒什麼損失……最多。就是被楚墨這小子知道了天斷山脈的……」
「那個……不重要他掌握著學院,早晚也會知道。」皇上淡淡說道。
太夏英為什麼會出賣自己的國家,就連已經繼續上路的楚墨,也想不通這件事。
楚墨雖然不清楚這只有三人知道,但他卻是聰明的猜出了那個人是誰。因為除了心態已經徹底失衡的太子之外,其他人都沒有這麼乾的理由
當然。也有可能是夏京,畢竟。那老傢伙也是老巨猾的,瘋狂起來。也有理由這麼干。不過夏京現在不應該那麼瘋狂才對?
遑論若真的是夏京,皇上或許為難,但方明通卻絕不會出那種表。
不過這個人不管是夏京也好,夏英也罷,楚墨都不想去管那麼多。
他這次,能幸運的從大齊那邊得到這個報,簡直就是出乎預料的事。誰能想到,事會那麼巧,他悄然潛到一個巨大的府邸裡面,正好就是大齊二皇子的府上?
又有誰能想到,當他到二皇子的房間時,恰好能聽到他們在談論這件事?
估計那位大齊的二皇子,做夢都想不到,他眼中無比森嚴的府邸,在楚墨面前,所有防形同虛設。
而楚墨也是沒有想到,他能夠擁有這種運氣,其實不僅僅是運氣好和氣運夠強那麼簡單。當然,有些事,就算現在有人跟他說,他也是理解不了的。
………
天斷山脈,位於大夏的西方邊境,是橫亙在大夏和大齊之間的一道自然天險。
天短山脈這裡,不但地勢極為險要,到都是一些懸崖絕壁。而且還出沒著各種等級的元。
據說最高級的元,有六階甚至是七階的
所以,沒有人能想到,大齊的軍隊,會選擇在這裡突破。同樣也沒人能想到,這裡存在著一條巨大無比的元石礦脈。
那些元石,楚墨並沒有想留給魔君,因為魔君的確是沒把這個世界的元石放在眼裡。
魔君曾跟楚墨說過,靈界和仙界,同樣有類似元石的東西,只不過靈界中的,做靈石,仙界中的,做仙晶
對魔君來說,只有仙晶,才對他有用。他現在的境界,是因為七煞之毒的腐蝕,並不是說他的境界真的就是天心境或者是先天境界。而是說他的力量,是在這個層級。但魔君一直以來施展的手段,卻全都是仙家手段
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讓整個四象大陸的頂級強者,全都被震撼到?
楚墨很清楚,師父本不會在意這些東西,也不會在意自己用他的名頭去做什麼事。所以楚墨才會放心大膽的跟皇上說那番話。
只是沒想到,皇上的反應,要比他想象中強烈很多。居然許諾給他一個楚王……
「要是爺爺知道這些事,肯定會高興得不得了到時候……我要不要將爺爺拉到我的楚國去當大元帥呢?」楚墨想想都覺得有些好笑,心深,雖然很開心。但說起來,卻也沒有太將這件事放在心裡。
因為他的心,並不在這個世界。因為天意我意這篇心法,對心境的提升,有著難以估量的好。
當楚墨來到天斷山脈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之後。
這一路,楚墨當真是累得不輕,大公雖然在三天前就已經找到他。但卻死活不肯再當他的坐騎。
用大公的話說就是:「爺那是救急不救窮,還能真當你的坐騎不?」
小柴犬這些天也表現得很好,一直很乖,從來不鬧。除了跟大公依然還是相互看著不順眼之外,一切都安好。
楚墨看著眼前綿延起伏……彷彿把整片天空都給斬斷的這道山脈,心裏面也變得有些激起來。
小柴犬從楚墨的口袋裡面,深腦袋,看著天斷山脈的方向,輕輕吠了兩聲:「汪汪」
大公在一旁嘲諷道:「小破狗,你到家了,可以滾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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